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琪去问过夜魅,阎离风的毒是不是非要自己死了才可以解,结果夜魅狠狠地鄙视了她一番才道,其实这毒是有解药的,只是不知道在北国的什么人手里。
小六子当场就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咣咣直响,一再的保证自己绝对完成任务,一定会把解药偷回来,苏琪不放心,慕容飞云站出来说,一路护送小六去北国,苏琪塞给他们二十斤银票,道,这是从阎离风那厮那里偷来的,路上省着点用,小六子手指一抽搐,嘴巴咧到了耳朵根,哈喇子如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然后两人便秘密地离开了军营,而外界,似乎一切都很平静。
结果当天晚上回去苏琪就被阎离风三堂会审了一番,具体过程如下。
阎离风怒:“你居然又跑去见那小子!”
苏琪笑:“只是见了那么一下下嘛。”
阎离风大怒:“你跟他说话说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
苏琪黑线:“不过才是一盏茶的时间而已。”
阎离风吼:“我跟别的女子说话从未超过半盏茶的时间。”
苏琪笑眯眯哄道:“我只是去拜托他做点事情而已。”
阎离风剑眉一竖:“那我也去找夜魅谈论点事情。”
苏琪装作没有听见,转身去倒了杯水,靠在椅子上哼小曲,阎离风暴走。一刻钟后,阎离风铁青着脸归来,苏琪冷笑,“怎么,夜美人惹你不高兴了啊?”
阎离风看了她一眼,“我没有找到她。”
苏琪:“……”
三秒钟后,苏琪捧腹大笑,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阎离风不悦地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其实他刚刚只是站在帐篷外面等她追出来而已,结果这家伙竟然不甩他。
苏琪挣扎:“你要干嘛?”
阎离风眉眼含春:“家教!”
苏琪作惶恐状:“不要,疼死了。”
阎离风愧疚涌上心头:“这次不会了,我保证!”
苏琪垂死挣扎:“可是……暗影在外面……”
阎离风冷飕飕地笑:“不会,听见的都是死人。”
苏琪:“……”
帐篷外“嗖”的一下,黑影一闪,带起一阵风,片刻后,夜,深浓如墨,连星星月亮,苍蝇蚊子也吓得睡去了。帐篷里不时传出几声琐碎的嘤咛和低沉的喘息。
一日。苏琪半夜起来上厕所,忽然脖子上一凉,凭借往常的经验,苏琪知道自己又被刀架脖子上了,她吓得双手一摊,眼角往后瞅了瞅,黑漆漆一片,果然是职业装。再看看这柄刀,好刀,好破烂的刀!刀刃上坑坑洼洼的,也不知道是这刀的主人太穷换不起新刀,还是为了展示自己曾经辉煌的战绩,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苏琪觉得这刀更像是一把锯,万一一下子结果不了自己,在脖子上据来据去的,那得多疼。
想到这里,腿脚一软,惊吓道,“大虾饶命!”
“哼,叫什么叫,再叫一声小心你的脖子。”大虾很不屑地看了看她贪生怕死的样子。
苏琪马上闭上嘴巴,眼睛眨了眨。黑衣大虾道,“阎离风身边的小厮在哪儿?”
嘎?阎离风身边的小厮?那不就是她,苏琪不语,这个时侯坚决不能承认,亲戚乱认是会死人的。
大虾见苏琪不说话,拿刀在她肩上拍了拍,恼怒道,“问你话呢!”
“你不是不让我说?”苏琪无辜地眨巴眨巴眼。
“说!”刀刃贴着脖子又靠近了几分,苏琪心里一急,嘴上的话也顺溜多了,“大虾大虾,别别别,你看你这刀多好啊,通体乌七八黑的,一看就是一宝刀,吹毛可断,你悠着点儿,小人的脖子可不经吓。”
大虾的嘴角抽了几抽,那柄刀可是他的心头痛,苏琪一看他的脸变得跟那柄刀一般黑了,马上识相道,“大虾是要找那个叫什么七的人吗,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大虾还没大从伤痛中缓过神来,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常态,潇洒地挥舞了一下大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弧,重新落回苏琪的脖子上,苏琪一疼,心里骂道,妈的,技术不精还在这里显摆什么显摆。
“带路!”
一声命令下,苏琪就开始带着他在军营里七转八转的,心里想着,阎离风,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说来也要怪苏琪,她上个厕所总是要跑出很远,阎离风最近睡觉特别沉,她这么一跑出来,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正在暗暗叫苦,耳边传来某人不耐的声音。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带个路都大半天。”
“哎呦,你烦不烦啊,本来这些路就复杂,你别老是打断我思考。”
“你!”
“哎哎,快看快看,那就是他。”
大虾一回头,刚要说哪里有人,头上就被猛地砸了一下,苏琪从旁边抄起一个水桶就狠狠地砸去,看见大虾两眼一翻,软软的倒地,又补了几下才放心,转身想要回去,想了想又退回来,拿起那柄刀就扛着回去了。
刚一回到帐篷,人就被阎离风抱住了。苏琪道,“你怎么醒了?”
“你不在我身边,我睡得不好,你去哪里了?”
“厕所。”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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