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时,佩饰叮当,裙裾曳地,她高傲的抬着头,看起来尊贵庄重,让人一见便觉气势非凡,不说女人,便是强势的男人,只怕也得被她给压制住。
几个小丫头都不敢作声,呼吸都是极轻的,跟在月婵身后,小心的往前厅走去。
前厅,京兆尹于恩和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刘正方坐立难安。
有丫头上了茶水来,他们哪里喝得下去,这两个互视一眼,于恩清清喉咙:“刘大人,刚才出去的是不是九王?”
刘正方抹抹汗:“若是没看错,应该是的。”
于恩就觉得身上一软,没了力气,前几日,五王府的人找了他,说今日王府有事情,让他调衙役帮忙,于恩拗不过去,只好应下,调了衙役去王府供使唤。
却是没想到,衙役们才回来,就有人报案,说是在路上有许多死尸,死状甚惨,于恩听了,顿时惊心不已,亲自带了人过去瞧,却见一地的碎尸,看的好几个人都撑不住吐了出来,于恩也吐了半晌,再看有车痕带着血迹往前而去,于恩就带了人一路追了过来。
却是没想到,竟是追到九王府门口,另外,在这里碰到了刘正方。
他原想着,九王不在,王府里只有王妃撑着,便是进来问问,王妃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如何?也就大着胆子拿了名帖上门,却是没想到,九王竟然在府里,九王是什么人,长安一霸,除了皇上,谁也惹不得的,混帐起来,天王老子都不管的人物,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尹……
越想,这位于恩大人越是坐不住,待要告辞,已经有人过来说王妃一会儿就来,他少不得安了心坐着,只求天告地,刚才眼花了,没瞧真。
刘正方也是同样心情,只盼着九王不在,不然,九王晓得今日的事情,还不得杀了他们。
这两个人心中万般滋味,才要站起来动上一下,伸伸腰,却听得外边小丫头打帘子的声音,又听小太监尖着嗓子喊了起来:“九王妃到……”
两人赶紧站了起来,躬身行礼:“下官见过王妃……”
月婵摆了摆手,傲然坐定,瞅了于恩和刘正方一眼:“可巧了,两位都过来了,本王妃有件事情可要问问你们二位。”
看起来,这位九王妃也不是好惹的,哪位传九王妃知书识礼,温柔娴静了?
“王妃请问……”
于恩强笑道。
月婵一拍桌子:“你们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的人管着长安城的治安,自该尽心职守,可今日本王妃带着两位世子爷出门,在呼上遇到歹人,本王妃的侍从为了保护我们,大多数遇害,本王妃扯破了嗓子喊,却一个人影都没瞧到,我瞧着,这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是白设了,你们拿着国家俸禄,不思为君分忧,保护长安百姓,反而置长安城的治安于不顾,今日是本王妃遇难,还带了侍从,幸好侍从拼命护卫才逃得一命,若他日普通百姓遇难,恐怕……”
说着话,月婵喝了口茶水:“恐怕不知道要死了多少,到时候,知道的是你们这些官员不尽心,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置百姓于不顾呢。”
这罪名可真大啊,于恩和刘正方齐齐行礼:“都是下官们的不是,给王妃赔不是了,等下官回去,找着今日负责的人,定不饶他。”
“我可不敢置罪”月婵冷笑一声:“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不敢置二位大人的罪,我这里千躲万躲的,差点连命都没了,还不敢出声,就怕被人欺上门来,要是再说句公正话,少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呢,我怕啊,到时候人不说我遇了难,可怜我,反而说我不懂礼数,故意与人为难呢。”
那两个人已经汗流颊背,齐声道着不敢。
月婵一拍桌子:“不敢,您二位可什么都敢呢,我一个妇道人家也管不着,等我到永辰宫父皇面前申诉一番,瞧父皇是怎么个意思吧。”
“王妃”于恩早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妃饶命,都是下官的不是,五王府借了衙役帮忙,下官不敢不借,王妃开恩啊。”
便知道是这样,月婵点头:“你且起来吧,这事我做不得主,等九爷回来,听凭他发落吧。”
一句话,于恩和刘正方面如死灰,确实,九爷回来了啊,他们都甭想有好。
这里,于恩和刘正方灰溜溜出了王府,永辰宫内,天辰帝高兴的大笑。
“好,朕的阿九确实是好男儿。”
拍着高子轩的肩膀,天辰帝满脸的兴奋:“北狄前朝时便为患,多年不得安生,骚扰我边疆,每年扔在边疆域的军费就不知凡几,却没想到,今日被阿九一锅端了,从今以后,我大昭再不用为北狄费心,边疆百姓也能安稳下来。”
“这都是父皇英明,将士用命,儿子哪敢居功”高子轩笑着谦虚一番。
“朕说是你的功劳,便是你的”天辰帝笑道:“好些年没有这般大捷了,朕要通命百官,满朝大贺,亲率文武百官出迎得胜的将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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