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随意!”
这几日早就将整个无忧小筑转了个遍,这会儿走来已经没了新鲜劲儿。
未央沿着花圃走了一圈之后渐感无聊,就顺手扯了旁边的一段竹子当木剑,在花圃后面舞起来,练得是沈皓羽新近传授她的一套剑法。
未央的剑耍的颇有几分豪气,沈腾恩也引以为豪,可偏偏沈皓羽总爱奚落她,说她是三脚猫,上不了台面,每回他这么说,兄妹两人总免不了来一场搏杀,手底下见真招,因为沈腾恩跟张氏都护着她,所以每一次沈皓羽都铩羽而归,好不郁闷。
往事种种浮上心头,未央稍稍有些分心,一招刺歪,正好一个人端了茶碗从旁边经过,闪躲不及,虽然保住了茶碗,茶水却是洒了那人一身。
未央自知闯祸,急忙丢了竹片上前去给她抖身上的水,边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烫伤?”
慌乱中抬头,目光相接,两人都是一愣,韩亦柔看到是她,一把扯过自己的裙摆,冷笑一声,“你果然是阴魂不散!”
对于这个女人未央自然也没有多少好感,但介于在别人的地盘,再加上是自己失礼在先,也便忍了,回头捡起竹片,扫了她一眼,“彼此彼此!”就往回走。
亦柔看着她手里的竹片,嘴角一扬,伸手拦住她。
未央的目光从她横出来的手臂慢慢移到她脸上,有些恼了,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的手拿开却没有拉动,没有想到韩亦柔看似柔柔弱弱,却是深藏不露,看来今天她是要借题发挥了。
果然,亦柔不冷不热的扬出声来,“打翻了我的茶碗弄脏了我的衣服想就这么算了?”
“要不你想怎样?”未央强压着火气递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要我给你洗衣服就现在脱下来给我,晚了本小姐不伺候!”
韩亦柔这一次却是不愠不火的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沈未央,你不用激我,我也不是那么没度量的人,大家都是练武之人,我也不小家子气,现在咱们过两招,如果你赢了我,我就不追究了,怎样?”
方才试图推开她时未央已经明白,论武功自己绝不是韩亦柔的对手,现在她提这样的要求无非是要找茬,如果她不应她便不会善罢甘休。
她不是不明白韩亦柔对她的敌意有多重,只是这些年受了父亲的熏陶,凡是也不肯吃亏,况且想想在末白的府第之内韩亦柔也不敢把她怎么样,于是,挑挑眉,“好,你要怎么比?”
见她中计,亦柔柔声一笑,飞身过去同样取了半支竹片翻身落地,“就比剑,我接你三招,你若能伤到我,此事就此作罢!”
未央忙不在乎的斜睨她一眼,“既然横竖都是受埋怨,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话音未落已经挥起竹板向亦柔刺去。
未央的第一招刺的是亦柔胸口,亦柔以竹板相抵,然后侧身避过;未央紧接着回剑直取她面门,亦柔身子后倾从剑下逃脱。
第三招未央就近改刺她左肋,亦柔微微有些闪躲不及,眼见着就要被未央击中,却在最后关头突然一个反手,再次以竹板相抵。
这一次她没有限于防守,暗自提力一压,未央本以为她是借机找茬向末白告状的,却不曾想在最后的关头她会来真的,想抽手已经来不及。
两片竹板相擦而过,最后重重压在未央的手背上,手背霎时红肿起来。
其实亦柔本来的打算是准备故意受伤好向末白参未央一本的,可是转念一想这么幼稚的把戏定然是瞒不过末白的眼睛,便临时改了策略。
如果末白不相信未央会无故伤她,那么自然也不会相信她会无故伤了未央,如此,沈未央,这个哑巴亏你是吃定了。
央忍着剧痛抬眼,韩亦柔却漫不经心的丢掉手中竹片,抖了抖裙摆,恰在此时末白书房的门却应声而开。
两人不约而同的抬眼看去,未央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初衷,也顾不得与亦柔的赌约就要转身去迎末白。
“你不会输了就想去告状吧?”亦柔不屑的俯身端起放于地上的茶碗。
未央脚下一顿,回头,冷冷看她一眼,重重将手中的竹板丢了,“技不如人,愿赌服输,我会还你件衣服!”说罢,拉下衣袖将手背遮掩起来,举步向末白的小院走去。
这样更好!
亦柔也不甚在意,端了空茶碗回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恶毒狗血的女配彻底诞生了~
oo亲爱滴们能不能表霸王俺~
这里已经冷到南极洲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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