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浓郁的饭菜香味飘入屋里,骆衫对书伶温和地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问着,一手便轻易地端过她的托盘。
“凌儿。”有些惊讶她的举止,书伶抬眼默不做声地打量着她。
只见她正把托盘上的饭菜一一摆在桌上,动作自然而然,然后再次抬头向书伶笑道:“我叫骆衫。”
骆衫把饭菜放在锦桌上时,旁边的卒弗蒂已不声不响地渡了过来坐下,独自低头吃起饭来了。而书伶,却是站在一旁有些不自在,双手都不知该搁哪儿。
以往的这时,书伶总是和卒弗蒂一起坐着吃饭的,如今……
书伶看了一眼卒弗蒂的脸色,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地吃着自己的饭,她张了张嘴:“呃……我先出……”去吧。
她想退下。然而,骆衫却柔笑地出声道:“凌儿,想必你也还没吃饭吧?不妨坐下一起吧。”她出言邀请,真的,很好。
这是书伶此刻的感觉。
没有拒绝,书伶坐下随同她们一起吃饭。
饭中,骆衫不时会说些书伶的手艺真不错之类的话,来调动沉闷的饭桌。
然后,便是两人各具心思地吃着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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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有些冷,星星们却在这秋末的天气里,显得越发的闪耀。
……
书伶从灶房里出来时,骆衫已然离开。
而,卒弗蒂……
她把视线投到院中的某个人影,干涩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找不到其他话,问道:“她……走了?”
卒弗蒂转过身,望着书伶,耸了耸肩,恢复了以往的语气,回道:“是啊,骆姐姐说明天再来。”
“……”书伶没有说话,心里不知是不是松了口气,至少他在面对自己时,不再那么的奇怪。她问出了心里一直疑惑的问题:“你和……那个骆衫是……什么关系?”
卒弗蒂和女子之间的亲昵,似乎很自然。
“怎么说呢……”卒弗蒂似笑非笑地盯着书伶一会,慢慢道:“骆姐姐可是我从小便仰慕的人啊。”
从小仰慕?书伶愣了愣。
“啊,对了。你刚才想跟我谈什么?”仿佛没看到书伶愣住不解的样子,他飞快地转移了话题。假装问得很轻松,既然要谈,便谈吧。他也……没有什么好逃避的,就算她会拒绝他……
书伶望着他,似乎想望进他的心里那般,不想错过任何情绪,她说出了在心里酝酿许久的话:“关于昨晚的事,我想我必须负……”
“等等等!”可是,卒弗蒂却抬手阻止了她的话,“你是要说负责吗?我没听错吧?”
当书伶疑惑地抬眼望向他的时候,他才说道:“我不需要。我早说了,我不需要你负责,而且那个时候,是我主动去……所以你并不需要负责。”
他嘴上在拒绝,心里却是一痛,仿佛有一把小刀,突然一捅。
是啊,她对他只有负责,而他,最不需要的,就是负责。
书伶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响,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心里不禁有些怀疑,他真的,不在意吗?
……
相对的两人,沉默半响。
一旋风,转了过去,耳里只剩风儿袭过的声响。
隔了一会,卒弗蒂道了一声:“既然谈完了,我要回房睡了。”便转身朝房屋里走去。
他脚步不停,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那烛光暖和的屋里。
……
身后的夜里,突然传来书伶的声音:
“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必须要负责。不需要是你的事,要负责……是我的事。”声音没有饱含太多情感,却让卒弗蒂脚步一顿。
书伶心一跳,就当以为对方即将妥协的时候,那人蓦然回头--
一双注满怒火的双眸,在黑夜里格外的夺目,就像两朵燃烧的火焰般。他咬牙愤然,直视着书伶说道:“也许我要说得更清楚些。”
“我,不要一个心里只有他人的女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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