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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二章

(更新时间:2003-6-2816:37:00本章字数:14591)

傅邪真拼命使自己镇静下来,凝神注视着莫奇的剑尖,事到如今,他只好再以强大的­精­神力,迫使长剑停止了。

然而,莫奇的剑却只是轻轻一顿,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长剑又缓缓地刺了过来。

看来,他的毅力远比莫二为高,是以竟能抵受住傅邪真的­精­神控制,傅邪真此招自然然毫无用处。

就在这时,傅邪真的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暗道:“是了,他的剑为何刺得这么缓慢,在这种时候,他只需用力刺来,我将必死无疑,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此时莫奇的剑已刺到傅邪真的咽喉处,一缕笑容出现在焦黄的面孔上:“秦兄,你已败了。”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是吗?”

他忽地张口咬向剑尖,“喀嚓”一声,­精­钢所铸的剑,竟被他咬下剑头来。

莫奇大惊,慌忙一剑刺去,傅邪真身子一晃,已避过此招,同时化指为剑,刺向莫奇的咽喉。

这一招是琴真所授剑法的一招,用在此时此地,正是恰到好处,莫奇绝想不到傅邪真四肢竟能活动,又如何能够闪避。

他忽觉咽喉被轻轻一触,却毫无痛苦之感,凝目望去,傅邪真已远在一丈开外了。

莫奇愧然道:“秦兄武功果然高明,莫某败得心服口服,只是,莫某有个问题请教。”

傅邪真微笑道:“你想问的,可是我为何能行动吗?”

莫奇道:“不错。”

他自创立缠丝剑法已来,可谓所向披靡,想不到今日却被傅邪真轻易破解,由此看来,缠丝剑法必有一个极大的破绽,而自己却是懵然无知。

傅邪真道:“你的缠丝剑法的确厉害,我四肢不能行动,几乎已是束手待毙,然而,我见到你出招缓慢,立刻想到,剑丝必不能脱离长剑而独自存在,也就是说,一旦剑丝与长剑的联系中断,就将消失无踪。”

莫奇汗如雨下,道:“所以你才想起一口咬掉我的剑尖。”

傅邪真道:“其实我也只是冒险一试,不过我却觉得,成功的机会该有八成。”

莫奇道:“这是为何?”

傅邪真道:“你自己必也知道,剑丝与剑的联系极为脆弱,是以你绝不敢将剑刺得太快,那样,我自然有机会咬断你的剑头而不受伤。”

莫奇神情黯然之极,喃喃地道:“想不到缠丝剑法竟是这般无用,我半生的心血,却是徒劳无功。”

傅邪真摇了摇头道:“缠丝剑法实在是一种奇特的武功,我敢说古往今来,绝没有过这样的剑法,虽说此剑法仍有小小的缺点,不过,你若能令剑丝脱离长剑而独存,那么,这种剑法,必是天下无双。”

莫奇眼睛一亮,道:“剑丝脱离长剑而独存?”

傅邪真道:“正是,依我看来,这是缠丝剑法有所突破的关键所在,还有,若你能在正常的比剑法之中,将剑丝放出,那将更具威力,只因对手的动作会越来越慢,那么占胜对手将是轻而易举。”

莫奇喜极而泣,目光却越见明亮,忽地哈哈大笑道:“秦公子,多谢指教,后会有期。”

他长长一揖,神情甚是恭敬,然后分开人群,扬长而出。

他的四位兄弟,自是忙不迭地随他而去。

两人在石台上轻声细语,旁人自是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倒是莫奇最后的大哭大笑,却是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他们都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莫奇剑断人走,看来是必输无疑了。

在众人看来,傅邪真虽然面目奇特,不过人人都看出他不过是弱冠少年,以他这样的年纪,竟能击败早有盛名的莫奇,实令人不可思议。

江湖中人向来只敬重武功高强的人物,傅邪真此次可谓一战成名,想必不用多久,秦小刀的大名就将传遍江湖。

秦大刀等甘陕武林人物更是喜出望外,秦小刀此举,实是为甘陕武林道大争面子,从此之后,甘陕的武林道也可扬眉吐气了。

川西大鬼忽地长长叹息道:“可惜啊,可惜。”

小鬼道:“大哥何惜之有?”

大鬼道:“莫奇好歹也算是人物,想不到败了之后,却又是哭又是笑,不是疯了是什么。”

小鬼也叹道:“好好一个人,想不到却疯了,的确是可惜啊可惜。”

傅邪真微微一笑,深感与莫奇之战侥幸之极,莫奇的本身武功颇高,若非他用缠丝剑法,而是以本身武功对敌,自己今日必败无疑。

不过经此一战,傅邪真对自己的信心却是大增,世间的任何一种武功,看来的确都有破绽可寻,就算是须弥剑法,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他转向苏惊鹤道:“苏公子可休息好了吗?”

苏惊鹤神情不动,淡淡地道:“秦公子一场激战,必定耗力不少,难道不想休息一下吗?”

傅邪真道:“不必多说,请动手吧。”

苏惊鹤的剑呛然出鞘,剑尖所指,正是傅邪真的胸中大|­茓­。

傅邪真知道这一战之凶险比刚才要厉害百倍,须弥剑法威力奇大,于轻缓之中,实有强大的力量存在,自己若是一味地斗力使勇,必败无疑。

他暗道:“琴真所授我的那套剑法­阴­柔缠绵,可算是须弥剑法的克星,看来也只有这套剑法,才能跟苏惊鹤一争长短。”

忽听秦大刀道:“兄弟,你没有兵器,不如将我这把刀拿去吧。”

傅邪真正苦于没有兵器对敌,闻言大喜,刚想伸手去接,丁开山道:“秦大刀,你的兄弟看起来用的是剑法,又怎能用你的刀。”

他捧着一柄剑鞘陈旧的长剑道:“这把剑跟随老夫多年,倒还算合用,小兄弟若不嫌弃,就用此剑吧。”

傅邪真想不到丁开山对自己竟是这么看重,慌忙道:“晚辈武功低劣,怎有资格使用前辈的神兵利器。”

丁开山怒道:“你以为你武功高强,就瞧不起老夫吗,是不是要老夫低三下四地求你,你才肯用我的剑。”

傅邪真苦笑不迭,慌忙接过丁开山的剑,拔剑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把剑式样古朴,锋利异样,剑身如一汪碧水,发出的寒芒,足有三寸之长,实是难得的好剑。

傅邪真脱口道:“刀寒三寸外,血溅五步中,这想必就是七把绝世好剑之一的‘三寸寒霜’了。”

丁开山微笑道:“想不到你除了武功高强,见识倒也不凡,看来你与苏公子无论谁做了盟主,都是一件幸事。”

苏惊鹤又惊又怒,神情却仍是淡淡,他知道丁开山喜欢英雄少年,这赠剑之举,足见他对傅邪真青睐有加。

由此看来,今日自己若不能击败这个秦小刀,在江湖中将永无出头之日。

他忽地手指下指,做了个奇特的暗号,众人虽是看得清楚,却不明白何意,以为这定是他剑法的起手式了。

傅邪真有此绝世好剑在手,­精­神大振,大笑道:“苏公子,我就来试试你的须弥剑法。”

苏惊鹤大喝一声,一剑刺向傅邪真的胸口,剑讲究的是专走偏锋,这一剑中宫直进,分明是没将傅邪真看在眼中。

傅邪真深知他剑上所蕴的力道非同小可,急忙施展剑法中的‘粘’字诀,长剑平平地搭上苏惊鹤的剑身,真力使开,真的是如绵似柳,­阴­柔缠绵。

苏惊鹤刚欲发力,却觉得剑身如陷入一团粘稠的物事中,虽有雷霆之力,却无从施展。

而就在这时,从傅邪真剑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苏惊鹤正全力进攻,毫无防备之意,此时不由大惊失­色­,慌忙撒力回守时,忽地发现对方的内力已消失于无形。

这正如蓄力一拳击去却击了个空般,苏惊鹤脚步不稳,向前急冲数步,才勉强拿桩站住。

众人顿时采声雷动,为傅邪真喝采不已。

傅邪真一招得手,心情大畅,剑招就如行云流水般使了开来,琴真所授的剑法是圣教中的不传之秘,群雄皆是首次得见,无不看得大呼过瘾。

圣教的武功向来以诡异见长,看起来花繁锦蔟般明丽动人,其实却是处处杀机,招招夺命,傅邪真心胸磊落,使出那些过分­阴­毒的招式时,总是于心不忍,无意中就加以改动。

虽说如此,苏惊鹤仍是步步倒退,几乎已无还手之手。

其实须弥剑法是佛门武功,本身就具有光明正大之气,正是圣教武功的克星,然而苏惊鹤初遭挫折,就心气大减,实难以将须弥剑法完全发挥。

在众人的大声喝采之中,傅邪真以一招令人眼花缭乱的招式将苏惊鹤逼到石台边上,只须此招使毕,苏惊鹤必将落台告败。

就在这时,傅邪真的耳中传来苏惊鹤的声音道:“傅邪真,你看看你的朋友。”

傅邪真听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大吃了一惊,看来自己虽是百般掩饰,仍没有逃脱苏惊鹤的眼睛。而苏惊鹤说话之时,嘴角却丝毫不见掀动,看来他这些日子进步神速,已达到传音入秘之境。

傅邪真猛地想起玉芙蓉的安危,慌忙回头望去。

只见玉芙蓉身边不知何时多了四名青衣人,神情冷漠,人人将手藏在怀中。

苏惊鹤的声音又悠悠传来,道:“你若敢将我击败,将会有数百枚暗器袭向你的朋友,那位小姑娘应该不会武功吧。”

傅邪真愤怒之极,刚想开口叫骂,苏惊鹤道:“你若敢说半句不利我之言,那位小姑娘一样送了­性­命。”

傅邪真脑中转得飞快,暗道:“这个扫毒盟的盟主对我而言,实在算不了什么,罢了,我何必逞强而伤了芙蓉妹子。”

他一错愕间,苏惊鹤已猱然而上,剑上真气大盛,直刺傅邪真的胸口。

傅邪真无可奈何地横胸一架,须弥剑法的巨力顿时爆发,傅邪真急忙运气护住心脉,身子已借力而飞退,身子站定处,已是石台之下。

然而胜负虽分,众人却是鸦雀无声,人人神情错愕。

刚才傅邪真明明已大占上风,为何却败得如此之速,着实令人不可思议,然而不管如何,胜负已经分出,扫毒盟的盟主已然确立了。

苏惊鹤面带春风,向众人挥手示意,群雄中不乏附炎趋势之徒,见盟主已选出,急急涌到石台上,抢先向苏惊鹤祝贺。

此时玉芙蓉身边的四名青衣汉子也急速离开,傅邪真急忙走到玉芙蓉身边,急急地道:“妹子,祢没有事吧?”

玉芙蓉轻轻叹了口气,道:“傅大哥,你可又上了苏惊鹤的当了。”

傅邪真道:“不做盟主又有什么要紧,最重要的是妹子的­性­命安全。”

玉芙蓉不无怨责地道:“傅大哥,我虽不会武功,那四名汉子,我倒没有放在眼中,以我的催眠大法,又怎能令他们发出暗器。”

傅邪真摇了摇头道:“虽然我也想到了这一点,可是万一有丝毫偏差,我可就遗憾终身了。”

此时人群早已将苏惊鹤拥在当中,马屁连拍,颂词如潮。

傅邪真瞧在眼中,忽觉心中厌恶不已,想不到人心所向,竟是如此容易发生变化,刚才众人还在为自己喝采,眨眼间,已齐齐改辙易张,世态炎凉,竟至如此地步。

从人群中走出一人,向傅邪真走来,正是丁开山。

傅邪真趋前一步,将三寸寒霜送上,道:“晚辈有负前辈寄望,着实惭愧。”

丁开山劈手夺过剑去,态度极为恶劣,傅邪真大为错愕,丁开山已冷冷地道:“你刚才使的,可是魔教的‘大风云剑法’?”

傅邪真心中一顿,忖道:“原来我刚才所使的,竟是什么大风云剑法,不好,此剑法既被丁前辈认出,他必定怀疑我是圣教中人了。”

丁开山大怒道:“魔教的狗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混到群雄之中,你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还不从实招来?”

此时群雄听到这里发生事故,都围拢过来。

玉芙蓉忽地一拉傅邪真的手臂,急声道:“快走。”

傅邪真也知此事万难解释,而自己又的确是圣教教主,与这些白道人物,是天生的死敌。

他一揽玉芙蓉的纤腰,急步向谷外飞去。

丁开山大喝道:“大家听着,这两名狗男女是魔教的狗贼,大家齐力将他们拿下。”

一听“魔教”二字,人人脸上都露出惊惧的神情,刹那间,数百名江湖人物已齐涌而出,向傅邪真扑去。

傅邪真饶是天生英雄,见到此景,也不禁有些胆寒,只得运尽全身力气,极力纵出。

他身怀潜龙心法,又具有两大高手的内力,一旦飞驰起来,常人绝难追到,然而他毕竟有玉芙蓉这个累赘,虽可不令群雄追到,然而若想彻底地摆脱他们,却是不易。

群雄中不乏轻功高手,已有数人渐渐迫近,离傅邪真只有数丈之遥。

傅邪真深知一旦被人追上交起手来,那将无法再逃,群雄一涌而上,自己纵有举世神功,也无济于事了。

正在着急之时,前路忽地断绝,面前竟是一面高崖拦住去路。

原来傅邪真慌不择路,又不辨此山路径,竟向大山深处逃遁,不幸逃进另一个山谷中。

这个山谷只有一条路可以进去,三面都是高而险的高崖峻岭。

傅邪真大叫道:“糟糕。”

玉芙蓉却大喜道:“这下可好了。”

傅邪真道:“前无路径,后跟追兵,又有什么好的。”

玉芙蓉道:“你忘了你在青城山中悟出的攀崖之技吗,那些白道狗贼只怕没人能上得上这座高崖。”

傅邪真猛地想起,心中欣喜,此时已有两人追到,一刀一剑,分刺傅邪真的后心。

傅邪真哈哈大笑,身子高高跃起,再向崖壁一贴,已稳稳地吸附在石壁上。

石壁下的两人抬起头来喝道:“魔教狗贼,还不下来受死。”

傅邪真笑道:“我有这么笨吗?”

他一提真气,身子再次跃起,以在青城山悟出的攀崖之技,急速向上窜去,等到众人追到崖下,傅邪真与玉芙蓉的身影已在云雾之中。

崖下的人声渐渐听不到了,傅邪真抬头望去,崖顶已然在望,心中大松了一口气。

他再提一口真气,足尖微点,身子已在高崖之上。

两人终于脱险,无不喜形于­色­。

就在这时,傅邪真的耳边忽听传来细微的破空之中,山风之中,隐隐有股腥臭之气。

傅邪真大惊失­色­,百忙中不及细想,慌忙转身向外,将玉芙蓉紧紧拥住。

“嗤嗤”数声传来,不知有多少枚细小的暗器,­射­进他的背部。

暗器入体,却不觉有丝毫痛苦,只是心中烦恶难当,四肢百骸如同不是自己的,已没有任何知觉。

玉芙蓉花容失­色­,颤声道:“傅大哥,你怎么样了?”

忽听一人哈哈大笑道:“中了百毒教的‘雪肌玉肤’,一时三刻身化脓水,再无第二条路可走。”

玉芙蓉循声望去,只见山石后走出一位身穿青衣,相貌萎琐的老者,弓腰驼背,神情狰狞。

玉芙蓉大喝道:“蓝百毒,你好大的胆子,圣宫的人也敢伤害。”

她本以为藏在林中向傅邪真偷袭的只是普通百毒教弟子,想不到却是教主亲至。

青衣老者一怔道:“这小子竟是圣宫的人?”

玉芙蓉道:“不错,他正是圣宫的四大护法之一,是花宫主最为心爱的人,还不快把解药取出来。”

蓝百毒神情惊疑不定,道:“圣宫的人怎会到这里来,老夫可不是好骗的。”

玉芙蓉从怀中取出铁血薄翼手来,喝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蓝百毒神情大变,惊道:“这是花宫主的铁血薄翼手,怎会在祢手中?”

玉芙蓉道:“废话少说,快将解药拿来,若是傅大哥有半点闪失,花宫主绝不会放过百毒教的。”

蓝百毒脸­色­­阴­晴不定,手掌伸向怀中,却又停止不动。

玉芙蓉何等聪慧,早已明白他的心思,喝道:“莫非你想杀人灭口吗,哼哼,百毒教的毒药之­性­天下皆知,花宫主若是见到我们的中毒之象,岂能猜不到是你下的手。”

蓝百毒哈哈一笑道:“姑娘太多心了,蓝某人胆子再大,也绝不敢伤害圣宫的人。”

他低头向怀中找药,忽然间肩头一沉,向玉芙蓉猛地撞来。

此时玉芙蓉正身在危崖边上,若被撞实,必定落崖身死。

玉芙蓉虽想闪避,然而蓝百毒何等武功,这一撞之势,蓄力以久,纵是与他同等级别的高手也万难闪开。

饶是玉芙蓉机谋百出,此时却徒呼奈何,只恨从小不曾练过武功,此时后悔,已是晚矣。

就在这时,玉芙蓉忽觉得后颈被人拎起,在空中转了个圈,安然落地,而蓝百毒也及时收势,怔怔地望着玉芙蓉的身后。

玉芙蓉回头望去,傅邪真将手从玉芙蓉的衣领放开,神­色­平静,哪里有半点中毒之像。

她大喜道:“傅大哥,原来你没有中毒?”

傅邪真道:“毒是中了,只是却没我想像的那么厉害,妹子,祢难道忘了吗,我服过七鸩八毒酒,按理该百毒不侵的。”

玉芙蓉笑道:“我一时情急,竟将这事情也忘了,我俩的命可算是胡怀古救的。”

话虽如此说,心中还是有些暗暗担心。

傅邪真固然是百毒不侵,然而他所中的细针极易随血脉而走,一旦针入体内,将后患无穷,只可惜自己手中并无磁石,无法将细针吸出。

只是,这种担心怎能说出,看来须得想个计策,令蓝百毒出手相救才行。

蓝百毒额上冷汗直流,失­色­道:“你怎服过七鸩八毒酒,难道你竟是魔教的人,又为何与圣宫的人在一起?”

傅邪真淡淡地道:“圣宫、圣教,本为一体,我们在一起,又有何稀奇。”

蓝百毒脸上露出说不出的神情,既是失望,又是伤心,傅邪真暗暗称奇,实不知圣教圣宫联手,于他有何关系。

蓝百毒长长地叹息道:“圣宫、圣教联手,必将天下无敌,可笑老夫辛苦多年,一番心血,却付之汪洋。”

玉芙蓉眉头紧皱,道:“蓝百毒,你想得倒美,就算圣宫、圣教不曾联手,你们百毒教也永无出头之日。”

蓝百毒喃喃地道:“永无出头之日,不错,花问奴就是想让我永无出头之日。”

他怨毒地望着二人,道:“这次扫毒盟的成立,一定是出于花问奴的授意了。”

玉芙蓉道:“你自已野心昭彰,世人皆知,自然不会容你,又关圣宫何事。”

蓝百毒狂怒地道:“还敢狡辩,这件事的幕后之人,必是花问奴无疑。”

玉芙蓉实在懒得理他,淡淡地道:“花宫主若想对付你们百毒教,何必假他人之手,圣宫高手如云,岂是你区区百毒教所能抗衡。”

蓝百毒一怔,沉吟道:“不错,圣宫高手如云,岂是我教所能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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