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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章

(更新时间:2003-6-2816:33:00本章字数:12645)

玉芙蓉四处望去,道:“傅大哥,我们只顾赶路,错过了客栈,看来我们只能露宿了。”

傅邪真歉然道:“这都怪我只顾问东问西,连累妹子受苦。”

玉芙蓉笑道:“那算什么,与傅大哥在一起,不管住在什么地方,都不会觉得苦的。”

这句话脱口而出,玉芙蓉说毕就大为后悔,恨不得弄张膏药,狠狠地贴在嘴上,偷眼向傅邪真望去,正瞧见他也转头望来。

两人都是大羞,神情尴尬无比,齐齐转过头去,心脏仍是突突跳个不停。

傅邪真暗道:“我何德何能,芙蓉妹子对我竟这样多情,只是这种福气,我怎能消受得起。”

玉芙蓉寻思的却是:“我没来由地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好没道理,只盼傅大哥不以为我是轻薄之人,唉,真是羞死人了。”

忽听空中一个响雷,大雨竟倾盆而下,傅邪真叫道:“不好,这种时候下雨,叫我们到哪里躲雨去?”

他提马就往树下避雨,正待招呼玉芙蓉,玉芙蓉道:“傅大哥,打雷之时,树下最为危险,你还是过来吧。”

傅邪真连忙提马离树,忽听一声响雷在头顶炸开,玉芙蓉花容失­色­,身子一晃,几乎要跌下马来。

傅邪真大惊,刚想用手去扶,青马一声暴叫,向前直窜而出。

玉芙蓉惊道:“青马受惊了。”她紧紧地拉着缰绳,想令青马停下,可是青马受惊不小,又怎能听她的话。

傅邪真提马紧追不舍,可是受惊的马儿使出­性­子,跑得比飞还快,每次总是差之毫厘,未能抓住玉芙蓉。

傅邪真凝神于马首,暗道:“马儿,芙蓉妹子能不能救下来,就全靠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红马一声长嘶,大步向前跨出,眨眼间,已与青马并肩而驰。

傅邪真大喜,轻舒猿臂,将玉芙蓉提到马背上,青马无人驾控,奔跑更急,很快就不见踪影。

玉芙蓉依在傅邪真的怀中,仍是惊魂未定,小脸惨白,颤声道:“傅大哥,刚才真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会跌下马去呢。”

傅邪真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说不出的娇弱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玉芙蓉如被电击,身子软了下来,只顾在傅邪真怀中娇喘微微,一向能说会道的嘴巴,此时竟无法出声。

傅邪真一时冲动,此时也大为后悔,正想道歉,玉芙蓉柔声道:“傅大哥,你就会欺负人家。”

傅邪真听她话中之意,竟是毫无怨怒之情,实是望外之喜,他禁不住心中喜悦,在玉芙蓉脸上亲了又亲,哪里还顾得说话。

玉芙蓉刚开始还稍加抵抗,不到片刻,就反客为主,将傅邪真紧紧拥住,樱­唇­婉转相接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停了下来,脸上皆是红扑扑地,红马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回头怔怔地瞧着二人,实不知他们本来好好地,为何却厮缠在一起。

此时风雨交加,然而一股浓浓春意,却四散开来,两人四目相对,再也舍不得离开,皆觉得人生之美,实难以言表。

忽听玉芙蓉“阿欠”一声,喷了傅邪真满脸,两人顿时哈哈大笑。

傅邪真暗道:“我可太自私了,芙蓉妹子不会武功,怎能经此风雨,我只顾快活,浑没有想到她会生病。”

可是此地正是荒郊野外,哪里有避雨之地。

玉芙蓉举目四顾,纤手指向西面,道:“傅大哥,那不是一座小庙吗,正好可以避雨。”

傅邪真道:“不光可以避雨,还可以放心亲热。”

玉芙蓉大羞,道:“不来了,你再欺负我,人家可要生气了。”

可是她的笑容如春花绽放,哪里有半点生气之意。

傅邪真一催红马,红马向小庙奔去,刹时赶到。

傅邪真将玉芙蓉扶下马来,抱进庙中,玉芙蓉懒洋洋地勾着傅邪真的脖子,双颊赤红,玉容上有雨珠点点,更如带雨梨花,说不出地慵懒美丽。

傅邪真虽是情动,更关心玉芙蓉的身子,幸喜庙中尚有案台一面,正可以劈开生火。

他打起火石,点燃纸媒,升起火来,不一刻,木柴燃烧起来,玉芙蓉依在傅邪真的身子,一步也不愿离开。

傅邪真道:“芙蓉妹子,祢的衣衫全淋湿了,快脱下来烤烤。”

玉芙蓉道:“好啊。”却无半分脱衣之意。

傅邪真回头望去,正触上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瞧她春­色­横波之态,又怎能不欲­火­上升。

他轻轻笑道:“莫非祢想让我替祢宽衣吗。”

玉芙蓉娇声道:“那你可千万不要趁机欺负人家。”

然而瞧她的样子,若是傅邪真不欺负她一下,她反而会大生嗔怒。

傅邪真毕竟是凡夫俗子,哪能禁得住如此诱惑,手掌轻轻伸进玉芙蓉的衣内,正握住一团柔软。

玉芙蓉娇躯微颤,秀目已经闭起,其娇羞之姿,笔墨难画。

傅邪真的呼吸不由也沉重起来,嘴­唇­觉得­干­渴无比,而玉芙蓉敞开的胸膛上,正有雨珠点点,傅邪真如鱼得水,轻轻地吻了上去。

怀中的娇躯已是颤抖不停,胸膛却更加挺立,两点艳红的红豆,已在寒风中挺立起来。

傅邪真的嘴­唇­在上面肆虐良久,忽地改变方向,直向小腹处探进。

一路畅行无阻,眨眼间已至小腹的尽头。

那里本是禁行之路,哪里禁得住这般轻薄,玉芙蓉不禁娇呼出声,道:“不要在那里!”

傅邪真此时已如脱缰的野马,谁能驾控,裙带应指而解,芬芳之Chu女禁地,已尽在眼前。

玉芙蓉不胜娇羞,慌忙将其捂住,娇声道:“傅大哥,不要看。”

傅邪真笑道:“我偏要看。”

将玉指一根根拔开,幽幽碧草,总算再见天日。

傅邪真正想吻下,忽听庙外马蹄声响,心中一惊,慌忙取衣替玉芙蓉掩上。

玉芙蓉脸­色­绯红,芳心突突地跳个不停,她刚才一时意乱神迷,才会如此荒唐,如今定下神来,羞何以堪?

只听有人道:“二哥,这里有座破庙,可以避雨,正好可以等等大哥。”

另一人道:“庙外有匹红马,看来庙中有人。”

“管他娘的有没有人,难道他竟敢容不得我们太行五杰。”

玉芙蓉低声对傅邪真道:“原来是太行五杰,这五个人聚啸太行山,是著名的大盗。”

傅邪真道:“他们的名字,我也曾听过,只是现在外面只有四人。”

咚咚脚步声传来,四名大汉齐齐拥进庙来。

首先进来的是一名黑衣汉子,身材颇为高大,神情倨傲,似乎没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步子迈得大了些,一步踏进火堆,将脚烧得生痛,抱脚惨叫起来。

一个脸­色­青黑的汉子笑道:“老四,是不是前面有把刀子,你也照踩不误?”

矮小汉子大怒,使起­性­子来,将火堆中的木片踢得到处乱飞,有几点火星触到玉芙蓉身上,玉芙蓉受此一吓,不禁娇呼起来。

青面汉子与另一名红衣汉子一起大笑起来。

傅邪真皱了皱眉头,道:“这位朋友,火堆碍你什么事?没看见庙中有人吗?”

众人目光一转,齐齐落在傅邪真与玉芙蓉身上。

此时正是仲夏天气,玉芙蓉身上衣衫单薄,更兼刚沾雨水,紧紧地贴在身上,将曲线美好的玉体勾画得纤毫毕露。

矮小汉子眼晴直勾勾地望着玉芙蓉,嘻嘻笑道:“想不到这间破庙中,居然还暗藏春­色­。”

青面汉子笑道:“这小妞的确不错,比青楼里的红姑娘还要正点。”

傅邪真冷冷地道:“朋友讲话客气一点。”

青面汉子道:“臭小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教训老子。”

傅邪真皱了皱眉头,缓缓地站起身来。

玉芙蓉微微一笑道:“傅大哥,与太行五鼠生气,没得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四名汉子大怒,矮汉子扭头向黑衣汉子叫道:“二哥,这可是他们跟我们太行五杰过不去,可不是小弟故意找碴。”

黑衣汉子叹了口气,道:“老四,你一出门就要惹事。大哥知道了,又要责骂你了。”

矮汉子忍怒道:“难道你听不到他们骂我们吗?”

黑衣汉子叹了口气道:“你行为粗鲁,唐突了这位姑娘,受些责骂也是应该的。”

傅邪真大感奇怪,想不到此人看起来蛮横骄傲,却还懂些道理。

矮汉子双目瞪圆,怔怔地望着黑衣汉子,似乎绝不敢相信刚才那些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黑衣汉子忽地脸­色­一沉,道:“不过他们明知我们是太行五杰,却仍是出言不逊,分明是没将我们放在眼中,是可忍,孰不可忍,四弟,你教训这臭小子一下,也是应该的。”

此言一出,总算暴露他的真面目,看来他对太行五杰的名头看得极重,别的事情可以忍受,此事断不可忍。

矮汉子大喜,向傅邪真招了招手,道:“臭小子,快过来领揍。”

傅邪真此时反倒沉静下来,暗道:“我自从得了内力后,一直未有机会试招,也不知以前的武功究竟记得多少,如今正好拿太行五杰试试。”

他道:“你想教训我也无妨,只是庙中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拳脚,不如我们去庙外交手。”

矮汉子道:“去哪里都行,难道老子还怕你不成。”

傅邪真大步走出小庙,此时雨尚未停,却已小了很多,傅邪真被雨丝一淋,大脑更加清楚,略一凝神,以前所练的武功招式尽皆浮现在脑海中。

矮汉子走到傅邪真的面前,见他一副气静神闲的神情,心中略感不安。

其余三名汉子与玉芙蓉站在檐下,玉芙蓉浅笑满面,似对傅邪真极具信心。

傅邪真此时已是胸有成竹,向矮汉子道:“你不是要揍我的吗,还不动手?”

矮汉子反而犹豫起来,道:“臭小子,老子的开山拳法刚烈雄浑,足以开碑裂石,你虽说对我们太行五杰无礼,也算不上死罪,你给老子磕个头,赔个不是,老子就放过你了。”

傅邪真暗道:“看来太行五杰果然不是恶人,只是这种试招的机会难得,我又怎能错过。”

他微微一笑道:“你想对我磕头赔不是吗,那有什么不行,我见你诚心认错,自不会与你计较。”

矮汉子大怒道:“小小年纪,不要这么狂妄。”

他向前一扑,一拳击了过来,拳风激荡,雨丝竟也被激飞开来。

傅邪真暗道:“此人身材虽小,拳力倒猛,不过我没有理由输给他的。”

他双拳平平击去,体内真气流动,迎上矮汉子的拳头,正是少林伏虎拳中一招。

四拳甫接,矮汉子哎哟叫了一声,痛得跳了起来,拼命甩手不已。

傅邪真发觉拳头毫无异样,心中大喜,暗道:“看来我的武功不仅没有退步,反而增进不少。”对花问奴不禁更多一份感激之情。

矮汉子大叫道:“二哥,这小子的拳头就好像是石头做的,我是不行了。”

黑衣汉子见自己的兄弟败下阵来,居然并不生气,反而悠悠地道:“大哥早已说过,你身材矮小,体力不济,根本就不适合练开山拳法这种刚猛的武功,今日吃亏,早就在大哥的意料之中。”

矮汉子怒道:“少说几句行不行。”

黑衣汉子道:“当然不行,你以前的武功轻灵飘乎,正好能施展己长,如今却舍己之长,用己之短,又怎能不弄得灰头土脸?”

矮汉子被说得垂头丧气,道:“算老子求你了,外人面前,能不能给我们太行五杰留点面子。”

黑衣汉子一听“太行五杰”四字,神情一变,指着青面汉子道:“老五,你擅长绵掌功夫,正好是这小子武功的克星,好好应战,不要再丢脸了。”

青面汉子收起笑容,缓缓走向傅邪真,道:“臭小子,你侥幸胜了一场,也没什么了不起,四哥的武功以前是很厉害的,只因中途改了路数,才会败给你,这并非是你武功高强,更非太行五杰武功不济,这一点,你不能不知。”

傅邪真点头笑道:“那是当然,其实刚才你的四哥也没有败。”

青面汉子喜道:“你这小子武功虽不高,说话倒是讨喜,老子也手下留情,不会伤害你的。”

他轻飘飘一掌击来,轻如絮,柔如绵,虽不及正宗的武当绵掌武功那样刚柔相济,倒也别有千秋。

傅邪真暗道:“我以前所练的武功刚猛有余,­阴­柔不足,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用琴真所教我的那套剑法应敌了。”

他身形微侧,手掌轻轻刺出,手中虽无剑,却是剑意盈然,这一招­阴­柔诡异,的确防不胜防。

青面汉子大叫道:“这是什么武功?”

他见对方招式快疾,身子来不及闪避,只得深吸一口气,胸口顿时凹陷下去,傅邪真的掌指伸到他的胸口,力道已尽,再也难伤到他了。

玉芙蓉叫道:“青面汉子,你输了。”

青面汉子大怒道:“胡说八道,我凭什么输了。”

玉芙蓉道:“我大哥使的是剑法,若是他手上有剑,你又怎能避过这一招。”

青面汉子刚才用力回缩,已是用尽全力,然而他口头上却不服输,道:“若他手上有剑,我早已用另种方式闪避了。”

玉芙蓉冷笑道:“大哥那一招快如闪电,凭你的功力,又怎能闪避,若他手中有剑,你早已死了。”

黑衣汉子也知玉芙蓉所说半点不假,心中大感骇然,太行五杰在中原武林好大的名头,想不到两招之中,居然败给了一位少年。

青面汉子满面羞愧,垂手退在一边,赧然道:“二哥,这小妞说的不错,小弟的确不是这小子的对手。”

傅邪真见他如此直率,心中颇有几分好感,道:“这位大哥,就算我手中有剑,只怕也未必能胜你。”

青面汉子摇摇头道:“我们太行五杰败就是败,胜就是胜,绝不会赖皮的,不过我与四哥是太行五杰中最不成器的,你能击败二哥,我们才真正服你。”

红衣汉子道:“就算二哥也败了,我们也没有必要服他,他的武功再高,难道能高得过大哥吗。”

矮汉子与青面汉子齐声道:“不错,除非他打败我们大哥,我们才真正服他,只是打败大哥吗,嘿嘿,此生休想。”

傅邪真忖道:“他们对那个大哥极为尊敬,可见此人的武功是极高的,只可惜今日却见不到他。”

黑衣汉子已走了过来,道:“小兄弟,老子擅用长剑,你若没有剑,我可以借你一把。”

傅邪真笑道:“不必。”

他捡起地上的一根枯枝,随意摆了个样子,道:“小弟并非瞧不起兄台,只是我们大家无仇无怨,何必生死相搏,比个样子也就是了。”

黑衣汉子道:“这倒也是,不过老子不占你的便宜,也用树枝与你试试。”

他折了根树枝,走到傅邪真面前,喝道:“你可要小心了。”

大喝声中,树枝颤动不已,笔直地刺向傅邪真的胸口。

这一剑看起来平平无奇,然而其所含剑意之奥妙,实非言语所能形容,傅邪真搜索枯肠,实不知该如何抵挡,无可奈何之际,只得身子猛力后仰,总算避过此招。

黑衣汉子得意地道:“再接一招。”

树枝再次刺来,剑招飘乎不定,实不知会刺向何方。

傅邪真慌忙运力于足尖,猛力向后跳去,饶是如此,胸口的衣衫仍被树枝刺中。

观战的太行三杰齐声喝采,矮汉子更叫道:“臭小子败了。”

黑衣汉子洋洋得意地对傅邪真道:“怎么样,你认输了吗?”

傅邪真佩服的五体投地,刚想拱手认输,玉芙蓉忽地道:“这算什么输,只是刺中衣衫而已,难道衣衫也算人的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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