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车内走出一位气质颇似首长模样的中年妇女,虽然衣着华贵,但是无论高级增白粉膏还是人工纹出的眉底和唇线,均遮掩不住她半老徐娘的实质。短裙下的两条腿,上端粗壮不匀,下端又显得瘦细难堪且两腿间宽度超大,走路颇像骑马。
白兰认得她。她乃本省区的“第一夫人”,也是什么董事长,又总裁、主席、委员会主任等等-大堆乱八糟的头衔。惟一实际的是,据说她很有钱,当然也很好色。
她毫不惭愧地走到前排“主席”的位子了坐了下去,ρi股刚着椅边问身边的人:“为什么比赛还不开始?我已经亲临会场了,比赛即可以开始了嘛!唔?”
看看坐在身边的是个老外,只会说一句英语(拜拜)的她,只好闭上了嘴巴。不屑地朝他撇了下嘴,挑衅似地“哼”了一声。
美男子跺了下脚,一个侧身空翻蹿到了台上。
“漂亮!”第一夫人拖着叫板似的沙哑嗓音在叫好。遗憾的是满场的人没有一个附和她的喊叫,操场上的人被她这一声乌鸦嘶鸣般的喊叫弄得不知所措,顿时沉寂了下来。
“呸,一看就不是块好饼。骚货!”姥姥气忿地用烟袋锅子狠刨了一下桌面,伸开盘坐在椅子上的双腿要站起来。
“姥姥,关你什么事?!”大憨慌忙用双手按住姥姥的双肩,低声说:“她是省长的老婆,是贵宾哩!”
“狗男女还差不多!”姥姥气不打一处来地问道:“贵宾?谁请来的?咋没向我禀报!”
“嗳,这个,这……你先坐好,坐好。”大憨极力安抚着她。
这时,台上也出现了小小的骚乱。那花哨的美男子双脚刚一着台面面,便被白兰的美貌吸引住了——他像似毫无顾忌又像似不由自地凑到白兰面前,两眼不停地在姑娘身上扫来扫去,大有一口吃掉对方的气势。
“哇!好美好美的小美媚呃!咱俩别打什么比赛了,干脆跟我去……”他顿住了,警惕地朝台下的省长夫人扫了一眼,低声下气地说:“我认输行不行?我怎么舍得……”说着一只手伸向白兰的脸蛋。
“去——”白兰用教鞭轻轻一挡,只见“吱啦”一团火花闪过,那家伙吓得向后一纵,躲出3米开外。仅此一跳,内行人便可看出此人功力非凡,绝非表面上那般松松垮垮。
“喂,报上你的全名来。”丁丁走到他的面前。
“在下西门庆是也。”他惊魂未定地望着白兰,随口答出。
“西门庆?!你就是那个该死……?!”丁丁忘乎所以地尖叫起来。他忘了胸前夹戴的微型无绳麦克。这一声喊传遍了场,如同一块干石灰坠人了水中,全场“哗”地沸腾起来——惊讶之后,随之而来是一片愤怒的叫骂声:
“奸夫——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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