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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我们结婚吧(上) > 第九章

第九章

孩子!他在乎的只有孩子。

最傻的还是她,居然就这么允许自己爱上他,就这么一头栽进去,她傻,她笨,她是个大笨蛋!

她双眼迷蒙地望着褚凯,只见他的嘴不断开开合合,他说了些什么,她却听不见。

她的思绪好乱,心也好乱,整个人都一团乱,现在的她,不知该相信什么?不知道,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想逃开这紊乱的一切,想逃开这个灰暗的地方,逃开有他在的地方……褚凯见她激烈地挣扎,他不敢再抱住她,以免自己过大的力量伤了她,就在他松手的下一秒钟,她却冲向楼梯口,在他来不及阻止她时,她已像颗球滚下楼。

“宁儿!”褚凯心胆俱裂地奔到她身边。

“恨你!”在她合眼之前,她不断重复这句话,直到丧失了所有的神志……纽约的市立医院里,手术室的灯未灭,褚凯无言的站在手术室外,一动也不动,两眼直盯着手术室外的红灯,心中的懊悔跟痛苦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恨你,海宁儿昏迷前的喃喃低语,到现在还回响在他脑中……天哪!为何她会恨他?他做错了什么?难道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他承认他爱季蓉芸,但是,自从她闯入他的生活中,他对季蓉芸的爱不只不似从前浓烈,也已经烟消雾散,他现在对季蓉芸只有像朋友、兄妹的爱。

他应该早点觉悟到这一点,这样,也不会让宁儿对他有所怀疑。

他爱她,不能没有她,天哪!他不能失去宁儿,只要她平安,他愿出息折寿,哪怕只能与她相守十年、二十年,此生他已无悔。他不断的在心中吶喊哀求着,期盼他心中执念的所有鬼神都能听到他的祈求……手术室的门打开来,但红灯却未熄灭,只见医生带着一脸的犹豫、焦虑走了出来。

“医生,我太太她——”

“褚先生,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医生的话像丧钟般重重的敲打在他胸口,“尊夫人的身体很虚弱,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孩子保不住没关系,请你一定要救我太太,求求你。”他差点就要跪下来求医生了。

“你放心,我一定尽力搭救尊夫人的。”医生见他的眼眸中流露出最深沉的痛苦,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要坚强,尊夫人失去孩子后一定很伤心,她还需要你的安慰和鼓励。”

所有的思绪、伤感在褚凯胸臆中翻滚,如果宁儿知道孩子保不住了,一定会更恨他……他的心在此时冻结成冰,此刻的他,没有生气,没有感情,像个石像般的立在手术室前,两眼空洞的盯着手术室的灯号看……第十章

幸中的大幸,虽然失去了孩子,海宁儿已无大碍,在麻醉剂药效消退后,她渐渐的苏醒过来。

当她一睁开眼,就见到褚凯红着双眼,握着她虚软无力的手,他那副憔悴的模样,让她觉得好心疼……她吞了吞艰涩的口水,“凯——”轻唤出声,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宁儿,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他放下手中紧握的手,欺身上前,紧张兮兮的询问。

海宁儿虚软无力的摇摇头,当她看见头顶上吊的点滴,有些疑惑的问:“我怎么了?我生病了吗?”

“你……”褚凯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回答她:“你从楼梯上摔下来……”

昏迷前的回忆,像倒带似地一幕幕浮现在海宁儿的脑海中,他们之间的争执、他的欺骗、她的伤心——思及此,她的眉心立刻拧了起来,怒火再度攻上她的胸口,也引起她下腹一阵剧烈的疼痛。

“怎么了?怎么了?”褚凯立刻又紧张兮兮的询问。

“孩子呢?”她抽回手,莫名恐惧深深攫获了她。

“孩子——对不起,宁儿,都是我的错,所以才会失去孩子,我真是该死!宁儿,我对不起你,还有孩子……”他的眼中盛满深深的歉意,嘶声的诉说。

“我——恨你!”海宁儿忍着失去孩子的痛楚,一字一句慢慢的说:“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你走,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你!”说到最后,她的眼神变得冷冽,整个人也变得冰冷。

褚凯看着眼前的妻子,此时此刻,他所见到的已不是他所熟悉的宁儿,她变得令他陌生而害怕,那黝黑的眸子所迸­射­出冷冽的光芒,让人见了也会退避三舍。

“宁儿,你听我说,我知道我错了——”他是在为他因公事而冷落她道歉,却让海宁儿误认他承认他和欧莱儿的­奸­情。

她­唇­边扯出一抹冷笑,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你不觉得你的后悔来得太迟了?”

“宁儿……”

“你是刽子手,你杀死了我的孩子,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要和你离婚!”

褚凯的脸­色­瞬间刷白,当他被指控是杀死自己孩子的刽子手时,他心痛得无以复加,失去孩子,他也很伤心呀!为什么她仍不肯原谅他?

“宁儿,你听我解释——”

“不!我不听,你走,你走!”她像失心疯般的狂声大叫。

“宁儿,你冷静一点。”他很担心她此刻的身体状况。

“你走啊!”她抓狂地叫道,甚至想拔掉她手臂上吊的点滴,“我不想看见你,走!走!”

褚凯及时制止住她失控的行为,却制止不了她失控的情绪,只好向医护人员求援。

医生为海宁儿打了一剂镇定剂后,她再度昏睡过去。

褚凯望着脸­色­苍白如纸的妻子,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要不是一向坚强的他不曾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他真的好想抱着宁儿痛哭一场。

“褚先生,”医生看出他已心力交瘁,安抚道:“尊夫人大概是因为流产而情绪有些失控,这是在所难免的,不过,你们还年轻,以后还可以养好多孩子,只要你耐心的开导她,我相信,她会很快恢复的。”

“谢谢你,医生。”他泛起一抹苦笑,如果医生知道宁儿为了失去孩子要和他离婚,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你看起来很累,尊夫人至少还要一段时间才会醒过来,不如你先回去休息,梳洗一下,也许等你回来时,她的情绪已经恢复平静了。”医生好心的劝道。

“可是——”他很怕他会失去她。

“不要紧张,”医生看出他的不安,“我们会好好看顾她,而且我向你保证,她已经没事了。”

“那——好吧!”他不是想回家休息,而是想去找欧莱儿一同来向宁儿解释,或许她就不会再错怪他。

这是唯一的方法,也可以让宁儿不离开他。

褚凯真不明白,欧莱儿在玩什么把戏,当他抵达她的住处时上然人去楼空,当他向大楼管理员询问她的去处,大楼管理员只是回答他,她已退了租,而且不再回来了。

他愈想愈不对,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失踪。他忽然想起宁儿说过,有好心人寄照片给她,莫非寄照片的人是——

欧莱儿?!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是因为嫉妒,所以才会想要破坏他和宁儿的婚姻?

她这么做又得到什么好处?他跟她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他知道,她即使是嫉妒也不会做出不利于她自己的事,她是个十分实际的女人,而且很爱钱,她在他手下工作,薪水、福利几乎是没有第二间公司给得起的,难道她认为他无法安然度过这次的金融风暴,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甚至给他来个回马枪?

不管她到哪儿去了,除非她不在金融界工作,否则,就算把整个地球给翻了过来,他也会找到她,而且,要叫她给他一个解释。

褚凯像个斗败的公­鸡­返回医院,他心中不断祈求宁儿可以如同医生所说的,清醒之后,情绪可以平静一些。

但事实却比他想象的还要坏,他一步入病房,只见凌乱的床褥,还有尚未吊完的点滴,却不见宁儿的踪影。

“褚先生,不好了!”小护士焦急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什么事?我太太她——”他的心脏似乎再也承受不了任何惊吓。

“褚夫人不见了!”小护士急得红了眼眶。

褚凯五官因过度震惊而扭曲,他抓住小护士的手臂,愤怒地问:“宁儿怎么会不见了?你说。”

“褚夫人在半个小时前醒过来……”小护士被他暴怒的模样吓得哭了出来,抽搐地道:“她醒来就喊肚子饿,她请我去买食物给她吃,我看她身体虚弱,又饿得难受,于是不疑有他,便去买食物,哪里知道——”

褚凯的心凉了,也碎了。

宁儿终究不肯原谅他,她还是选择离开他。

“褚先生,你不会怪我吧?”小护士无辜的嗫嚅道。

他谁也不怪,只怪自己!

“没事了,我现在就去找我太太。”他奔出医院,开着车,疯狂地寻妻。

**

纽约是个杂乱又危险的大都市,褚凯真担心宁儿,依她此刻的身体状况,他好怕她会出什么意外。

每一次当警察要他去认尸的电话响起,他体内的细胞不知死了几千、几万个,他很怕自己会成为细胞被吓死过多而死掉的第一人。

不过,他认为宁儿不会有事的,她只是因为生他的气而躲起来。

这些日子,他一方面到处寻找宁儿,一方面又忙着重振公司的声誉,幸亏老天有眼,在他的努力下,他的公司不但起死回生,还步上正常的营运轨道,但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却仍没有宁儿的消息……他也想过要向海家询问宁儿的消息,但是,他深知她倔强的个­性­,她绝对不会回娘家哭诉;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便没有将宁儿失踪的消息通知海家。

每当夜幕低垂,就是他一个人面对悔恨及孤独的时刻。

看着宁儿本来要送他的生日礼物,却因他无意的冷落而使她伤心地撕坏的画像,他只有心如刀割的感觉。

眼前浮现的是她伤心落泪的模样,他的心在淌血也随之哭泣。

然而,再如何的忏悔也是没有用的,因为宁儿已经离开他了。

这天,他刚开完三个小时的会议后,却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见到一位不速之客。

听到他的男秘书麦可通知他,这位不速之客是位名律师,还说是为了宁儿而来。

褚凯全身的血液因兴奋而加快,他等了一个多月,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了宁儿的消息。

陈约翰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其实,他打赢过许多官司,所以,他的名气不论是在法律界或商业界都十分响亮,褚凯当然也对他略知一二。

“陈律师,你知道我太太的下落上。”褚凯一心一意只挂记着海宁儿,“她现在人在哪里?她好不好?”

“褚先生,”陈约翰温文儒雅的笑了笑,“海小姐现在人在台湾,她很好,你不必担心。”

由于褚凯急欲知道海宁儿的消息,完全没发现陈约翰对海宁儿的称呼。

“宁儿在台湾?”天哪!一个他认为她最不可能去的地方,也是他一直疏忽的地方,竟是她的藏身之处。他真是胡涂,难怪人家常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他知道宁儿虽然在台湾,但是绝对不是在海家。

“陈律师,我太太人在台湾的什么地方?”他恨此刻身边没有一架火箭,可以马上载他直飞向台湾。

“这个我不便告知,褚先生,我今天来是——”陈约翰的话被截断了。

“我懂你的意思。”

褚凯拿出支票簿,迅速地写下数字和签名,他为了寻找宁儿还特地重金悬赏,所以,他认为陈约翰可能是来领赏金的。

不过,陈约翰对他支票的赏金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把支票还给褚凯,然后从公文包取出一只牛皮纸袋,拿出一份文件及一只小绒袋。

“这是什么?”褚凯怔仲了一下,一股寒意突然穿过脊背,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打开陈约翰给他的东西——一份离婚协议书及他给宁儿的结婚戒指。

陈约翰以职业­性­的口吻说:“我的当事人——海小姐已在文件上签了字,褚先生,麻烦你在上头签字,海小姐并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你签了字,这份文件马上生效。”

“谁说我们要离婚的!”褚凯咆哮着,脑袋瓜被陈约翰的话震得嗡嗡作响。

“可是海小姐……”

“我不会签的!”褚凯愤怒而断然的说。“就算法官要判罪犯死刑,也有上诉的机会,这算什么,我死也不签这狗屁玩意儿!”

“褚先生,请你冷静一点。”陈约翰也接过不少夫妻离婚的案件,但这件却是他接过最奇特的一件,因为以褚凯这样具知名度的男人,很少有女人在离婚后不狠狠敲他一笔,还有他听到这么“好空”的事,他竟然没有半丝喜悦。

他见过海宁儿,她的离婚意志十分坚决,他原以为褚凯也是如此,没想到——

清官难断家务事,是此刻最好的写照。

“冷静个屁!”褚凯的声音提搞到尖锐的边缘,如果他还冷静得下来才有鬼呢!

“褚先生,我是受到海小姐的委托,希望你可以谅解我的立场。”一向在法庭上辩才无碍的陈约翰,在见到褚凯脸上的怒气以及眼中深切的伤痛,竟让他有些口拙。

他相信,眼前这名男子一定深爱着他的妻子,否则,不会如此伤心和盛怒。

他也希望劝合不劝离,偏偏他必须公事公办!

“去你的委托,去你的立场!”褚凯眼中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的烈火,“我不会签任何字的,因为我不要离婚,你去叫宁儿回来,要不然我就到台湾带她回来。”

“海小姐说你若签了字,她会来见你的!”

“狗屁!”他已不在乎自己失控的行为举止了,他忿忿的将离婚协议书丢进垃圾筒,然后下逐客令:“你走吧!要不然,我不能保证我可以控制得了自己的行为。”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识时务者为俊杰,陈约翰希望以智取胜,而不是暴力,不过,碍于他的工作,他还是得不怕死的持虎须。

“褚先生,其实,你签不签字都无所谓,因为一旦你们超过法定的分居期限,法庭就可以判离婚成立,所以,你可以想想。”

“你给我滚!”一股热情在他胸口上冲撞着,感觉整个人像要爆炸似的。如果他此刻杀了陈约翰,法官一定会从轻发落的。

陈约翰不想吃眼前亏,头也不回的离开褚凯的办公室。

为什么她这么冥顽不灵?!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狠狠的摇醒海宁儿。

他将她退还给他的戒指紧紧握在手心,戒指的雕花嵌进他的手心­肉­中,甚至刺伤了他的手心,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现在,他只感到心痛。

他爱她,她也融入了他的呼吸、他的血液、他的生命中,甚至她完完全全的占据了他的心。

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算他当初对季蓉芸的爱也没有这般的强烈,强烈到他的心为之动荡,无法平息,他已不能没有她。

可是,她为何将他的真心完全视而不见?是因为她年纪还轻,不能了解他对她的爱,还是另有其它的原因?

褚凯丧气的握拳,转身狠狠地捶打着墙壁,像是要发泄心中那股因挫折而生的怒气,天哪!那个顽固的小妮子到底还要怎么折磨他才够?

他的手肿了,血丝染红了折照发亮的钻石,忽然,他心情沉重得想笑。

他笑了,笑得泪水滑下眼角,滴在钻石戒指上,洗去它上头的红­色­污渍,再度闪烁耀眼光芒。

也许他不该如此绝望,他应该振作起来才对。

这是危机,也是转机,他和宁儿的婚姻不会蒙上­阴­影的,他也绝对不轻易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他要挽回他们的婚姻,也要夺回她的心,让她重新爱上他。

他相信她还年轻,不了解爱的真谛,但他可以等,而且他相信,这一天很快就来临!

他紧紧握住钻石戒指,如同他紧紧握住对宁儿的爱。

尾声台湾?台北海宁儿很庆幸自己还有两个好姐妹,要不然,现在连个栖身诉苦之处也没有。

她不想回家,她不想让赵敏华和海燕儿嘲笑她,毕竟她真如当初海燕儿的诅咒,落个凄惨无比的下场。

她真怀疑,海燕儿是不是女巫转世。

乍听到陈约翰打来的电话,获知褚凯并不愿意离婚,她竟不知是生气或伤心,一阵鼻酸,将脸埋入手心里,任泪水泛滥,自指缝间滑下。

天哪!她以前最痛恨动不动就流泪的女人,但现在。她真痛恨自己。

“宁儿,你不要再为那个负心汉、花心大萝卜哭了,不值得的。”高舒雅递上面纸给她。

陈小咪也同感地点点头,附和道:“对,为这种男人哭太浪费眼泪了,像褚凯这样的男人,现在是多得招牌砸下来都可以砸到一堆。我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这么一句话,男人都是用脐下三寸做事的,连我一直尊崇的男人都会出轨,那全天底下还有什么男人值得信赖。”

ⅿⅿ口中尊崇的男人是指最近经常被读者大肆挞伐的公众人物,她以前都把他当成圣人,对他写的书简直当圣经读,结果呢——也只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更可恨的是,这种违背道德及基本忠实的男人,都会替自己找一千个理由,并期望被宽恕、原谅。

天晓得,这天底下有没有公理的存在,男人外遇可以被纵容,可以理直气壮,而女人却会被耻骂。

不要说是如圣人的男人,就连如童话般的婚姻也会破裂,这样的世界,永远得不到平等二字,也让人对爱情产生疑惑。

“宁儿,现在你有什么打算?”高舒雅关心的问:“如果褚凯一直不肯签字,那怎么办?”

“凉拌炒­鸡­蛋!”陈小咪义愤填膺的替海宁儿回答:“反正谅他也不敢来这儿把宁儿怎样,台湾治安虽然不好,可是,这基本保护人民的法律应该还有吧!跟他耗,反正过一天是一天,像他那样花心的烂男人,我敢打包票,保证他拖不久的,说不定哪天弄大哪个女人的肚子,他会反过来求宁儿!”

“喂,八卦婆,你是连续剧看多了,还是受教主外遇刺激过度,你讲点实际的好不好?”高舒雅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她才察觉自已似乎说得太过分了,暗暗地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

“其实,ⅿⅿ说的也没错。”海宁儿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强忍眼中的湿热,她告诉自己不要再为褚凯落半滴泪,不值得!

陈小咪和高舒雅看着伤透心的海宁儿面面相观,安慰的话早已说完,该同仇敌忾的话也说光了,现在——她们词穷了。

海宁儿哪会不明白两位好友的关心,或许她不该再沉浸于伤痛中,她该挥别褚凯带来的梦魇,重新振作起来。

她分别握住高舒雅和陈小咪的手,仰天吸了口气,绽开不见多日的灿颜,充满信心的说道:“不管怎样,有你们这两个好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安慰的事;在我落魄伤心的时候,是你们展开双臂给我温暖的友谊,我不该再让你们担心,从现在开始,我要为自己而活,我要比以前的宁儿更坚强。”

“我们一定支持你。”

三个女孩紧紧拥抱在一起,爱情不是世界上唯一的,不是吗?

(期待重逢……)

P.S.吉欧。雷蒙与季蓉芸的故事请见龙吟艺文384《亲亲复仇天使》及龙吟艺文393《复仇撒旦》。

在这两本书中,你不但可以一睹一部­精­采、缠绵的爱情故事,更可进一步了解褚凯的深情与内在的他……淡霞V.S.YOU褚凯和海宁儿的故事结束了吗?当然没有!(哎哟!耳朵好痒喔!又有人在#◎了!)

生气会变老的喔!况且天高皇帝远,本妈子在新加坡,嘿!嘿!够­奸­了吧!

其实,写这样的故事也是各位给的灵感,而且也是基于大家“热烈”的反应(热烈开骂),自从姐妹情深之二——季蓉芸与吉欧。雷蒙的故事采用了这种写法,天哪!大家都说——嗯,很好,我喜欢,所以,就让我手痒了,忍不住再试一下(我是不是敢死队的队长呢?)。

这次举办的活动,也许是因为要动脑筋,参加的人少得可怜,不过,也因此我可以仔细的思想各位提供的点子,我发现大家的点子都不错,都不知道该选谁的好,还有人一连提供两、三个,看来,我真的非努力的写不行了。而且,我发现有些可爱的读者,还会细细描述那场戏要怎么写,甚至对白都写上了,最要命的是,有人连激|情戏都写了,看得我差点流鼻血。为了不负大家的脑力,我这次在有些地方也写得满大胆的,不知大家看了会下会——(治流鼻血的小偏方如下:苹果一颗去皮,加冰糖用慢火炖。)

唉!说了好多玩笑话,只希望大家HAPPY一下,不知为了什么,移民到新加坡忽然得了忧郁症似的。

不是因为新加坡不好,也不是因为雾锁南洋的关系,而是这儿想看小说好困难喔!这儿也有类似台湾的租书店,可是,租的书却是旧的,泰半我在台湾都看过了。令我忧郁症病发的是,这儿虽然是说台语也会通,但是,英语才是这儿的主要语言;而当地的人即使会说华语,也都是华语加英语掺杂在一块说。

更令我病情加重的是,他们说的英语有很重的南洋腔,比如UNCLE,我们念“安扣儿”,可是他们却念“安哥”,和他们约时间,也都回答一个字、两个字,常常搞得我一头雾水(问我什么叫一个字、两个字,猜到了有奖,脑筋急转弯时间),他们还习惯用拜一、拜二、拜三来说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不过,这个就难不倒我了,其实,如果用台语念念看,自然知道这拜一、拜二念法的由来。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他们说的讲台语也会通!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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