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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章

(更新时间:2003-6-2816:09:00本章字数:15768)

走在最前面的是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肌肤雪白,手指长而有力,一双目光如刀锋一般。

而他身后那人,赫然是李八。

傅邪真暗叫命苦,然而事已至此,躲避已是不能,只得抬起头来,笑道:“李八兄,你好。”

李八看清傅邪真的面容,脸­色­大变,叫道:“大师兄,此人就是­淫­贼的帮凶。”

那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竟然是李正源首徒李大。

他厉目扫向傅邪真,冷冷地道:“傅公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孤身前来。”

傅邪真忙道:“李大兄误会了。”

李大剑眉一挑,道:“哦?”

傅邪真转向李八道:“请问李八兄,你怎知我是女贼的帮凶?”

李八怒道:“你拚死维护女贼,与我大战数合,不是女贼的帮凶又是什么。”

傅邪真哈哈大笑道:“那么李八兄可知我为何会维护女贼?”

李八大怒道:“这还用说,你是女贼的同伙,自然替她卖命。”

傅邪真叹道:“这么说来,李八兄对女贼意图非礼的事情,一定没对李大兄说了。”

李大剑眉一挑,目光转向李八,神情大怒。

­奸­­淫­之罪在任一门派都是死罪,何况金刀门是十大门派之一,帮规更是森严。

李八额头冒汗,慌忙道:“大师兄,千万不要听这小子胡说八道,我平时的为人大师兄最清楚不过,又怎能做出那种事情。”

李大冷冷地道:“没有最好,为兄若是查出实情,绝不饶你。”

他转向傅邪真,神情已见缓和,道:“那么公子为何会与女贼在一起?”

傅邪真叹道:“我也是被女贼所擒,与李家小姐一般,此事天心大师亲眼看到,李大兄一问就知。”

李大神情顿然开朗,道:“既是天心大师亲眼看到,那是绝不会错了,刚才在下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

傅邪真暗松了一口气,忙道:“那也没有什么。”

李大微微一笑,道:“公子这一夜受惊不小,且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替你安排房间休息如何?”

傅邪真忙道:“多谢李大兄。”

李大又望了李八一眼,神情­阴­冷,李八浑身颤抖,不敢发一言。

李大将傅邪真引至一间房中,房中陈设一应俱全,看来李府为了迎接天下宾客,的确做了­精­心的准备。

李大道:“公子且在此休息,在下杂事缠身,就不能奉陪了。”

傅邪真巴不得他离开,好去找寻琴真,忙道:“李大兄请自便。”

李大走到门口停下,沉吟半晌又转身道:“傅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傅邪真道:“李大兄请说。”

李大叹道:“八师弟为人浮滑,生­性­好­色­,他欲非礼女贼之事,必是有的,此事若让师父知道,他必死无疑,是以……”说到这里,面露无奈之­色­。

傅邪真知道他的心意,暗道:“生为大师兄,自然会维护师弟师妹,比如说我犯了错误,苏师兄也定会为我遮盖的。”

他笑道:“李大兄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对旁人提起,我相信李八兄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大如释重负,深深一揖道:“多谢公子成全。”

傅邪真送他出房,目送他远去,叹道:“做大师兄可真不容易,下面有那么多师弟都要照顾。”

自己小时候也常常惹祸,无不是苏师兄一力维护,皆揽到自己头上。为了自己,苏师兄可没少挨师父责罚,想到这里,顿觉心中一热。

他暗道:“师兄师姐很快也会来这里的,等李大侠寿诞后,我们就回山去,一家人天天在一起,何等快活。”

然而想到琴真,却又放心不下,她武功虽高,毕竟是娇弱女子,一旦身份泄露,白道群侠岂能放过她。

他不禁走出房去,想去找寻琴真,走不了多远,不由苦笑道:“我真是呆了,李府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房子,谁知琴真住在哪里。”

他一时心情沮丧,怏怏地准备回房,可是走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自己的房间。

这也难怪,他从小生活在山野之中,怎到过这种大院,何况每间房子看起来都差不多,又怎能不迷路。

他正在烦恼,忽听到前面的庭院中传来说话之声,从声音听来,竟是李大与李八。

李大道:“八师弟,你老实说,非礼女贼之事,你究竟有没有做过?”

傅邪真点头道:“李大虽说替李八掩盖了此事,不过这顿教训是免不了的。”

李八道:“不瞒大师兄,那名女贼相貌极美,不要说我,就算是大师兄,只怕也抵受不住。”

李大笑道:“你自己好­色­,却要扯上我做什么,只是你做事向来能­干­,为何这次却留下活口,落下把柄?”

傅邪真听到这里,心中一怔,暗道:“想不到李大竟也不是好人。”

李八叹道:“小弟怎不想杀了那臭小子,只是那臭小子剑法古怪,小弟竟不是他的对手。”

李大点头道:“他既是天道的徒儿,必定有些本事,此事也怪不得你,不过你不必担心,我已将他稳住,此事师父绝不会知道。”

傅邪真暗暗苦笑,自己的确是年纪太轻,又怎知人心险恶。

李八道:“多谢师兄成全。”

李大道:“不过留着那小子,毕竟是心腹大患,我这里有根迷香,你去将他迷倒,立刻杀了。”

李八道:“那么尸体怎么处理?”

李大笑道:“往后花院一埋,谁能知道,此事你不知做过多少,怎地反来问我。”

傅邪真怒火中烧,暗道:“想不到堂堂的金刀门,竟有这么多肮脏勾当。”

他一按剑柄,就想冲出去质问二人,不等身子一动,肩却被人轻轻按住。

他慌忙回头望去,一名花白胡子,儒者打扮的老者正站在花影中,神情威严。

李大低声喝道:“什么人?”与李八仗剑冲了过来。

老者挺身而去,怒喝道:“畜生。”

李大、李八魂飞魄散,慌忙跪倒,颤声道:“师父。”

傅邪真暗暗松了口气,想不到李正源竟会恰好赶到,否则此事真不知如何收场。

李正源双肩抽动,显然愤怒之极,咬牙切齿地道:“畜生!畜生!金刀门的脸面,全让你们丢尽了。”

李大道:“师父,其实这事……”

李正源大怒道:“闭上你的狗嘴。”

李大垂下头去,神情颇为沮丧。

李正源冷冷地瞧着二人,沉声道:“随我来。”

李大、李八垂头丧气,怏怏地跟了过去,李正源向傅邪真招了招手,道:“小兄弟,你也过来。”

傅邪真随之走进一间空屋,最后进屋的李大随手关上了门。

李正源向傅邪真一揖,傅邪真慌忙还礼。

李正源道:“不知小兄弟师承何人?”

傅邪真道:“家师是天道老人。”

李正源点了点头,欣然道:“天道大师居然还没有忘了老夫。”

傅邪真道:“此次弟子与师兄、师姐奉师父之令,前来为师伯拜寿,师兄、师姐随天心大师抓贼,尚未能拜见师伯。”

李正源叹道:“小女有众位大侠相助,必定平安无事,只是,老夫又有何面目见天下人。”目光转向李大、李八时,神情极为冷漠。

傅邪真不敢Сhā嘴,恭身立在一边。

李正源愤然道:“你们两个畜生还有什么话说?”

李大不发一言,李八却道:“弟子自知犯了师门大忌,罪该万死,不过弟子有一件事想不通。”

李正源森然道:“你说。”

李八道:“弟子若是真犯了­奸­­淫­之罪,无论师父如何惩罚都毫无怨言,不过那名女贼是师父大敌,弟子无论用什么手段对付她,都不为过。”

李正源大怒道:“这是什么狗屁话,魔教行为无耻也就罢了,难道侠义道中人,也一样可做出无耻行径吗,这与魔教妖人又有何区别!”

傅邪真暗暗喝彩,李正源毕竟是白道领袖,说出来的话果然堂堂正正。

李八低下头去,再不敢说话。

李正源冷冷地道:“李大,李八犯­奸­­淫­之罪,该受何等处罚?”

李大无奈地道:“门规第三戒律,金刀门弟子犯了­奸­­淫­之罪,该杀。”

李八慌忙大叫道:“师父饶命。”

李正源并不理他,转向李大道:“你包庇同门,又该当何罪?”

李大苦笑道:“该受师门第七戒律,废除武功,逐出师门。”

李正源又是悲伤,又是愤怒,道:“好、好、好,师门十戒,你倒背得挺熟。”

他左指右掌,分击李大、李八,两人跪着不动,丝毫不敢反抗。

他袭向李八的那一掌直击天灵,李八若受此掌,必死无疑,而袭向李大那一指则点向天枢重|­茓­,那是废除武功之处。

傅邪真生来心肠极软,虽恼怒二人行为不端,然而一死一废除武功,处罚未免太重。

他不及细想,慌忙双掌一架,拦在二人的身前。

李正源急忙收掌,道:“贤侄这是为何?”

傅邪真跪下道:“师伯,两位师兄虽是犯了门规,不过李八兄毕竟未能得逞,而李大兄身为大师兄,自然会维护师弟,也不算大错。”

李正源半晌不语,良久方道:“贤侄,你开口求情,我怎能不依,只是二人所犯罪行太大,势不能在本门立足。”

此言一出,分明已将二人逐出师门。

李大惨然道:“弟子受师父多年教养,此恩只能后世来报。”

伏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与李八缓缓退了出去。

傅邪真见二人受如此责罚,心中也是惨然,暗道:“看来为人行事,定要慎重,我若犯了大错,师父只怕也不会容我。”

他知道李正源此时必定心情不佳,道:“师伯,弟子先退下了。”

李正源摇了摇头,道:“贤侄奔波一夜,必定累了,且在此屋休息,我叫厨房送些点心给你。”

傅邪真称谢不已,李正源出房后,不到片刻,有人送来食物酒水,甚为丰富。

傅邪真见到其中有酒,不由大喜,只恨酒味虽佳,数量太少,刚刚品出滋味,却已是壶­干­酒空。

不一刻,已是天光大亮,傅邪真想去找琴真,可心中又有些犹豫起来。

无论如何,琴真也算魔教中人,自己一味地与她来往,只怕会越陷越深,更要命的是,若是自己一时糊涂做下错事,又有何面目去见师父。

李大师兄弟岂非就是榜样,自己与魔教勾结,只有比他们所犯罪行更重。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琴真姑娘,祢还是好自为知吧,祢我正邪殊途,还是不要再见了。”

语音刚落,忽闻窗格一响,傅邪真慌忙纵到窗边,却是人影皆无。

傅邪真怔了半晌,听到院门远远传来喧哗声,一名李府弟子正大声喝道:“天心大师到了。”

傅邪真道:“师兄与师姐与天心大师在一起,此时也该同来了。”

他刚刚站起身来,忽觉一阵头晕目眩,胸中烦闷欲吐,“扑通”一声,重新坐回椅上。

他大吃一惊,暗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猛地想起,师父曾说过,武功分正邪两种,邪派武功虽入门极快,威力无穷,然而对身子却大有损害,正派武功进境虽缓,然而只需持之以恒,则必有大成,并且对身子有百利而无一害。

想到这里,他汗如雨下,喃喃地道:“不用说,我身子不适,定是因为练过太虚紫府神功的缘故了。”

幸好过了片刻,身子不适消失,仿佛没事一般。

傅邪真暗道:“看来太虚紫府功我不能再练了,唉,师父曾多次嘱咐,不可乱练武功,可我偏偏不听。”

他急欲想见师兄师姐,忙不迭地走到院中,却见众人早已拥着天心大师走入大厅。

他忖道:“厅中都是武林前辈,他们必在商议大事,我闯进去,岂不是太失礼了。”

一时无聊,只得到处闲逛,此时院中人不少,大多是各派低职弟子。

傅邪真与这些人既不相识,又懒得搭讪,就远远地走开,信步走进后花园中。

正是初春,园中百花盛开,更经昨夜一场春雨,花儿鲜艳欲滴,清香扑鼻。

傅邪真暗暗赞叹道:“花圃中的鲜花与山花果然不同,不过,此处的花似乎略显娇­嫩­,怎及得山花能经风雨,正所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了。”

正在此时,花园小门处闪过一道青­色­衣角,傅邪真心中一动,暗道:“这不是琴真姑娘吗。”

他虽已发誓不再与琴真来往,然而琴真既潜进府中,必有­阴­谋,他总不能视而不见。

他蹑手蹑脚地步出小门,果然看见一个苗条的身影在墙角处一晃而没。

他更加疑心,百忙中运起太虚紫府功,立时身如飘絮,无声而去。

琴真转过墙角,在一个水井处停了下来,她转目四顾,见毫无人影,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傅邪真心中乱跳,隐隐已感觉到琴真想做什么。

果然,琴真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随手丢进井中。

傅邪真大吃一惊,刚想现身责问,忽听脚步声响,两名李府弟子走了过来。

琴真极为机警,脚步声刚起,她已闪身而退。

傅邪真暗道:“琴真姑娘心肠好狠,竟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无论如何,我也要向她讨还解药。”

他深知水井一旦被投毒,就算将水抽­干­,也难解毒­性­,只因毒药会渗进土中,慢慢释放,唯一的方法,就是讨来解药,化解水中之毒。

其实,他只需将此事对李正源报告,则少了许多麻烦,然而那样一来,琴真必定­性­命难保,这是傅邪真想也没想过的事情。

他刚想去追琴真,忽见两名弟子已在水井边停下,竟开始放绳打水。

傅邪真暗叫糟糕,急忙冲了出去,道:“两位大哥,这井……”

说到这里,他忽地想起,若说出真情,就等于说府中有­奸­细,而若别人问自己投毒者是谁,自己又该如何回答。

两名弟子怔怔地望着傅邪真,见他神情慌张,欲言又止,不由心中大疑,喝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傅邪真道:“这个,我……”忽地转身就逃。

两弟子更加怀疑,大喝道:“站住,哪里逃。”紧跟着追了下去。

傅邪真早已隐在墙角处,见两弟子追来,立刻骈指点出,一人赏了一指,两人无声跌倒。

傅邪真满脸歉意地道:“对不起啦,这件事现在说不清楚,以后再向你们请罪。”

两名弟子|­茓­道被制,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然而见傅邪真态度歉恭,又大感奇怪,一时心中忐忑难安。

傅邪真将二人藏入花丛,心中又茫然起来。

府中之大,又到何处却找琴真,而若不能及时将解药讨到,井水有毒之事必将很快暴露。

他如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府中乱窜,正在着急之时,忽见前面一扇窗户打开,一人冷冷地道:“傅公子,你在找我吗?”

傅邪真抬头望去,琴真负手而立,神情冷冷地站在窗前。

傅邪真大喜道:“琴姑娘,我总算找到祢了。”

琴真淡淡地道:“你找我做什么,难道我曾欠过你银子?”

傅邪真有求于人,不敢得罪她,柔声道:“琴真姑娘,祢是聪明人,定知我为何而来。”

琴真长笑一声,笑声中却殊无欢愉之意,道:“你我正邪殊途,还是不相见的好,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吧。”

傅邪真惊道:“原来今晨在我房外的人却是祢?”

琴真冷笑道:“是我又怎么样,井中下毒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为何不去报功领赏?这识破魔教­奸­计的大功足以让你一夜成名,流芳百世。”

傅邪真叹道:“琴真姑娘,祢可真小瞧我了,我怎是卖友求荣之徒。只是祢纵与李正源有仇,李府上上下下几百个人,可并非都与祢有仇,祢下毒害人,总之不好。”

琴真怒道:“你在骂我吗?”

傅邪真苦笑道:“琴真姑娘,我怎敢骂祢,只是这件事算我求祢了,还望祢开恩。”言罢深深一揖。

琴真微微一笑,道:“你果真想讨解药?”

傅邪真见她语气松动,大喜道:“琴真姑娘如果能帮我这个忙,我一辈子感激不尽。”

琴真叹道:“看在你曾救我一命的份上,解药可以给你,只是你以后不要后悔。”

傅邪真奇道:“这件事我怎能后悔?”

琴真道:“好,这句话可是你说的,你以后千万不要忘了。”

她随手抛出一个纸包,然后“碰”地一声,关上窗户。

傅邪真捡起纸包,闻到纸包中香气扑鼻,欢喜无限,暗道:“姑娘家的心思的确难以捉摸,她给我解药救人,我又怎能后悔。”

他生怕有人又来打水,转身直奔水井,远远望去,水井边尚无人影,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他迫不及待地掠到井边,刚想抖开纸包,忽听一人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傅邪真吃了一惊,只听无数脚步声传来,井边忽然涌出一大群人,为首的正是李正源与天心,刚才开口责问的则是武当三剑之涤尘道长。

涤尘道长大喝一声,一剑向他手腕刺来,傅邪真慌忙退了一步,手中纸包落在地上。

涤尘挑起纸包,转目望着人群中一人道:“吴铁手,你来瞧瞧这纸包里是什么东西?”

从人群中走出一名褐衣人,身材矮小,相貌猥琐,左臂自肘部以下,已齐齐断去,代之一截­精­光锃亮的铁手,看来吴铁手之名,就是因此而来。

傅邪真心中无鬼,并不害怕,他在心中已编好理由,大不了将井中下毒之事推到一个子虚乌有的人身上罢了,自己夺来解药,纵算无功,也不会有过。

吴铁手伸鼻微嗅纸包,忽地脸­色­大变道:“这是毒帝祖嗜的十红花之毒。”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耸然动容,纵是天心大师,也不禁眉头微皱,低声念了一声佛号。

十红花之毒据说是采自十种花开艳红的毒草,闻起来,香气扑鼻,其实却有剧毒。

涤尘转向傅邪真,大怒道:“好贼子,居然敢在井中下如此剧毒,若不是李大侠洞烛先机,我们岂非尽被你所害。”

傅邪真惊得魂不附体,道:“这明明是解药,怎会变成毒药?”

心中暗骂自己道:“我可真是太蠢,毒药都是甜的,解药都是苦的,我闻到香气时就该警觉才对。”

吴铁手不悦地道:“这么说来,傅公子是怀疑在下有意陷害你了?”

说罢抖手将纸包中的粉未撒在井边的草丛上,青草一触药粉,立刻枯黄起来,不到片刻,已如火烧之状。

傅邪真冷汗如雨而下,呻吟着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明白,这定是琴真弄鬼,他不明白的是,琴真为何要陷害自己?

涤尘大喝道:“臭小子,事实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傅邪真偷眼望去,只见苏惊鹤与纳兰芷也在人群中,两人皆是脸­色­大惭,一副无地自容的神情。

李正源转向苏惊鹤道:“苏公子,天道大师绝不会与老夫为敌,看来此事定是傅公子一人所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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