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素弦受伤了,我们给她找大夫,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宗谕哥哥边掰开我的手边哽咽说:“你再这样抱着不放,她就真的活不了了!”
我这才松开手,跟着他上了马车。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宣城的淮南王府。
你看,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我们离自由那么近,近得好像一伸手就能够到,却在通往自由的路上万劫不复。
回到王府,立刻给素弦请了大夫。只是并没有像宗谕哥哥说的那样很快就好起来,她足足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能下地。
请来的大夫每次开完药都会微微摇头,他们不敢明说,我却渐渐听出来了。素弦以后很难再有孩子。
我端着药去喂她,就像她从前照顾我那样细致,心里是满满的歉疚。
她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对那天的事也是决口不提,只是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像小溪一样清澈见底的明亮和灵气。
见我过来,她缓缓抬起头,勉力扯起嘴角:“没事的,难道日子还过不下去了么?”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那么似曾相识。
我微笑起来。
“青禾,悲伤的时候便哭出来,不要强笑。”宗谕哥哥揽了我在怀里劝慰。
“我已经没有眼泪了!”
是的,那一晚的痛哭,好像提前榨干了我这一生的泪水。
作者题外话:我会继续努力的,大家要投票、收藏、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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