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颜低下头,小声地骂道:“臭小子,老毛病又犯了。”声音虽然很小,但是我还是听见了,心,“嘭“的一声裂了一道痕迹。
“你说什么?”我向容颜确认。
容颜对我露出一个笑脸说:“哦,没什么,也许是他的干妹妹,你别多心了,这小子女人缘特好,他以前有很多干妹妹的。”干妹妹?世界上最暧昧不清的就是这种关系了,还不如直接说是情人。
我默默地回到容颜家,还没到门口就看见连澈和那个女孩了,他捧着女孩的脸,那深情款款的样子就像当初跟我对我的那样,突然觉得世界一片黑暗,心,碎成了沙子,一粒一粒从身体里流走,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无力地蹲了下来,连哭泣的力量都没有了,蜷缩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呼吸。
那个女孩从我身边经过时,还像打发叫花子一样丢给了我一元钱。我想抬头看她,但是却觉得眩晕,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最后一点力量支撑这我不要倒下去。我拼命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也许就跟容颜说的一样那个女孩只是连澈众多干妹妹中的一个,和我是不一样的,我不要为了这样一个画面而无端猜测,影响我和连澈的感情。
我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回到容颜家,连澈像没事儿一样跟我打招呼,还像以前一样关切地看着我。是的,我告诉自己,我那样想是对的,连澈不会背叛我,那个女孩确实是他的一个干妹妹而已,也许那个女孩有什么难过的事,所以来找他了,所以他才会那样关切地望着她,就像安慰我一样,我不停地跟自己说。
我想起来我给连澈织的围巾还没有送给他,然后我回了出租屋,又看到了晓淙在那里蹲着,我静静地走向他,把他扶起来,他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泪流满面,他说:“姐,我现在叫你一声姐好不好,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我再也不会要求你为我做这做那了……”
我一把抱住他,心里一直忍住没有掉下的泪如决堤的水倾泻而出,我拼命地点头说:“当然好,当然好,我只怕你不能原谅我,只怕你不愿见我,只要你愿意认我,我永远都做你的姐姐。”
“为什么你最近都不来医院了?”他的眼神清澈地望着我,脸上泪痕未干。
“我,最近很忙。”我低下头说。
“我妈妈后天就要做手术了,你会来吗?”他期待地忘着我。
对不起,我不能去,因为我要和你妈妈躺在同一间手术室里。我转过身,不让他看见我的脸,说:“是吗,那太好了,你妈妈终于有救了,不过,我不能去,我没有时间。”
“对不起,我没有权利要求你去。”他忧伤地低下头。
我抚着他的脸,说:“手术成功后,一定要照顾好你妈妈,不要让她再生气,不要让她再生病。”心里坍塌了一片。
我目送着晓淙走了,我真的很开心,我又可以坦然地面对他了,然而每当一个伤疤弥补上了,就会有另一个伤疤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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