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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五章

傅邪真抱拳朝向众人道:“一个人的名字可以假冒,武功却是假冒不得的,陆飞熊试演剑法,请大家指点。”

他抽出剑来,虚空刺了一剑,武当三剑中的涤尘道长瞧得真切,叫道:“这是本派太极剑法。”

涤尘道长既然这样说,众人再无疑义,丁开山是两派弃徒,自然懂得武当剑法。

傅邪真瞧着天道老人,心中感慨万千,又虚空刺出一剑,天道老人道:“不错,这是少林派的达摩剑法。”

天心大师合什道:“师兄所见不差,陆小施主所使的的确是本派达摩剑法,江湖中能用两派剑法的,自非丁施主莫属,由此看来,陆飞熊小施主的确是丁施主的徒儿。”

天心在江湖中声望颇高,此言一出,众人就算有反驳之意,也不敢说出来了。

李正源暗道:“我听说雄极收罗天下剑法,完成‘天下武学’一书,此人的剑法,定是从‘天下武学’上学来的,这么说来,此人定是受雄极授意,而特来对付我的,哼,就算此人通晓各派剑法,老夫又有何惧?”

他傲立当场,不屑地道:“陆飞熊,你的师弟的确是我错手误杀,你既想报仇,就放马过来。”

傅邪真喝道:“李正源,你害我师弟,我与你誓不两立,拿命来吧。”

他抖手向李正源刺去一剑,正是太极剑法中的一招。

众人见这一招去势虽缓,却是剑意绵绵,深得太极剑法­精­髓,无不大声喝采,涤尘道长更是大声赞好。

李正源急将金刀招架,刀剑相触,发出轻脆的“叮叮”之声。

其实若论傅邪真现在的武功,的确胜过李正源多多,奈何他现在是丁开山的徒儿,所施展的武功自不能超出丁开山的所学。而他所会的两派剑法,却只有‘太极剑法’、‘达摩剑法’而已。

眨眼间,二人已交换数招,不过在众高手眼中,二人先前几招,不过是相互试探,仍没有使出看家绝技。

不过就算如此,众人仍瞧出傅邪真在剑法上的造诣,远远超过丁开山了。

天心大师生­性­忠厚,看到这里,不觉道:“瞧陆小施主的武功,似乎犹胜乃师。”

玉芙蓉道:“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一个人的武功若不能超过师父,长此以往,天下岂非尽是庸庸碌碌之徒。”

天心大师合什道:“女施主所言极是,贫僧受教了。”

此时场上已发生变化,李正源连声呼喝,正发招抢攻,一时间,场上尽是金刀的影子,而傅邪真却被逼得连退数步,大有不胜招架之感。

石非对天道老人道:“大师,你瞧李正源的刀法,明明光明正大,为何他的为人却如此卑鄙无耻。”

天道叹道:“石兄,这世间的恶人往往尽是惊才绝艳之徒,否则的话,又怎能欺骗众人,不过他武功虽是正气凛然,然而若无正直之心相辅,仍是有败无胜。”

石非心中一凛,道:“谨受教。”

忽听李正源大喝一声,金刀狂舞乱劈,如疯了一般,而傅邪真的长剑已不得不守在身前二尺的距离,神情似乎也有些惊惧不安。

天心大师忙叫道:“陆小施主,这是乱泼风刀法,最是难敌,你可要小心了。”

此时人心所向,皆在傅邪真这边,就连最具慈悲心肠,不偏不倚的天心大师,也不由为傅邪真担心起来。

傅邪真暗道:“想不到天心大师居然为我这个魔教教主担心,这倒是一件趣事。”

不过他此时尽落下风,却并非技不如人,而是他所能用的只是两种剑法而已,却要靠这两种武功击败一名武学名家,委实有些吃力。

是以他前数十招,皆是采用守势,只需窥破李正源的刀法破绽,那么他自有办法克敌。

在众人的担心之中,傅邪真已连挡了李正源十数招之多,太极剑法本就以守御见长,而傅邪真自修习过玉石血书之后,其剑法造诣几可胜过剑皇厉天,是以虽说李正源攻势如潮,傅邪真仍是守御有余。

此时他已窥知,李正源的刀法的确是历经锤练,极少破绽,而其人的打斗经验又颇为丰富,的确是一位非常强劲的对手。

不过因李正源心术不正,已沦魔道,是以这套正大光明的剑法在他用来,却反而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此时李正源已使出一刀“风云变幻”,削向傅邪真的肩头,此招的本意,是想击伤对手的手臂,以使对方失去战力,本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刀法,然而在李正源使来,却是暗中颤动刀锋,竟是意图借金刀之利,一举削断傅邪真的手臂。

这在普通人瞧来,自是正常不过,既然能重伤对手,何不用之?

然而却不知此举大违创此剑法的前辈高人的本意,是以刀法的威力反而大打折扣了,此中深意,实非常人所能领会。

如天道、天心等高手,此时已暗暗摇头,叹息李正源有负这套刀法了。

傅邪真成竹在胸,长啸声中,已反守为攻,剑尖所指,正是李正源的手腕。

李正源急忙翻腕扬刀,欲破解傅邪真的攻势,然而傅邪真早已算定他的用意,长剑抬起,却指向李正源的咽喉了。

如此一来,他刚才刺向手腕的一剑,竟完全是虚招了,这实在是非常冒险的招法,若李正源看破那本是虚招,岂非一刀就削去傅邪真的手臂?

然而傅邪真既知李正源的为人,算定他绝不会冒险一击,而与对手同归于尽,只因在他瞧来,任何人的­性­命,都及不上自己重要。

只听“嗤”地一声轻响,李正源的胡须已被尽根削断,胡须飘飘而下,李正源大惊失­色­,慌忙连退三步。

再往他的脸上瞧去,下巴已是光秃秃一片,好像年轻十岁似的。

在众人的笑声中,傅邪真上前一步,又一剑刺来,用的却是攻略胜于守的达摩剑法了。

李正源瞧着剑尖所向飘忽不定,实不知会刺向何处,瞧起来明明是招达摩剑法,然而其剑意之高,却又远非达摩剑法所能涵盖了。

他一时手足无措,慌忙提刀乱舞,只盼能封住此招,却只觉得手臂、大腿无处不痛,竟已被傅邪真刺中。

李正源亡魂大冒,暗叫道:“我命休矣。”

然而傅邪真的心中却犹豫起来,此人虽是十恶不赦之徒,却偏偏是烟儿的父亲,难道自己真杀了他不成。

就在他的剑招略缓之时,李正源身子急纵而出,已在数丈开外,傅邪真暗道:“我若不追,丁前辈必定追去,李正源虽受了些伤,丁前辈仍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大喝道:“往哪里逃。”挺剑追了下去。

众人暗叹可惜,李正源百死不得赎其罪,奈何没有充分的证据指证他勾结西域武林,自然无法追杀于他。

现在只能盼傅邪真能及时赶上他,将他一剑毙命了。

眨眼间,二人一追一逃,已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铁蝠娘担心傅邪真有失,也振翼追了上去。

玉芙蓉怎不知傅邪真的心意,暗道:“此时不去与邪真见面,更待何时。”向丁开山瞧了一眼,丁开山会意,也衔尾追去。

不过玉芙蓉不会武功,全靠丁开山提着,丁开山的轻功本非所长,这样一来,速度就更慢了。

二人正在烦恼,却见铁蝠娘翩然飞来,道:“芙蓉姑娘,邪真正在前面等祢呢,他让我来接祢。”

玉芙蓉芳心大喜,道:“有劳蝠娘了。”

铁蝠娘揽起玉芙蓉的腰肢,笑道:“好纤细的腰,难怪邪真那么喜欢祢了,就连我,也是有些心动。”

玉芙蓉羞道:“蝠娘莫要开我的玩笑。”

铁蝠娘笑道:“蝠娘说的可是真心话,邪真身边的女子,我只喜欢祢一人,也只有祢,才能配得上他。若是别人,我可会吃醋的。”

玉芙蓉忽地想起一事,神情渐渐黯淡下来,铁蝠娘只顾着飞行,哪里看见她的神情变化,飞不到二里,只见傅邪真正站在地上,向空中招手。

铁蝠娘收翼落地,玉芙蓉望着傅邪真,心中怦怦乱跳,朝思暮想的情郎,总算又见着了,奈何却有铁蝠娘在身边,又怎能纵体入情郎怀中。

傅邪真欢喜道:“芙蓉妹子,见到祢安然无恙,我心中不知有多欢喜。”

其实他的心中,恨不得将玉芙蓉紧紧拥住,好好地亲个够,只因铁蝠娘在此,又怎敢泄露心情。

玉芙蓉强抑心中的激动之情,静静地道:“你的武功又提高了许多,我本以为你虽能胜了李正源,却也要大费手脚,想不到你只用了两套剑法,就胜了李正源。”

铁蝠娘也不无惊讶地道:“邪真,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少林、武当两派的武功,丁开山可教不出你这样的弟子来。”

忽听丁开山哈哈大笑道:“傅教主是武学奇才,会少林、武当两派武功又有何稀奇。”

丁开山轻功虽不佳,总算也赶来了。

傅邪真面带愧­色­道:“弟子无能,让李正源跑了。”

丁开山叹道:“李正源多行不义必不毙,总有一天会死无葬身之地,何况今日他大丢颜面,名声、威望荡然无存,只怕他的心中,比死还要难过。”

玉芙蓉想的却是:“邪真不杀李正源,定是因为烟儿之故了,他本已与烟儿义断情绝,此时为何又对李正源无法下手,难道,在见我之前,他又见过了烟儿不成?”心中不免又多了一层烦恼。

丁开山虽没有报得大仇,然而瞧见李正源如此下场,也大觉扬眉吐气,拉着傅邪真的手说个不停。

忽听脚步声响,三道人影电­射­而来,众人抬头望去,却是武当三剑追来了。

涤尘道长喝道:“铁蝠娘,快将五大神器交出来。”

铁蝠娘笑道:“你们若有本事,就来追追看。”

铁翼扇动,已在数十丈开外了。

涤尘道长怎肯轻易舍弃,喝道:“铁蝠娘,就算祢逃到天边,贫道也非追到祢不可。”

涤心面有难­色­地道:“师兄,她在天上,我们在地下,又怎能追得到她?”

涤尘怒道:“她扇动铁翼,靠的岂不是力气,一旦她力气用尽,自然就会落地,莫非你不想夺回本门重宝。”

涤心、涤月不敢违拗,只得随涤尘而去了。

丁开山见四人很快就消失不见,哈哈笑道:“邪真、芙蓉,你们小两口见面,必定有许多话说,老夫就不打扰了。”

玉芙蓉羞道:“丁前辈说什么话来。”

丁开山道:“今天晚上,就是武林大会的正日子了,你们还有整整一日时间可以相聚,老夫闷了很久,也要去喝上几杯,见几位朋友。”说罢,哈哈大笑而去。

傅邪真笑道:“丁前辈倒是知情识趣。”

玉芙蓉啐道:“识你个头,老实话,这几日有没有醉花眠柳,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

傅邪真神情一黯,道:“芙蓉妹子,我的确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玉芙蓉心中一惊,饶是她智力过人,此时也不禁乱了方寸。

傅邪真将自己与玉芙蓉分手之后的经历细细地说了一遍,与林婉扬、李烟儿相遇的事情自然也没有隐瞒。

玉芙蓉听到傅邪真迭逢巧遇,武功大进,心中自是欢喜,可是听到他逢林婉扬于前,遇李烟儿于后,并且都与二人发生亲密关系后,心中不禁黯然神伤。

她忖道:“邪真虽是多情,却是个负责任的男子,绝不会像任天王那样始乱终弃,由此看来,琴真、林婉扬、李烟儿都将成为他的妻室了。”

琴真与她情同姐妹,又与傅邪真相识在前,玉芙蓉心中,早已认为二女共事一夫是为常理,想不到除了李烟儿这个宿敌外,却又多了个林婉扬。

不过,相较诸女而言,玉芙蓉不仅最为大度,也最具理体。

她伤感之余,很快就想道:“傅大哥是武学奇才,圣教教主,本就是不可多得的奇男子,像这样的男人,又怎是一个女子所能占有,他既是任天王的转世灵童,自然也继承了任天王的多情­性­子,好在,他绝不会像任天王那样无情。”

想到这里,她嫣然一笑,道:“邪真,婉扬、烟儿都是世间的奇女子,我可又多了两位好姐妹了,只是,你既与她们定情,可不能像任天王那样始乱终弃。”

傅邪真本以为玉芙蓉必会痛责自己风流好­色­,想不到玉芙蓉竟是这么大度,心中不胜之喜,对玉芙蓉也更加尊重了。

他道:“芙蓉妹子,祢当我是什么人了,祢们对我好,是我的莫大的福份,我又怎敢乱来。”

他意图赎罪,轻轻拥住玉芙蓉的纤腰,道:“芙蓉妹子,这些日子以来,我不知有多想祢。”

玉芙蓉想起傅邪真与林婉扬、李烟儿皆有肌肤之亲,偏偏自己反而要落到最后,心中大是不满,本想拒绝于他,以略施惩罚,然而一触到傅邪真多情的眼眸,心中已是方寸大乱。

她含羞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想欺负我。”

傅邪真笑道:“以天为幕,以地为床,又有什么不好,妹子,我朝思暮想,就盼能与祢成为夫妻。”

玉芙蓉虽知傅邪真是在甜言蜜话,其中还有为自己所做的荒唐之事补偿之意,奈何她对傅邪真早已是情苗深种,就算是傅邪真的违心之言,只要是听得顺耳的,那也是喜欢听到,何况傅邪真的话还是有真心的成份在里面的。

她不觉已忘却其余诸女与傅邪真发生过的情事,回身回应傅邪真的拥抱。

傅邪真见玉芙蓉竟主动地投怀送抱,心中乐开了花,那双贼手早已不老实起来,撩得玉芙蓉更加情难自抑。

玉芙蓉暗道:“罢了,反正这个冤家是我今生的死对手,我是无论如何也怨他不起来的。”

被那双怪手摸索着的玉体渐渐已有些发烫了,玉芙蓉的身子软在傅邪真的怀中,已是一副任君索取的姿态了。

傅邪真迫不及待地脱去了玉芙蓉的衣衫,来不及惊叹这具玉体的美丽,就将身子置入其中了。

他的确也太­性­急了一些,不过他盼着这一天,已是很久了,似乎连一分钟也不愿等下去。

好在玉芙蓉早已是情动如火,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的,二人已合二为一。

二人颠鸾倒凤,极尽欢愉,这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雨散云散,不过他们仍是片刻也舍不得离开对方,仍是紧紧地拥在一起。

他们谁也不愿说话,似乎一开口,便会失去这种温馨浪漫的气氛似的。

不过玉芙蓉毕竟最具理智,首先开口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傅邪真懒洋洋地瞧了瞧从树叶中透下的阳光,道:“大概是下午未时了吧。”

“不会吧,我们从清晨便在一起,难道我们……”玉芙蓉已羞得说不下去了。

傅邪真坏笑道:“我也觉得奇怪,祢看起来怯弱弱的身子,又怎会那么大的能量,要了一次又一次,累得我差点虚脱了,让我来算一算,一次,两次,三次……”

“讨厌啦,都是你不好,一直在挑逗人家。”

“说这种话的人太没有良心了,祢那样美好的身体,偏又含情脉脉地瞧着我,就算是铁石人也要动心了,还说是我挑逗祢。”

玉芙蓉忍不住提起粉拳,捶打傅邪真的胸膛,不过她的心中,的确也是充满疑问。

为何她小小的身体里,竟蕴藏着那么多激|情?想想刚才的情景,的确是羞死了人。

为了掩饰难堪,玉芙蓉忙道:“今晚就是武林大会的正日子了,我们也该早些回城去才对。”

傅邪真道:“不错,柳飘飘这些人也不知哪里去了,昨夜的那群人中,似乎并没有他们。”

“白道高手齐齐出动,他们又怎敢混入其中,不过柳飘飘定会在暗中窥视,这是勿庸置疑的,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此时应该在林外等候了。”

傅邪真不好意思地道:“我在这里风流快活,却要让他们在林外等着,这真是……”

玉芙蓉嗔道:“都怪你啦。”

傅邪真笑道:“既然时间还在早,就让他们再等一会儿吧,不过祢为何与金夫人在一起?”

玉芙蓉道:“上次与你分开后,我们就遇到了金夫人,金夫人的那个王总管武功好高,竟能与丁前辈斗个平手,最后我使出催眠大法,想助丁开山一臂之力,却被金夫人认出。于是,她便让我与她在一起。”

傅邪真道:“她定是喜欢祢了。”

玉芙蓉道:“才不是,她知道我是圣宫的人,定知道任天王的事情,便想从我口中,得知任天王的点点滴滴,想不到任天王的情人,竟是一个比一个还要痴情呢。”

傅邪真道:“祢好狠心,有了好去处,也不让我知道,害我担心。”

玉芙蓉道:“傅大哥,你怨我是不是?其实,遇到金夫人的次日,她便与我商量对付李正源之事,我怕事情泄露,反而不妙,是以才不敢告诉你罢了。”

傅邪真笑道:“说的有理,就饶祢一次吧,不过关于昨夜的事情,我还有些不明白,祢定要告诉我才是。”

玉芙蓉笑道:“你只管问吧,我也未必能帮你。”

“何必谦虚呢。”傅邪真道,“首先我担心的,是银刀法王。”

“他是西域武林的高手,是你誓不两立的对手,为何你对他却这么关心?”

傅邪真露出沉思之­色­,道:“我总觉得,他与土王、木王等人并不相同,他救了林紫药也就罢了,就连昨夜之时,似乎也对我们很有利。”

玉芙蓉点了点头道:“我见到此人时,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总觉得这人与我有种亲近之意。”

傅邪真喜道:“祢也有这种感觉吗,那可真是太妙了。”

“我甚至有一种更大胆疯狂的念头,只是,这个想法太不可思议了,不提也罢。”

“祢就说了吧,不管祢怎样想,我总是很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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