先生羞得满面紫涨:“你——你——你这个狂——狂——”
“生”字还没说完,先生猛地一跺脚,夺门而走!
张夫人急得追出门外:“先生!先——生——”
冲着先生的背影,张仪解气地哈哈狂笑。
张夫人追有一程,见先生已是走远,知道再叫回来也是枉然,只好长叹一声,返回院子。进门看到张仪兀自站在那儿得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朝他狠瞪一眼,甩袖走回屋子。张伯心里原本有事,忙也跟进屋去。
张夫人走回房间,坐在窗前,抬头望见墙上她使人画下的丈夫遗像,越想越是伤心,两眼一酸,不由得落下泪来。
听到门口脚步声响,张夫人赶忙拿袖子朝眼睛上抹了一把,抬头望向窗外。
张伯进来,见张夫人眼圈发红,知她又伤心了,走前一步,朝地上一跪,哽咽道:“夫人,都怪老奴无能,没有侍候好少爷!”
张夫人赶忙转过脸来,惨然笑道:“张伯,你这说的是啥话?快快起来,总不能让我伸手拉你吧!”
张伯道:“老奴不敢!”
张伯起身,哈腰候在一边。张夫人指着对面的凳子:“张伯,您坐!”
张伯依旧哈腰站在那儿,低头说:“在夫人面前,老奴不敢落座!夫人您别伤心,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张夫人长叹一声:“唉,张伯,你也看见了!仪儿这样子,你说——”
“回禀夫人,依老奴之见,仪儿翅膀已经长成,张邑这个小地方,恐怕有碍仪儿前程。再说——”张伯欲言又止。
张夫人道:“张伯,有话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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