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掉的啊?
鱼之栀眼里发亮,疑惑地捡了起来放在小小的手心里。
一手一个,细细端看,不知怎的,越看越爱不释手。
不管是谁掉的,现在是她的了!
……
****
回舒阁楼的路上,马车内。
书伶坐在角落里,久久没有出声,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神思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于是,便连玹瑾唤她都没有听见。
“凌儿?凌儿--?”无奈之下,玹瑾只好提高声音,试图拉回某人远走的思绪。
“嗯?”书伶愣愣地回过神,褐眸带着些许迷惘。
玹瑾似乎并不介意她的异常,只是问道:“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书伶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并不打算说什么。
玹瑾笑了笑,也不逼迫,只是转移了话题,带着一丝好奇,问道“凌儿,你跟大公子提什么要求了吗?”
“嗯。”点了点头,书伶没有否认,“我想查一个人。”
“查谁?”
顿了顿,书伶说道:“我和仁儿的……爹爹。”
听言,玹瑾有些疑惑,“你的爹爹还尚存人世吗?”他一直以为,来到舒阁楼的人不是家境不好便是父母双亡。
书伶点头,眸底有丝黯然,“嗯。只是……只是在前不久的时候,突然消失了。”消失了,没有任何告别就消失了,让她和仁儿都措手不及。
注意到书伶瞬间黯淡的神情,玹瑾识趣地噤声,不再言语。
他们的爹爹对他们来说一定很重要吧,玹瑾心想。虽然,他从小就被人遗弃,没有真正体会过那种温情,但是,他相信,如果有一天亲如父般的丙叔有什么事的话,他也会这般伤心难过。
半响。
玹瑾盯着书伶,突然开口了:“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过?”
书伶一愣。
只见,玹瑾再次问道:“凌儿,如果你告诉我这件事,也许我可以帮你。”他和大公子成睿有些交情,可以请鱼家帮忙寻找,鱼家的事业涉及很广,更何况只是要他们查个人而已。
怔了怔,书伶心微微触动,她垂下眼睫毛,“公子……”他没有想过吗?也许她接近他是带有目的的吗?
有些人有些事,确实不能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
“虽然凌儿你是弗蒂弟弟留下的小厮,且进玹瑾院并不久,但是一直以来,我和丙叔并没有把你当外人看待。”玹瑾笑着这样说道。
闻言,书伶更默然了。
好吧,她确实有点惭愧又有点后悔了。
早知玹瑾愿意当面出马,她死也不要绕那么大圈地干等着机会。
只是,如今追悔莫及又有何用?
……
夕阳渐渐隐去,黑幕渐渐降临。
走在舒阁楼里那复杂交错的长廊上,两人的脚步声格外清晰可闻。
始终低着头作忏悔状的书伶,跟在玹瑾身后,渐渐地,慢慢地隔了好大的距离,而她却依然没有发现。
两团灰暗的人影迎面走来,书伶毫无意外地撞上了。
书伶一边呲牙咧嘴地抚着额头小心揉着,一边抬起头。
顿时--
疼痛的表情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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