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个外交官公公还真不错啊。办个签证就跟办个港澳通行证一样容易。”苏然拖着行李箱,步入机场电梯出口,整个人显得春风得意,笑脸盈盈。
一旁的齐谨文倒是反差很大,白皙的脸更是如同墙壁般刷白,抿着嘴唇不发一语。丝毫看不出回到母亲故乡的喜悦和兴奋。
苏然摘下墨镜瞅着他,刚开始上飞机,他可是款款而谈,把卢森堡的人文风情介绍个遍。可是中途睡觉之后,他一直就没醒过,到达目的地,他就开始摆着这副很臭的表情。
“喂!齐大叔。”她一拳捶过去,“你不会在这有债主吧?瞧把你吓成这样。”
齐谨文没料到她会突然‘暴力’,身子晃两下,赶忙用手捂嘴,紧皱的眉显示他的难受。
“我这拳没用力啊。”苏然纳闷地望着自己拳头,“你咋虚弱得跟林黛玉似的。”
“Aric!Aric!”忽然前方出口响起高亢的女音。
齐谨文抬眼望去,瞧见一对中年夫妻正向着他们招手,刚还耸拉的表情顿时显现一丝笑容。
他忙牵起苏然的手走过去,“爸爸,妈妈。这是苏然,我老婆。”
齐家夫妇对眼相望,笑出声来。
“神马老婆,这么老土的称呼。”苏然心里犯嘀咕,脸上还是洋溢着未拉下的微笑,“叔叔,阿姨好。要过来叨扰了,真是麻烦了。”
“这算什么叨扰,你能过来,我跟Darse盼了很久啊。”齐书瑞接过她手上的行李,满怀愉悦。
苏然提着的心放了大半,看来自己给公婆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可是齐谨文和母亲的对话着实让她头疼,法语,她可是一窍不通,半个单词都不懂。
齐书瑞瞧见了她的失落,忙解释,“文文在跟Darse介绍这一路的行程。主要是Darse不太精通中文,稍微一点的对话她可以听懂,但是聊起来就比较吃力了。刚才她说你比照片中美多了,让文文好好抓紧你。”
“哦。没关系。”苏然心里仿若粘了蜜汁般抬头望向身边的男人,齐谨文像似有感应低头看她,两人视线紧紧黏合。那灌满幸福温度的蓝眼热辣得她偏过头去,脸红了一片。
齐谨文倒是像个没事儿人,继续听着母亲的问话,只是苍白的脸色缓和了很多,嘴角勾起抹淡淡笑。
“文文。给你。”上车后,齐书瑞向后扔了个盒子给儿子。
接过后,他微微侧转身,背对着苏然将盒子打开,倒出两颗小丸子吞入口中,就着水喝下。
“你吃啥好吃的,还藏着掖着。”
“反正不是好吃的,你就别想了。”他握紧在手中,生怕她抢走。
“哈哈……”齐书瑞忍不住笑出来,“那可是文文每次坐长途飞机的必备之物。这次忘记带了,告诉我一定要拿过来。”
“必备之物?搞这么神秘。”苏然狐疑瞟了他一眼,趁他闭眼假寐的时候,急速抢了过来,“哈哈,我瞧瞧。”
法文她不懂,可英文就难不倒她了。这没两秒,真相就大白。
苏然嘴角抽搐,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他,“所以……是因为……这样?”
齐谨文耳夹通红,略显窘迫,嘴巴倒是硬得很,“很正常吧。”
“哈哈……齐大叔,你咋这么可爱。你要是晕机早说啊,憋了那么多小时,还对我陪说陪笑的,我说你咋这么不实在呢。”
“就是有点晕,又不严重。”
苏然伸手将他脸转过来,指甲在上面抚触,红唇轻启,“我看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更是窘得有些懊恼,却偏要占上风,对着她耳朵说着暧昧话语,“那我看你今晚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受罪。”
“哼!吃了药就安分点休息。”她推开粘过来的男人,毕竟在公婆面前,举止不该像平时那般无法无天。不过心还是因为刚那句话扑通倒腾了一下。
齐家夫妇很有默契地相视而笑,车内的气氛融洽而温馨,如同窗外和煦的春日暖阳,让人散去冬日包裹的寒冷禁锢。
来到卢森堡,苏然终于解除了一直吊在心口的疑问。
周末同齐谨文及其父母一同去郊外别墅探望外公和其他亲戚,所有的女性亲戚几乎都有着高挑的身材和丰满的上围,欧洲的女性身材确实偏圆润,但身边突然那么多火爆胸脯的女人,着实让她怀疑起齐谨文的爱好。
第五次,她将领子拉开,瞧了瞧里面曾经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上围。然后又瞧了瞧在书桌认真修改设计图纸的男人。
“唉……”一声叹息溢出。然后颓然地倒入床上。
她在床上翻滚了几遍,猛然坐起身,魅眼透着些许狡狤,走到衣橱翻找出一件透明薄纱的白紫相间豹纹吊裙。
眯眼贼笑,然后溜进浴室。
没几分钟,热辣性感的长发美女妖娆出浴。苏然单手撑在墙壁,另一只手抚弄披泄的卷发,猫腻般的叫唤轻轻吐出,“谨文。”
“……”桌子边的男人似乎太沉浸于图纸。
“谨文。”
“恩?”这回换来简短的问话,人却没回头。
苏然皱着鼻头,压着要将他的图纸扫落地上的冲动,走到他身后,一把搂着他脖子,炙热气息吹拂在他耳边,“还没搞定吗?”
“恩。”
看着这男人完全不为所动,简直就是对她的精心准备报以无声的打击。
一簇火苗在心底滋生,她甩开他脖劲站直身,“哼!”然后将大衣披上,走出房间。
临走之时还不忘抱怨,“就知道恩、恩、恩!你跟那几张纸谈恋爱吧!”甩上门就出去了。
卢森堡春季的夜晚还是透着丝丝凉意,单单裹上外套还不足以抵御寒意。尤其是这近于郊外的地区,呼吸之间还能看到水汽。
苏然拢了拢衣领,走到一楼外的小院子。这才发现今晚的月光很亮,没有星星作为点缀,当空高照的月亮透着那么点孤寂和萧瑟。
“哈,老娘寂寞你也寂寞,这年头流行孤芳自赏吗?”对着漆黑的晚空,她独自嘀咕,而后跺两下脚,“真是个没情趣的大叔。”
忽然身上多了份重量,一条羊毛毯披在肩头。
“怎么了?有烦心事?”齐书瑞将毯子整理好,摸摸她脑袋问道。
“叔叔。”温暖袭上心头,溅起绵绵感动,“您还没睡?”
“跟你一样,寂寞呢!”
“哈哈,您可真会开玩笑。阿姨不过离开了一天,您就失眠啊!”
“没办法,习惯了嘛!如果你一天不在身边,文文也会寝食难安哦!”
苏然无所谓地耸耸肩,“他哪里会惦记我,珠宝设计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就算我今晚没回房睡觉,估计他都不会察觉。啊!”她惊觉说错话,“不好意思,我这人就这坏毛病,说话太直肠子,我没有说您儿子不对哦!”
“真是个有趣的姑娘。”齐书瑞直摇头,面容不住显露父亲般的慈爱亲切。
如同对待自己宠溺的晚辈,他又抚摸苏然的发顶,“设计对他来说确实很重要,甚至是他唯一认为可以共鸣珍爱的宝物。不要露出这么寂寞的表情哦,我还没说完。”
“恩!”苏然点头倾听。
“前提是他还未遇见可以让他用十分心去对待的爱人。曾经那次情伤给予他最大的打击不是那个女人的背叛,而是他为此放弃了在台前参与珠宝设计的事。”
“他是为了她而放弃自己视为生命的东西。”虽说他们无任何感情了,可苏然仍旧会为这事醋意大发。
“错了,文文最爱Darse,他最不愿意见到Darse因为过去被揭开而难过。何况在幕后,他同样可以在设计界立足,只是需要个比较阴郁的过渡期。”
“恩,我理解他将设计摆在最重要位置的情愫,以前我也是,不过是为了逃避一些事而忘我地工作。我在他心中,可能真的略微不太那么重要。”说着,她苦笑地望着头顶的月亮,有些残缺。
“傻孩子。如果彼此相爱就好好把握,相信对方。你可是文文带来卢森堡见我们的唯一一个女人,他乐此不疲将你介绍给伯爵家族的每一位成员,你还不懂他的心意吗?”
“我……”苏然有些羞愧地低下脑袋,“可能因为太爱了,所以总是会因为一点小事认为他不在乎我。”
“哈哈!”齐书瑞难忍地笑出声,“你们啊,像极了我当初跟darse的时候,她也总是因为怀疑我不太在乎她而急得跺脚。”
“你们很相爱,这么多年,可你们彼此眼里都还饱含浓浓的爱意。”
“难道你认为文文望着你时,那眼里流露的感情不热烈吗?认识他那么久,你应该知道他的眼睛从不说谎。知道他昨天对外公说什么吗?他很得意地说:呶,外公,我爱的女人是不是很美?她可是我这生放不开的宝石。”
这句话听到耳边,苏然灰蒙的心瞬时恢复活力,怦然心动,扰动她被夜风吹寒的身体。
回到房间,齐谨文正在关机,见到她回来,忙凑上去用手捧着她的脸,啄吻两下,“晚上这么冷,怎么还跑出去。”
“反正你专心设计,哪有时间搭理我。”她故作生气,甩开他怀抱,走到床边拖下外套。里面的薄纱豹纹吊裙显露出来。
齐谨文很配合地吹下口哨,“敢问这位美丽的小姐,穿得如此性感半夜出去幽会,教她丈夫如何是好?”
“哼!幽你妹!”骂完,心里顿是痛快,她掀开被子一骨碌装进去,闭眼睡觉。
这会,齐谨文终于发现她的异样,脱掉衣裤掀开被子从后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怎么了?我的女王?不想宠幸小的吗?”
“爪子放哪里?!给我安分点!”她眼也没睁,厉声吼他。
“爪子就放在该放的地方啊。”他极其无辜地解释,一手透过薄薄的裙子轻揉她的|乳-房,然后顺着腰线望下探去,“难不成,应该放这里吗?”
大腿间被他手探入,苏然赶忙夹紧,强忍住他的手带来的感官刺激。
“我要睡觉!别碰我!”抓住他的手扔一边。
“那你睡吧,别管我。”
“你妹!”苏然低吼一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让我怎么睡!”
齐谨文顺势抓住她紧俏的臀瓣,邪肆一笑,“那就先做会儿运动再睡。”
说完还没等她反应,一把将她翻转压下,□隔着衣物一挺,引得她不禁吟叫。
坚硬火热的异物,苏然自然知道他的蓄势待发,可这节骨眼上,她就想挑衅。
柔嫩的双手轻抚他优美的胸膛,若有似无滑移,向下。然后伸入他唯一一件遮盖物里,握住刚才让她颤抖着的物体。
陶醉在她胸间的齐谨文,猛然一僵,身手抓住她的手腕,幽蓝的眼有些迷离盯着她,“玩火会自焚。”
“那也先把你焚烧了。”说着她咬住他下巴,舔弄一番。
齐谨文全身的血液在骚动,重重呼吸一口,欲将她的底裤退下,却得到反抗。
“我说过今晚要睡觉,你强迫我试试!”柔媚的眼瞬间严肃。
“你!”喷张的肌肉无法放松,却不得不压抑,“是说真的吗?”
“不过啊,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请回答,你是不是更喜欢你们家族那样丰满傲人的胸围尺度。”
“呵!”齐谨文勾唇一笑,“你是嫉妒了?”
“亲爱的,你的回答让我很不满意啊!”苏然手一勾,触摸他的唇线,“晚安咯!”
他将又要没入被窝的女人拦住,“你今天有些奇怪。不过,我会让你变正常些。”
对齐谨文来说,只要堵住她的双唇,任何事都会变得顺利。这次也不会差,极力摄取她口中的空气,极力将她带入另一个快感世界,享受两人身体的合拍所给予的刺激。
在两人充分结合,呻吟的一刹那后,他给了答案,“你的尺寸是最应和我手掌的宽度,就如同你的心最贴近我心脏跳动的位置。”
女人都爱甜言蜜语,苏然笑了,她不过是个俗女子,当然这话对她来说很受用。
她拥有了齐谨文除却工作空闲的最满格的视线,这么浓烈的爱,又怎么会不知。只是被人深爱着,就有了想被纵容,狠狠撒娇的冲动,这样才会觉得被宠得无法无天。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下章开始番外哦。让怀孕来得更猛烈吧。哈哈
—正文完—
【番外篇】
番外一 甜蜜日记
即便是初夏的清晨,海边的日照还是有些强烈,随意披上件长袖棉纱外衣,来到海滩。这会儿海滩上人不多,基本也是海景酒店的客人相约看日出。
海风徐徐出来,勾动我的裙角,仿若带来生命般轻轻抚触我的肌肤,摩挲着带着温情蜜意。耳边的头发乱了,丝丝飞舞,我没打算平抚,就让它跳跃这欢快兴奋的曼舞,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这片浩瀚清蓝的大海就是我跟齐谨文的蜜月之地。忽然越来越喜欢看海,这清澈的蓝色如同他的眼瞳,美得让我迷失心魂。
将拖鞋拿在手上,踩在沙滩上,绵细的沙子包裹我的脚丫,痒痒热热的。走入海水中,沁亮地缓和了阳光照耀的炙热。一步一步踢踏,溅起朵朵水花。
忽而一层层波浪缓缓袭来,我走入更深,让水没过了小腿肚,袭来的浪同腿部碰撞,激起杂乱的浪花,有些还溅在裙上,脸颊。这种感觉犹如回归童真,任由玩耍湿润衣物,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然然!”远处传来大声呼喊,熟悉的声音。
我转过身,齐谨文正快步朝我这奔来,帅气的脸庞满是焦急之色。
跑到我身边,脸色仍未平复,紧紧搂抱我,“你这个小东西,就这么喜欢折磨人吗?”
“干嘛!这都受不了?你可是大叔,又不是小男人。”我向来就喜欢跟他对着干,即便满怀欣喜乐见他为我担忧,嘴上还是不容饶他。
“早上起来,满屋子找不到人,手机也没带,哪个新婚丈夫会受得了!”
“没办法,我就喜欢看你满世界找我,急得团团转的样子。”我将手指伸入他略微敞开的衬衣里,抚摸他的胸口,这已经成为我撒娇的习惯举动。
“你……”他松开怀抱,紧紧揪住我的视线,忽然嘴角翘起,“挑起了战争就负责灭火吧!”然后低头,吻上我。
脚下踩着冰冷触感,上身因为火热缠绵的吻热辣悸动。在这里,没有熟识的人,在这里,爱情可以肆意摆开。他强硬纠缠我的舌,勾进他口中,仿若吸取灵魂的恶魔,毫不客气汲取我的精气。
他的手掌握在腰间,掌心的温度似乎要烫热我的肌肤,骚动异常。我紧紧攀附他的脖子,腿发软得就要瘫下,可是不服他对我的影响。
我用力一个吸吮,他的舌被我纠缠,张开嘴极力吞进更多,然后用牙齿咬住,一只大腿稍微向上抬蹭入他腿间。
忽然一股猛力将我推开,他喘着粗气,目光灼灼瞅着我,眼里的欲-望那么坦白。
“如果是夜晚,我绝对会让你在这比冰冷的海里热情摆动。”说出的话带着隐忍,狠狠咬牙。
我却乐此不疲探测他的底线,将他拉扯过来,手指在他胸膛画圈,斜斜仰着脑袋睇凝他,“可现在是白天,我……爱莫能助啊!”
“呵呵,是吗?”
还没等我反应,他一蹲,捞起我的腿弯处,一个措手不及的公主抱。
“喂!你干嘛,放我下来!丢不丢人。”
“我要干嘛,你等下就知道了。如果怕丢人,就不要大喊大叫。”
他像个无事人,抱着我大踏步往酒店别墅区走。有路人经过,我是不想被人记住样貌,将脸埋在他胸间,却瞧见他越来越上扬的嘴角。
一到屋子,我便开始扭摆叫喊,“放开老娘!”
“不要天天老娘老娘的,你还没那么老。”齐谨文倒是一派轻松开着玩笑,走到餐厅,一把将我ρi股放在餐桌上。
一时没稳住身子,我抓住他的衣领。等坐好正抬头要训斥他鲁莽的举动,唇压下来,比方才愈加火热。
他极力啃咬我的双唇,外套不知何时被他退去。同时诱因了我体内原始的活力,用力拉扯他的衬衣,扣子像跟我作对,任凭我使劲也弄不开。
他离开我的唇,两人气喘吁吁,彼此靠着额头深呼吸。
齐谨文紧握我的手,哑然嗓音讽刺我,“你只有这种时候才最诚实,热情而又激烈。”
我放弃他的衬衣,将手放在他皮带口,一扭,皮带卡擦松动的声音。然后对着他的锁骨处咬,听到一声喂叹。
“你也只有这种时候,最像个受。”我不愿承认自己早已澎湃的欲-火。
“是吗?那就瞧瞧我怎么攻下你这只骄傲的孔雀!”
说着,他轻抬我臀部,快速卸下底裤。倨傲昂立的火热抵在双腿间,大白天,看个清楚,羞得我忙用双腿勾住他的腰身,想盖住这样的画面。
“呃……”谁知这举动更是刺激两人。
我正要退开,齐谨文抬起我的臀瓣,深深一顶。
“啊!”突然的袭击教我有些无力承受,发出呻-吟。
他的动作较为轻缓,可是每一下都重重刺入,我感觉内壁在用劲包裹冲来的热辣物体,越来越热,仿佛整个身体都要灼烧。
“嗯,轻点……我受不住。”
“刚才还像个女王般,这会露馅了?”即便这种状态,他还能有气力开玩笑。
我将指甲深陷在他后背表达我的不满,他却无动于衷,随后更是加快律动,极快的速度不停摆动着他健美的腰肢。
我已经被热浪冲得说不了完整的话,只能埋入他胸口,使命摇头。
“呜呜……慢点,慢点谨文,我受不了,呃……”
幽|茓里愈加紧致发烫,湍湍的爱-液不住涌出,我拼命夹紧,两人的身体贴近密切,不留一丝缝隙。
而后意识渐渐漂移,感觉有股电流正慢慢流动,传遍全身,突然涌上脑顶,身体开始抽搐。
“啊……”我呼吸急速加快,他仍旧不停的抽-动还在刺激,然后越来越急速,直到一声低吼,感觉热流汇入身体。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回味刚才难舍的激-情。
“今天的感觉怎么样?”齐谨文轻吻我额头,柔声问道。
“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他抬起我下巴对视,眼中带着不满。
“因为你弄疼我了,所以只能是还不错。”
“很疼吗?”他话语中夹杂怀疑,“可是我们上次在厨房不是更加……”
“不许提上次!不然你就等着坐小板凳吧!”我捂住他的嘴,严声命令。
那次厨房事件非常让我抬不起头。炒菜的时候,他不断抚摸我的身子,两人一发不可收拾,他粗鲁强势的爱意让我放声大叫。谁知被正好回家的林家逸听个清楚。我这姐的形象毁灭殆尽。
“哈哈,你害羞的样子还真是很少见,看来要每次来点惊喜。”
本就羞怯的脸更是感到烧红,我狠狠捏把他的脸,“惊你妹!给老娘安分点!”
刚才的确有些奇怪,只是平常般的嗳嗳,竟然会感到疼。回家之后,因为胃口不舒服去医院检查,才发现这疼是有原因的,当时结果一出来我吓得一身冷汗。
因为医生说这种时期稍微不注意就会有严重后果流产。所以,我是怀孕了。
“意思是……我要做爸爸了?”对面的男人从头到尾木讷的表情。
“aric,你不会被吓得不知所措了吧?”养母把手在他眼前晃悠。
养父拍两下他肩膀,“晃下神吧,怀孕就把你吓呆,要是生孩子,可别晕过去了。”然后搂着养母一同回卧室。
林家逸也跟着添油加醋,“齐大哥,听说女人怀孕的时候是最难伺候的,你保重啊!”
“靠,你这臭小子!”
还没等我拿起书要扔过去,他立马逃开,还顺带乐呵呵笑,“姐,怀孕可不能动怒哦!淡定淡定。”然后一溜烟走了。
客厅就剩下我跟齐谨文,他低着头,不发一语,无法得知他听到消息后是怎样的情绪。
“喂!齐大叔,这么大个事,你倒是给个话啊!”
“……”
看来只能用狠招了,“看来你对这个快到世上的宝宝无动于衷啊!那我就去弄掉吧!”说着我正起身。
“你敢!给我站住!”一声怒吼朝向我,他狠狠盯着我,表情从未有的严肃。
我咬唇,哽着嗓音硬是挤出泪花,怨恨地望着他,“你还凶我!听到我怀孕,你就没半点反应,这会儿还凶我,本小姐不稀罕你。”
齐谨文赶忙站起身,两个箭步走带我跟前,抬起我的脸,将吻细细落在眼帘上,“不哭啊不哭,对不起,我没有无动于衷,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收敛好欣喜若狂的情绪,以免扑向你把你和宝宝伤害。”
他的安慰听上去那么诚恳,我仍旧保持怀疑,无辜的表情瞅着他,“真的?”
“不信你摸摸这里,现在还没平复。”他将我的手掌放在心房位置,那里的跳动激烈而闷重。
他一把将我拥入怀中,而后又轻轻推开我,“没抱疼你吧?”
被他谨慎认真的表情逗笑,“傻瓜,你太小心了,一般的举动不会伤害宝宝,不过啊,房事可就得小心了,这段时间休息吧!”
“啊?一点点都不能做?”
“你要做起来,能叫一点点吗?”
“我很轻很轻地滑动,可以吗老婆?”这会换作他无辜的样子恳求我。
我快要扑哧笑出来,装作一本正经摇头,“如果你不在乎宝宝,就大胆做吧!”
“我在乎!不做不做!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那个?”
“这个啊!问宝宝咯!”我拍拍他错愕的脸,转身离开。嘴角再也忍不住翘起,这个齐大叔啊,以后调戏他的日子太长了,我得慢慢囤积。
摸摸微微突起的肚子,说着悄悄话,“孩子,以后你可要向我这边。”
自从怀孕,齐谨文简直要把我当个活菩萨供者。冷水不让我碰,厨房不让我进,甚至我从电饭煲里把饭端出来,都要被他指责半天,说是太重了,拿不得。
这不,某人在厨房勤快地当着家庭煮男,我就陪着nooby唠嗑。
“亲爱的,你说我这人权都侵犯了,要不要申诉?”
nooby只知道依偎着我吃着我手里的花生米。
“唉……我知道你这不是默认,是完全听不懂。”
我放弃跟nooby谈心,只能无聊地看动画片,忽然听到窗外滴滴答答的声音,扭头一看,下起了小雨。这回有事做了,趁他还在厨房忙活,我赶紧出门收衣物。
雨滴越来越大,还好衣服不多,等我全部收好,走入玄关,雨势瞬间变大。
“哈哈,好险!”我拍着胸口走进屋。这一瞧,吓一跳。
“谁准你去收衣服的?”齐谨文阴沉着脸走来。
“难道你要衣服被雨淋湿吗?”
“我宁愿它们被雨淋湿,也不要你冒险淋雨。”他夺过我手中的衣服,狠狠甩在沙发上。
见他这样,我也上火了,朝他背影吼叫,“你摆什么臭脸色,我有哪里做错了吗?你现在根本是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这不行,那不行。医生说过孕妇要适当运动以免难产,我看你根本就是希望我难产!!”
越说越激动,眼泪这时候也跑出来耀虎扬威。
“我怎么会这么想,别哭了,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你磕着碰着。”他不停擦拭我的眼泪。
可这开了阀的水,哪里会这么容易止住。
我抬手锤打他胸膛,哭天抢地地发脾气,“你一点都不爱我,呜呜……每次我要做点事,你就摆脸色,摆你妹啊摆,再凶巴巴,我就拎包走人,老娘不差没人要,呜呜……”
“你有人要,我不就要了。别哭了,我不给你摆脸色了,只是每次都被你吓的。”
“还敢狡辩?”
“……”
“你没权利对我做的事指手画脚,不然我天天哭给你看!”
“……”
他一直没开口了,只是不停拍打我的背安抚我不住的抱怨。
所以说孕妇比天大,这个时候你提出的任何要求都可以实现,如果让你无法满意,请用必杀技:装哭装无辜。
番外二 我的可爱大女人
初次见到苏然,原以为是个嘴巴多没脑子的女人,总之打扰了我清净的生活,的确烦人。不知何时,这个女人的声音慢慢成为这栋房子的一部分,听不到的时候,就总感觉缺少什么。
而她的恶作剧,虽然有时让我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她脑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奇怪的液体。但还是无法忽视她的活力带给我和nooby的新鲜感,毕竟这里很多年都缺少欢笑,死气沉沉地简直要将我的设计灵感扼杀。
可随着彼此接触的深入,她的一点一滴都会影响我的情绪。当看到她为徐闵瑞的事黯然伤神时,我有股想将她拉离那团迷雾的冲动,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忽而倔强忽而妩媚的女人。
她背上的伤痕让我心疼,我迫切想更了解她,想紧紧拥抱住这个外表坚强,内心柔软的大女人。
所以那一晚,我自私了。我故意没拒绝,将那瓶后劲很强的红酒打开,看着她迷醉的脸,我无法再等下去,全身在叫嚣,我要她成为我的人,不能让她的视线转移到别人身上。
这一夜是我最满意的赌局,她并不是对我无心,即便使用了非正常手段,我捕获了她的心,这个结果不会改变。
她爱‘耍大牌’、个性有时粗鲁、总会用媚眼迷惑我然后获得她想要的利益,总之她的性格那么杂乱,非常分裂。但我偏偏扎进她设下的圈套,爱得无法自拔,这个唯一让我会失去理智的女人,也是我唯一不可取代的爱人。
终于将苏然纳入我羽翼,刚放下的心偏又因为她的怀孕而重新悬着。当她顺利产下一位可爱的千金,所有不安分的石头总算落地。
那天在医院,虚弱的她让我揪心,只能不停亲吻她的脸颊表达我的感激。
“谢谢,老婆。”
她只是淡淡笑笑,望了眼正在逗弄小家伙的林氏夫妇,“真想抱抱,可是现在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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