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老处男补充道,“这第二个想法,还得征求你们的意见,团里只是有这个意向,呵呵。”老处男最后竟然来了一个笑容,真丑陋,我心里说,忒假。我还真是疑惑现在的老处男和我们在训练场上的老处男怎么判若两人呢?他是怎么做到的呢?高人啊高人!
“我还得回去开会,就不耽误你养病了,”老处男说完便往外走去,临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转过身来说道,“哦,我忘记告诉你了,你们三个已经加入了光荣的特战队!呵呵。”
这边小梁子和贞子已经聊得火热,如果不是她们时不时传过来的奸笑,我几乎忘记了陈林和贞子还没有走。历史的经验表明,女人一扎堆准没有什么好事,相互之间说一说东家长西家短,这倒是小事。就是相互之间交换一下减肥经验,以及哪种化妆品最好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最恐怖的是她们无论说什么话题,最终的落脚点都会归结到如何降伏男人这个似乎永恒的话题上。
这一点自从人类进入所谓的文明时代就已经开始了,有时候我真不明白,她们都研究男人几千年了,也不觉得累,哪怕停下来歇个几十年也好。
我用眼睛一个劲地瞪陈林,意思是说,吃饭的时间到了,快点回去吧。
陈林这个木瓜脑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问我道:“马斌,你为什么一个劲地冲我挤眼睛?什么意思?”听到陈林这么一问,我的心开始滴起血来。就在这一刻,请相信我马斌已经充分理解了全世界所有哑巴们的悲哀!
幸亏我还有几个手指头没有被包严实,还能凑合着在床单上勉强地比画上一个“走”字。上帝保佑,伟大的陈林同志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拉起贞子说了几句客气话便消失了。从小梁子那怅然若失的表情上,我已经看出来,事情已经严重到了什么程度。要知道部队的女人可是经过战术培训的,运筹被窝之中,绝杀男人于千里之外,她们比一般女人更在行。
部队的医院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平常训练的时候,你没有病装病也想往里边躺上两天。可如果有一天,真的让你住上十天半个月的,就会把你憋疯。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很久以前我说过的一句话,当兵的就应该摸起来硬邦邦敲起来响当当,用行话来说,我们都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人,这点皮外伤根本算不上什么。
所以,在医院待了半个月之后,我便天天缠着院领导说要出院。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在我和陈林身体基本复原之后,便张罗给欧文明同学找一个媳妇,以此慰藉他那颗小小的屡次受伤的心。
于是,在我能说话的第一天起,虽然当时尚不能下床走路,便开始打听给我打针吃药的每一个护士的基本情况。幸好小梁子这几天来得少,否则她肯定会以为我居心不良,借给欧文明同学找对象之机,自己得点什么好处。
小梁子是没有事了,可几乎全医院我与陈林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都认为我们两个是花痴,特别是那些雌性小护士们。那些家伙离我们还有三里地远的时候,就已经隐身了,搞得我和陈林在住院的最后几天里,别说一个女护士了,连病房里咬我们的蚊子都是公的。
当我们出院的请求被批准之后,院长和所有的雌性动物都出来为我们送行,她们到底是来给我们送行还是庆幸没有被我们辣手摧花,我和陈林不得而知,反正她们的脸上个个都挂着诡异的笑容!唉,我心里说道,一代英豪混到现在这份儿上也算不容易啊。
回到团里,我们三个人便找到了老处男团长,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坚决不搞什么先进事迹报告会之类的东西,坚决不搞,宁愿死也丢不起那人。
拧不过我们的老处男,终于答应了我们的要求。
老处男不光答应了我们的要求,而且还带给了我们一个绝对震撼的消息,那就是他将亲自出面,解决欧文明同学的终身大事问题。听说对方不但是一个妙龄女郎,而且高学历高素质高个儿,听说还长得挺白,最最具有震撼效果的是,这名女子的dad是一位将军!
听完老处男的讲述,从内心的深处发出一连串的感叹,这是什么世道啊,难道将军的女儿也愁嫁?不会是讹传吧。看老处男的脸色又不像,再说他也没有拿部属的终身大事开玩笑的必要吧。
我们原以为欧文明同学听完老处男的叙述肯定会激动地蹦高,可是他却没有,这完全出乎我和陈林的预料。什么意思?难道他攀上了比将军的女儿还高的高枝?
“切,到今天我才是完完全全地鄙视你们两个了,俗!找女朋友又不是找饭碗,跟他爹是做什么的有关系吗?”欧文明同学的这番话,真的让我和陈林无地自容。
“那你是有什么目标了?”陈林笑嘻嘻地搭腔道。“当然了!”欧文明同学把脸一仰骄傲地回答道。“有时间带我们去鉴赏一下?也让我们参谋参谋。”我说道。“现在就去呗!”在返回特战队那二层小楼的路上,欧文明同学大声说道。真是几日不见刮目相看啊,我心里说道,谁曾料到,我们的欧文明同学也有今天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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