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其冲出来的时候,路上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他愤懑地握紧拳头,想着过往,悔恨不已。
打开了房间的门,安嘉佑一下将杜曼打横抱起,杜曼心里咯噔一下,怔怔看着他,与安嘉佑已经不是第一次呆在一个屋子了,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心脏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安嘉佑用脚将门关上,然后又冲她坏坏一笑,继续朝里面走。安嘉佑每走一步,杜曼的拳头都握紧一些,现在她手心的汗都快滴下来了,可是虽然这样,但是安嘉佑却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样子。
来到床边,安嘉佑松手,杜曼没了支撑一点一点向后倒去,安嘉佑慢慢爬上了她的身,四目相对,杜曼眼神有点缥缈,“安嘉佑,要不要喝点酒?”
安嘉佑没有理他,今天他喝的已经够多了,要不是自己酒量好,现在早光荣牺牲了,哪还有闲工夫在这里挑/逗她。无视杜曼的反抗,安嘉佑霸道地夺走了她的呼吸,杜曼死死闭上眼睛,喘息声越来越大,抵着安嘉佑的双手也渐渐松开攀上了他的双肩。
四条腿纠缠着,杜曼和安嘉佑激烈地拥吻,她似乎要被眼前的这个男人融化一般,只觉得身体燥热的很,安嘉佑汲取着杜曼身上的芬芳,进一步褪去了她肩头的衣物,香肩外露,他的唇瓣落在了上面。
眼看好事将成,前奏将完时,杜曼一个激灵,大叫起来:“等等。”
安嘉佑继续做他的事,含糊地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安嘉佑,我觉得不对劲。”
现在的杜曼推推嚷嚷,安嘉佑扫兴地看着她,“我觉得我大姨妈来了。”更扫兴的是,在这种时候杜曼猛的把安嘉佑推开,直接就冲进了厕所,然后就听见里面的一阵哀嚎。
安嘉佑着急地跑到厕所门边,敲了敲,“杜小曼,怎么了,我进来了?”
“不要,安嘉佑,真的被我猜对了,那个,你能不能去帮我买那个?”
“什么?”安嘉佑当然知道杜曼口中的那个是指的什么,但是叫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晚上去买那个这像是什么话,万一哪天被老太太知道了,那自己肯定要被她喊孽子。
“你老婆现在不方便,难道你连这点小事都不想做?”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安嘉佑有点为难,可是这个杜曼没有一点想要放过自己的样子,难道这个女人连周期都不会算吗,连这个东西都不准备好。
杜曼坐在马桶上,眉毛一挑,心想,好你个安嘉佑,委屈了是吧,马上我就让你心甘情愿为我去买。“好吧,老公,你不想去我也不逼你了,麻烦你把我手机拿来。”
“你想干什么?”
“我打电话让叶子其帮我买。”
“你等等,我这就去,一会就回来。”安嘉佑说完抓起床上的外套就冲了出去,杜曼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地太大声,安嘉佑这个大男人再怎么强悍,在自己面前还不是乖的像只小绵羊,咩咩咩。
安嘉佑不知所措地冲进了临近的一个小超市,更加不知所措地看着营业员。
“先生,你需要买些什么吗?”
“我,我想买那个。”想不到,一向底气十足的安嘉佑也有结巴的时候,现在的他看着那个女营业员竟然有点脸红,手更是不知道放在哪里才最自然。
“哪个?”
“就是那个。”
打了半天哑谜,营业员终于茅塞顿开,她神秘兮兮地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彩色小盒子放在安嘉佑的面前,得瑟道:“是这个吧,这有什么害羞的,大家都成年人了,我懂得。”
安嘉佑看着这个小盒子,没想到卫生巾都这么迷你了,可是再仔细一看,他就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盒子上面杜蕾斯三个字刺瞎了他的双眼。
“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女营业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这么冰雪聪明的模范员工竟然没猜到顾客想要什么,这简直就是耻辱,她又接着问安嘉佑,“先生,那你究竟想要什么牌子?我们这有第六感,杰士邦……”
“等等,我要的是女性需要的那个。”什么杜蕾斯,什么杰士邦,安嘉佑实在是受不了了,再不打断这个女人估计接下来她就该给自己上性/教育课了。
女性需要的?营业员冥思苦想着,终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立马惊艳起来,“是比基尼吧?”
砰的一声,安嘉佑轰然倒地,他内流满面的看着墙上的模范员工,再看看那个营业员熟悉的脸,一字一顿的说出了三个字:“卫、生、巾。”
“噢,是那个啊?你不早说,那你要什么牌子的?”
牌子?这杜曼倒是没和自己说,“随便,要最贵的。”
“那好,那你是要有翅膀的还是没有翅膀的?”
翅膀?这杜曼也没和自己说,那玩意儿还长翅膀?“翅膀是什么?算了算了,长翅膀的和没长翅膀的都要,快点。”看着对面的女营业员又想开口的样子,安嘉佑干脆自己做了决定。
迅速结束战斗,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下,安嘉佑又偷偷溜回了饭店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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