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各自为战,抱着自己的胳膊,一颠一颠地往前走。“等一会儿太阳出来了就暖和了。”陈林看欧文明同学都冷得缩了起来,便安慰道。
“算你们狠,老子说在一起挤挤暖和暖和,你们倒好,把同性恋都给牵出来了,还兄弟呢,屁!”欧文明同学说道。
“我们最后只差一个‘狗牌’了,等弄到之后,我们就可以像刚来的时候,过那种吃香的喝辣的的生活了。”我也安慰欧文明道,“再说了,就现在的天气,能冷到哪儿?不就这一会儿吗,等一会儿太阳一出来热死你个孙子。”
我们说着话,便来到了先前我们所挖的陷阱旁边,我伸手拉住陈林和欧文明同学说:“慢点,你没有看到这地上好像有脚印吗?”
“不会是昨天晚上我们自己留下的吧。”陈林说。“不可能,就昨天晚上那样的雨?别说脚印了,就算是坦克印也给冲没了!”欧文明同学接道。
我们三个自然地形成后三角配置队形,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果不其然,我和陈林昨天晚上挖的陷阱已经塌陷下去,凌乱的伪装物下躺着一个人。我们一看衣饰,我靠,竟然是特警学院的标志。
欧文明同学一看此种状况,瘸着脚便要往坑里蹦,我一把将其拦住。
“嘘,”我小声说,“谁知道这不是对方设置的一个陷阱呢?你们两个人赶快后撤,看周围还有没有人?我来对付这边,要知道现在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已经完全混乱了。”
陈林和欧文明同学迅速后撤,到我的左右两翼三米左右的地方,开始巡查周围的情况。先是欧文明同学给我打了一个响指,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是陈林也给我做了一个ok。
我这才用手中的木棍,将盖在这位不幸的兄弟身上的伪装物拨拉开,可以肯定的是躺在陷阱里的这位仁兄肯定没有死。我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可以肯定的是,他也不是睡着了。
也就是说,这家伙是摔得太厉害昏死过去了。我也曾经晕倒过,就在不久之前,幸运的是,那个时候天有大雨,我又被浇醒了,可这位仁兄显然没有我那么幸运。
旭日初升,当我们三个人把这位仁兄绑到树上的时候,对方才醒了过来,他本能地挣了挣,然后用冷冰冰的目光看着我们三个人。在他那冷冰冰的眼神后面是疑惑和不解。当然,这一点也不奇怪,就我们三个人的装扮,放到谁眼前谁都会疑惑不解。
坦白地说,我们三个人此时还真有点得意。在得意之余,还是欧文明同学反应快,蹦着上前就要拽人家的“狗牌”。中国有个成语叫得意忘形,意思是说,人这种动物一旦得意的时候,就往往会忘记自己是什么形状。
欧文明同学不光忘记了自己是一只受伤的猴子,而且还忘记了自己的智商从生下来到现在,一直在六十左右徘徊。
欧文明同学刚刚低头去拽对方“狗牌”的瞬间,对方一脑袋便撞了过来,欧文明同学顿时便人仰马翻。更为幸运的是,对方撞上了欧文明同学的鼻子,于是,欧文明同学的鼻子也在0.123秒之后,红旗飘飘起来。
“靠!”欧文明同学很生气,转回身来,就给了对方两个鼻豆。在这里请允许我特别声明一下何为鼻豆,以及鼻豆的操作方法。其具体方法是,并拢你的右手五指(当然,如果你是左撇子,你就得并拢你的左手),使尽全身之力,以逆时针的方向,用力抽打对方的鼻子,此即为鼻豆。在部队能与此种打法相媲美的是脖拐,二者只是击打的部位不一样,脖拐的着力点,为对方的脖子。
事实证明对方的鼻子也不是铁做的,两股殷红的血顺着对方的鼻孔顺流而下。对方与欧文明同学的不同在于,欧文明同学被撞流血之后是气急败坏,而对方却笑得春意盎然。
“这孙子不会是有病吧?”陈林问道。“应该没有吧,如果有的话,他肯定过不了部队征兵的体检关。”我说道。“万一他要是给接兵干部送礼了呢?”
“陈林同志啊,”我学着领导讲话的口吻说道,“要相信我们党的大部分干部是好的,个别的蛀虫是早晚要被清除出革命队伍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我操,老子都成这样了,你们两个王八蛋还有时间在那里闲贫?还不赶快过来,把这家伙大卸八块?”“乘人之危算什么好汉?”我和陈林还没有说话,被绑着的那位却说了起来,“有种的把我放开,咱们单对单地来一场决赛!”
我走上前去,当然有欧文明同学的教训在先,我得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说道,“把你放开不一定证明我们就有种,我们的目的是为了你脖子上的那个‘狗牌’,我们只问结果,至于采取什么方法得到它,我们一概不问。其实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样一个基本的道理,敌人即使被最不道德的方法抓住,他都是敌人。”
“相反,好人无论采取怎么不道德的方法来抓敌人,只要把敌人抓住,我们仍然是好人。我们不能以抓人方法的问题,来影响这个抓人的结果。
难道就因为你说我们三个一句有种,就会把你放开?你也太低估我们的智力了吧,我们的不要脸程度是10的n次方,n等于地球直径的三千六百倍还多得多。”我继续说道。
“你掉的那个陷阱还是我们挖的呢,我们挖它的目的就是因为我们三个明明知道干不过你,所以才采用这个看起来有点摆不上台面的方法。”
陈林补充道。
“跟他啰唆个球啊,”欧文明同学说道,“现在他是鱼什么肉?马斌,什么鱼肉来着?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接道。
“对,对对对,现在他是鱼肉,咱们是刀俎!”
欧文明同学边说边绕到了树的后面,然后双手紧紧地扣住了对方的脑袋,冲我和陈林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拽他的牌牌,看他还拿什么撞!”
我和陈林的智商显然要高于欧文明同学,我们先从别的地方找到几根韧性颇强的藤条,将其手指头脚踝等,凡是能动的地方都捆了一个遍,然后才伸手将其脖子上的“狗牌”摘了下来。
对方冷冷地笑道:“靠此等龌龊卑鄙的手段取胜,算什么本事?鄙视你们!”“哎哟?!”我走上前来说道,“你竟敢鄙视我们?一向都我们三个鄙视别人!今天你竟然鄙视我们?不想活了吧你。”我抡起胳膊便给了对方两个脖拐,“让你的嘴再不老实。”
这可倒好,对方竟然破口大骂起来。此人充分证明,哪怕是再精英的队伍里,都有鸟一级的人物。像我们三个人这样的梦幻组合,也免不了有智商超低的欧文明同学混进来。更何况一个偌大的特警作战队?
陈林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脸说:“兄弟,说句实话吧,我代表我们三个人对你表示鄙视,你的言行和你的身份极不相符,于是我决定——”陈林说着,便把围在我下身的迷彩服的一个袖子扯了下来,“将你的嘴堵上!”
先下手为强历来是我为人做事的重要原则之一,陈林刚把他的嘴堵上,我也快步上前,剥掉了他的裤子。唉!我终于有属于自己的裤子了,我心里顿感安慰,有裤子的感觉真好。
“马斌,我是病号,你能不能把裤子赠予我穿?”欧文明同学走上前来,对我说道。“赠予?下辈子吧,凡赠予者必是富有者,你见过一个穷得没有裤子穿的人,把自己的衣服赠予别人的吗?”我说道,“还是学学人家陈林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那边陈林已经扒掉了对方的上衣和背心,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哎!
我说欧文明,他还有一条内裤你要不要?你如果要的话,看在你是病号的份儿上,我可以帮你扒下来!”陈林说道。
“我——不——要!”欧文明同学大声说道。“真的不要?三角的!”
我靠!陈林仔细趴在对方的裆部看了一眼接着说道,“还是花花公子的呢。”
“花花公子他爹的我也不要。”欧文明同学气急地说,“算我家祖坟上冒青烟,认识你们两个王八蛋!”“我们的‘狗牌’总算是凑够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陈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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