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斜眼瞟了他,“不脱。”说着还把外套拢紧些。再摸摸Nooby的脑袋,起身坐在沙发上。
“随便你。”他没再说话,单手靠在窗台上,眺望外面的夜景。
他正好站在阴影处,看不清表情,只是第一次看到他静谧专注的摸样,仿若有条昏黄|色的时光河,静静地从他身边流淌。屋子变得安静起来,水滴在地板的声音就被放大了。
苏然打断刚片刻的宁静,“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他没回头,简单解释“忘记买吹风机。”
“那可以用毛巾擦干啊,不然会着凉。”没察觉自己口气中流露的关心。
齐谨文把视线转向她,刚才那一瞬间,她似乎看见他嘴角笑起来。眨眼就没了,像似错觉。
“竟然这样,你帮我擦干吧。”
“我?凭什么……”还没申诉完就被打断。
“他跟你什么关系?”很无理由的问话Сhā入。
“啊?”苏然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哪个他?”
齐谨文静静睇视她,暗幽的瞳孔夹杂莫名的情绪,忽而仰头笑了下,“哦,想起了,你要对我负责,那就以后每天给我擦头发吧!”
苏然显然跟不上他这极致的跳跃思维,白他一眼,无声抗议这个要求,继续跟Nooby耍完。
“毛巾在浴室,蓝白相间那条。”他继续吩咐,好像很肯定她会去拿。
“擦就擦!”她站起身,走向浴室,“总比你想出什么变态责任要轻松得多。”拿出那条他指定的毛巾,走到他跟前,抬起头,这才发现他今晚没戴隐形眼镜,就这么撞进他深幽的暗蓝色眼瞳中。
齐谨文弯下身子,缓缓向她靠近。苏然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如擂鼓,她屏住呼吸,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等待什么,可她退不开身。
离她的脸不过拳头距离的时候,他停下,随即低下头,“擦吧!”
苏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瞅着眼前这颗黑黑的头颅,“呼……”终于放开了呼吸。将毛巾盖在他脑袋上,眼里闪过狠意,双手咬牙切齿地抓着毛巾两边,开始很有节奏地擦!狠狠擦!努力地擦!做死地擦!
“SHIT!你这女人不能温柔点吗?”他低着头咒骂,却没反抗,还是由着她弄。
“哎呀,齐大叔,您只说让我负责擦干头发,又没规定手劲,不是我自己的脑袋,我不知道怎么控制力道啊。您就将就一下吧!”她解释完又继续使用她的九牛二虎之力。
终于受不了这折磨人的功夫,齐谨文抓住她双手放下,抬起头来。脸颊和耳朵已经被她胡乱的擦拭蹭得通红,冷冷地低凝她得意的嘴角,高傲的摸样像只斗胜的公鸡。
“呵。”他冷哼一声,翻过身把她压在窗台边,一只手瞬时将窗帘拉下,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她两手腕。
“放开啦!”苏然挣扎着要脱开,哪想他力气这么足,何况她刚才也用了很多力,这会儿还被他身子压得死死,动弹不得。
“给你轻松的负责机会,你偏不要。”抬起她下巴,扎扎实实吻下去,又急速地松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看来你这只孔雀喜好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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