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狠狠地往他脚上一踩,他没动。接着,再踩,一直拼命的,死劲的,当杀父仇人似的踩。他终于,松开我。
头顶的灯光碎子,柔和的洒了他满脸。
我扬着脸,咬牙警告他,“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切了你。”
转身,怒火几乎烧到了骨头,用力地摔上门,跑到隔壁的客房,将房门反锁。夜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没有声响,格外安静。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顶着熊猫眼。高米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地上是无数的啤酒罐子。而雪柜,一直大开,冷气往外直溢。
瞥了眼高米,他脸上有些微红,仿佛人宿醉未醒。
嘴唇干涸的泛起了皮。
感觉,他不正常。
手掌,伸到他额间,滚烫的吓人。
昨晚给我泼了那么多水,衣服都没换,不病才怪。憎恶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打开门,隔壁的门,也恰好这时间段打开,薛宣亦是黑黑的眼圈,双眼微肿,看来是哭了整晚。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按了对面的门铃。
小蕊过了些时,才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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