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呸”了声,说:“屁啊,这种男人,受什么伤。我等下下去叫爸妈别念了,威胁他们如果再东管西管,咱们两个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老弟小时候单枪匹马离家出走。
老妈的眼泪洒了一大盘。
青春的记忆,都是些美好的东西,跟家人,跟朋友,跟同学。结婚以后,却活得太过压抑,太过没有自我。总天守在那空荡荡的房间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谁而活。人,总是这样,不知道为谁而活,盲目的,空白的虚度岁月。
到老了,再回想,一切,不过如此。
老弟气冲冲地出了门,我躺在床上,有些伤感,不管何时何地,那对狗男女,只想着怎么去缠绵。
门,“砰”的一声,又被推开,老弟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长方形的MP3递给我,他说,“这是录音笔,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的?”
我接过那录音笔,嘴角,扬起。
黄昏六点,太阳已经斜斜地挂在天边,绚烂的最后一点光晕火树银花似的煌亮了天际,我看了看腕上的表,走到高米家,大门是开的,可以直接进去,我蹑手蹑脚走进去,脚落地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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