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弘昼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看着太后冷漠的表情,弘昼哆嗦着身体说道:“皇额娘,儿臣做错什么了,您要如此严厉的责骂儿臣。”说着,弘昼就跪倒在太后的面前。
“做错什么?”太后看着如此摸样的弘昼,脸上充满了冷笑,眼中也尽是鄙视:“弘昼,都到了如此地步,你还不承认吗?”
弘昼摇头:“儿臣不明,请皇额娘直说。”
看着死活不认的弘昼,太后气的咬牙:“好,好……”
“那你说你和弘历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钮祜禄氏突然用力的把桌子上的茶杯甩到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悦耳,夹杂着太后的怒吼声:“你不要告诉哀家你们之间没什么,哀家告诉你,哀家不信。”钮祜禄氏脸色扭曲,眼神充满了愤怒直直的盯着弘昼。
对于太后知道这件事情,早在养心殿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所以现在弘昼一点也没有不安,他和皇兄是悖德又怎样,是乱,伦又如何,这是他和皇兄之间的事,别人没有Сhā手的资格,即使他是皇兄的额娘。
弘昼低着头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怎么不敢承认?”太后又说道:“既然你们有脸做,羞耻二字恐怕早让你们忘到脑后去了吧,现在不说话了,你们早干什么去了。”
这时,弘昼突然太后冷冷的看着太后,站起身,平静的说道:“皇额娘,儿臣就是欢喜皇兄那又如何?”
“你……你……”太后被弘昼突如其来的表白噎了一下,她原本以为只要她说出这个秘密,弘昼一定会大声否认,或者苦苦哀求她不要告诉别人,可是他没有想到弘昼居然会如此震惊的说自己欢喜弘历,太后颤抖着手指着弘昼怒吼:“你们是兄弟,是亲兄弟,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件事被别人知道,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们哀家觉罗家,你到底明不明白。”
弘昼低着头,声音缓慢而坚定的想起:“我知道我和皇兄之间的感情天理不容,见不得光,可是那又如何,我只要皇兄陪在我身边,每天都能见得到他就好,至于天下人如何看待我们,我不在乎。”
“孽子,孽子……”钮祜禄氏气的直骂。
“好了,皇额娘您找儿臣来,不是为了骂儿臣的吧。”弘昼突然冷笑道。既然已经撕破脸,弘昼也不必在装尊敬。
钮祜禄氏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找他过来是为了什么,深呼吸,让自己胸口的怒气平缓下来之后,钮祜禄氏坐在椅子上,过了好半晌之后,钮祜禄氏才对着一脸坚定地弘昼说道:“的确,哀家找你是有要事相商。”
弘昼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弘昼,你应该知道你和弘历的这种感觉不能见光,可是你们每天在宫中相会,即使你们再小心谨慎,宫里人多口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看出你们的关系来,即使你不在乎你自己的名声,那么你的儿子,你的女儿福晋的名声,你也不要了。”钮祜禄氏冷静下来之后,开始想着该怎么取得弘昼的支持。
听了太后的话,弘昼一时也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
钮祜禄氏一看,有戏,连忙加大马力劝解弘昼:“弘昼你即使不自己,也要为和亲王府的人想想,一旦你们的关系被别人知道,那些人会说什么,可想而知,你是王爷,而弘历却是皇帝,皇帝他们不敢说,一个王爷他们还能忌口吗?即使有人顾忌皇帝的关系,不在你们面前提,可是天下悠悠众口,你们又能堵得了几个。到时候你让和亲王府的众人如何面对这天下人地讽刺,嘲笑……”说到这钮祜禄氏观察了弘昼的脸色,看着弘昼越发苍白的脸色,钮祜禄氏在心中满意的点点头,有顾忌就好。
“那你想如何?”弘昼突然开口问道。
钮祜禄氏眯了眯眼睛,再张开的时候,又是一脸的担忧:“弘昼这不是哀家逼你,从小到大你长在哀家的跟前,哀家对你如何,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想一想。哀家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们两人不是位高权重,吸引众人目光,即使你们悖德那又如何?谁会搭理你们,可是你们不是平民,你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即使你们平时战战兢兢的都有人说闲言闲语,何况这种事。”说到这里,钮祜禄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弘昼若有所思的表情,钮祜禄氏在心中一笑,上钩了。
弘昼眯着眼睛看着钮祜禄氏问道:“那皇额娘有何好办法。”
“办法,哀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要知道嘴都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说,哀家又有何办法,不过……”看着弘昼急切的眼神,钮祜禄氏皱着眉说道:“如果,哀家是说如果你们不是皇帝和王爷的话,哀家想也就没有这么多目光聚集在你们的身上了。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想法罢了,当不得真。”
当不得真,你说出来做什么?弘昼在心里鄙视道。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皇兄那好像有些不现实?”弘昼犹豫的说道。
钮祜禄氏一听,瞬间笑开了花,走上前拉着弘昼的手和蔼的说道:“弘昼这几年委屈你了。”
委屈?弘昼疑惑的看着她。
钮祜禄氏继续说道:“哀家也知道,这弘历性情有些风流,这后宫又有这么多的妃嫔,你和他在一起,哎。”钮祜禄氏叹了一口气。
弘昼在心里冷笑,这钮祜禄氏软的来完,现在又开始挑拨离间了,想激起他的愤怒,真是可笑,他和皇兄之间的感情,岂是他们可以了解的,更别说这根本不是皇兄强迫的他,而是他亲自求来的。
再说了他和皇兄这么久了,皇兄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冷淡的要命,如果不是他整天缠着皇兄,估计皇兄都快没人气了,后宫的那些人之于皇兄不过是个摆设罢了,拿她们来气他,真是无聊可笑。
不过想归想,弘昼的脸上还是应景的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的钮祜禄氏的心里真真是高兴。
两个人又在屋里说了一会话,看着天色已晚,都快要到下钥的时间了,钮祜禄氏这才放他离开。
弘昼回府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福晋似笑非笑的站在大厅门口等他,见他过来,吴扎库氏这才笑着说道:“爷回来了?”
弘昼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福晋:“怎么了?”
吴扎库氏朝书房的位置努努嘴,小声的说道:“那位来了,在书房等着呢。”
那位?弘昼一愣,看着吴扎库氏调笑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是皇兄来了,弘昼的老脸一红,虽然福晋支持自己的选择,可是在自己福晋面前,弘昼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吴扎库氏却被弘昼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景笑个半死,和弘昼生活这么多年,她还从没见过弘昼有脸红的时候呢?“哈哈哈……你,你居然会脸红,哈哈……”
弘昼恼羞成怒的转身就走,听着身后越加放肆的笑容,弘昼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笑,看福晋如此,弘昼终于放心了,自己的福晋并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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