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又一顿的打算是白挨了,蚯蚓也白吃了,饿也白忍了,全祼的身子也白被人看了。”欧文明同学丧气地说道。“都怪老处男,以后别让我看见他,看见他一次打一次!”陈林放狠话道。
“哟!你们还没有把我打惨啊。”我们净顾着发泄心中的不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处男已经站到了身后。我们三个快速起身,向团长行注目礼。为什么行注目礼,而不行举手礼呢?各位读者千万不要忘记了,此刻我们三个人衣衫不整,按照部队规定是不能行举手礼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按照部队规定,注目礼只用注视受礼者,至于注视的目光中是崇拜还是仇视,这就一概不问了。
“你们背后叫我老处男?”老处男团长问道。他的这个问题基本上算是废话,因为换了谁都会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不想加入特战队?”老处男接着问道。我不知道我们的老处男团长什么时候养成了喜欢用肺说话的臭毛病。如果我们不想加入特战队,干吗要受这份罪?我们有病啊!
“团里有一项任务,看你们三个是块材料,如果你们能完成的话,我就可以让你们进入特战队!”老处男团长说道。
“什么任务?”欧文明同学问道。“什么任务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是特警学院和我们团一起完成的一个任务,上面之所以要求我们团派出一个三到五人的捕歼小组,配合特警学院行动,是因为这次执行任务的地域在我们团附近的山上。”老处男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怎么听着我们的任务像向导啊?”陈林自言自语道。“差不多吧,我也是这样理解的。”老处男团长说,“特警学院执行任务一般不需要别的部队Сhā手。说实话,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们处理的都是比较棘手的事情,往往任务急要求高!”
“配属的活我们可不干,当向导,还是让别人去吧。”陈林嘟囔道。老处男团长听到陈林这么一说,脸一下子掉了下来,脸上阴得能拧出一桶水来。
“去,去去,我们去!这样的任务舍我其谁?”我立刻说道,“不去白不去,白去谁不去?再说了我们还想借此加入特战队呢。”
“那就赶快上车,这次任务要是完不成,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们!”
老处男道。“现在就走?”我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休息个两三年再出发?”老处男刁钻地问道。
“不过,欧文明因为脚伤的缘故恐怕去不了,你们两个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先把欧文明安排好再说。”老处男看着欧文明同学说道。
欧文明同学一听老处男这么说,便嗖的一下蹦起来多高,大喊道:“你可不要欺负人啊,我早已经没有事了,要去我们三个一起去,要不去谁也别想去!想把我一个人扔下?切,除非那叫什么山无棱,天地合,冬……剩下的话怎么说来着?马斌!”
“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阵阵下雨雪!”我补充道。“对,就是这么一个意思!”欧文明同学说道。“那我们比试一下?你如果把我放倒我就让你去。”老处亮出了杀招说道。“好啊!”欧文明同学关键时候不掉链子,摆出格斗的姿势就要和老处男干。
老处男一看这情形,便开怀大笑道:“好,就冲你这股劲,你也一起去,不过要小心你的伤!”“我都已经说过了,早已经好得不碍事了。”欧文明同学说道。
于是,我们三人先后钻入老处男的越野车。老处男把一兜子衣服,扔到我们面前说:“先把衣服穿上,然后把这个戴上。”老处男说着拿出了三副眼罩。
难道老处男早就预料到,我们此行将会没有衣服穿?那也太可怕了吧,除非他和黄鼠狼是亲戚。如果他没有预料到我们此行将是现在这样一幅惨相,那这一堆衣服他是为谁准备的呢?我心里一边思索着一边穿上了衣服。还要戴眼罩是什么意思?管他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穿上衣服的感觉真好!
如果能洗个热水澡,和梁怡见上一面,那就更帅了,我心里盘算着。
“距离执行任务地还有一段路程,在赶路的这段时间里,欧文明也把自己的脚伤再养养,然后会有人负责你们下一步的行动。”老处男面无表情地说完这番话,车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老处男的话真操蛋,说什么在赶路的这段时间里,让欧文明同学把脚上的伤养养?莫非这路要走上个三五星期?真是的!
梁怡真的朝我走了过来,带着甜甜的笑,啥话也不说,抱着我就吻,那吻叫一个湿啊,我终于明白了湿吻这两个字的意思啦。我浑身燥热,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我身体里左奔右突。
事实证明,人在极端劳累的情况下,是完全可以做春梦的。忽然脑袋一阵钻心的疼痛,我慌忙睁开了眼睛,原因是一个急刹车把我的脑袋撞在了前座的靠背上。
我揉揉眼睛透过车窗玻璃朝四周望去,但见层峦叠嶂,万里竞秀,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如此大的山。
“看见没有?那就是你们此次行动的负责人!”我们下车之后,老处男往远处一指道。我们三个人朝老处男手指的方向望去,这一望不要紧,我们三个人激动得差点哭起来。我靠,站在远方,迎风而立,风流潇洒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老五哥哥(我们指挥学院的擒敌老师——王老五。为什么他叫王老五呢?因为他曾因为在学校期间,对自己的学员下手过黑,被校方屡次三番的开除,又因为学校没有了他以后,总是在与其他学校的散打比赛中败北,而又被屡次三番的聘任,而每次回来,他都说同样一句话:
我王老五又回来了)。
“你们怎么了?神经抽筋啊?”老处男看到我们三个人的激动样便问道。“我们不是神经抽筋,是大脑抽筋。”陈林回答道。
王老五也在冲我们笑,虽然那笑并不好看,但我们三个都理解,挂在他脸上的笑啥时候好看过?老处男和王老五进行了短暂的交接之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绝尘而去。连回头看我们一眼都没有。
这种情况搁在平时,我们三个人肯定会在心里骂上半天,可是今天情况却不一样,面对和蔼可亲的王老五同志,我们早都已经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王老五逐个和我们握过手之后,便把我们领进了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内。帐篷的正前方幕布上,挂着一张地图,上面花红柳绿地标识着各种作战符号,和你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的那种专门用来糊弄人的差不多。
王老五简单向我们说明了情况,大概意思是说,有王氏兄弟二人,作恶多端,横行乡里,不光制毒贩毒,而且每个人的手上都有几条命案在身,总之按照现行法律来衡量的话,每个人枪毙三千次都不多。引用一句行话,就是说他们这两个家伙就是党和人民的绝对敌人,是绝对的被专政的对象。
我们三个人基本上还算是具有正义感的当代党和人民的忠诚卫士,王老五的话还没有说完,欧文明同学便拍案而起,气得脸红脖子粗,指天发誓一定要把这两个王八蛋绳之以法。
“他们原本是个上百人的贩毒团伙,其余从犯都已经落网,就剩最后这两个老板在逃。”王老五说着,指了指窗外逶迤的群山说,据可靠消息,“他们已经窜逃到那里!”
我们三个人刚才还义愤填膺的感情,被王老五这一指给彻底放了炮。
“那家伙可不是一座山两座山,而是一条绵延不知道多少里的山脉啊,别说两个人窜进去,就算是俩恐龙杀进去,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你也休想发现它们的踪影。”
“所以我才找来你们啊。”王老五听我把话说完之后,轻飘飘地说道,听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他一定能把二王抓获似的。据说王老五是上过战场的人,我不知道他这种气定神闲的素质,是否来自于战火的考验。
“还有一点需要提醒你们注意!”王老五把脸一沉说道,“你们在行动的时候,可一定要小心,一个是他们身上都携带着自制的土枪,另外一个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都是退伍军人出身。据我们调查得知,他们在部队的时候,可都是一等一的散打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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