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局长感叹道：“现在回忆*，好像是天方夜谭，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铁江回答：“所以您发出这样的质疑——我拆过城楼城墙吗？”

关局长哈哈大笑：“是这样，我现在连一棵古树，都容不得别人毁坏！”

宁卫国问铁江：“程垓怎么样了？我知道穆小娴去了东北Сhā队。”

铁江说，程垓在劳改农场蹲过监狱，现在应该出来了。

宁卫国眉头紧蹙，程垓怎么进监狱了，犯了什么事儿？

铁江回答：“*，他把穆小娴*了，我在农场的时候碰见过他。”

宁卫国咂着嘴，太不值得，太不值得！

关局长问，你们说的是哪个人？

宁卫国回答，就是原来太仓巷中学的红卫兵头头，*时候很红，呼风唤雨！

关局长似有所悟，是有这么个人，不过好像是昙花一现。

宁卫国说，当年的红卫兵头头都是红了几天就蔫巴了。

关局长说，*后他们更惨，我们局长原来也是红卫兵头头，清华附中的，粉碎四人帮后没少挨整，定为三种人，现在去看仓库了。

宁卫国说，程垓也好不到哪去，弄不好连正式工作都没有。

吕贝嘉Сhā话，程垓在我们公司里。

铁江惊讶地问：“你把他招进去了？”

吕贝嘉回答，那次招聘我正好在现场，他不符合条件，年龄大又没学历，我的人力资源部主管不想要他。我觉得他挺能张罗，嗓门也高，拆迁办需要这种人，就把他留下了。

铁江说，程垓搞拆迁没准还真行，这个人鬼点子多，胆也大。

吕贝嘉补充道，他的外形也不错，膀大腰圆，戴着墨镜，

铁江说，他还蹲过大狱，这也是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