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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3-8-1510:28:00本章字数:14210)

众人默默无言,心中都在打鼓,暗盼此水无毒才好,也好救得此人­性­命。

水王等人也紧紧地瞧着那人的面容,却见过了良久,那人仍是面­色­如常。

木王喜道:“这水果然是无毒的,大家快快饮了解渴。”

众人一拥而上,纷纷掬起水来痛饮,水王忽地想起一事,叫道:“停住。”

众人大奇,只得停了下来,却有­性­急的人已喝了几口。

木王道:“水王,你又想弄什么鬼。”

水王神情紧张地道:“大家可是都觉得口渴吗?”

众人皆是点头,却不知水王何意。

木王道:“走了半夜山路,自然口渴得紧,这又有什么稀奇的。”

水王脸­色­大变,道:“想不到还是中了傅邪真的诡计。”

众人大惊,道:“水王怎说此话?”

水王道:“大家皆是武林高手,行前又吃饱喝足了,怎会只走了几段路就会觉得口渴,大家可细细想想,是什么时候觉得口渴的?”

火王道:“好像自离了那间草屋,便觉得有些口渴,等见到这些水后,更加觉得渴了。”说到这里,也是脸­色­一变,已隐隐觉得不妙了。

水王顿足道:“这就是了,那锅­肉­汤之中,果然大有古怪。”

木王道:“­肉­汤谁也没喝半口,又关­肉­汤什么事。”

水王道:“中原人向来诡计多端,而傅邪真座下,有位毒帝祖嗜,下毒之技,更是天下无双,定是他在汤中弄了些古怪毒药,使你我闻之而中毒,否则的话,你我等人,又怎能口渴起来。”

众人皆是大慌,道:“水王说得不错,我们定是中毒了,这可怎么办?”

话音未落,只听“扑通”数人,已有数人倒在河中,其余诸人急忙相救,想不到救助之人也觉得头昏目眩,大多皆倒在河中。

刹时间,除了三王外,尚有数名随从站立不倒。

水王也觉得头脑有些昏沉,好在自己内力深厚,尚可支撑,木王、火王也仍能挺住。

火王忽地指着那几名尚在站立的人,道:“你们怎会没有中毒。”

那几名随从面面相觑,也不知自己为何没有倒下。

水王见其中有一人­唇­边尚有水迹,恍然大悟,道:“是了,他们刚才饮过水,难道这就是解救之方。”

火王道:“这般说来也有道理,吃了蒙汗|药的人,岂不是被水一淋就能醒过来,但凡气味之毒,大多并不强烈,这些人饮了水后,自然不会中毒。”

水王大喜,急忙捧水便饮,虽说此时溪水被众人一搅,早已浑浊不堪,然而­性­命攸关,也顾不得了。

众人纷纷痛饮溪水,饮了几口后,果然觉得头脑清醒,那些倒在水中的人也被救醒,每人被强灌了几口水后,也渐渐苏醒过来。

水王哈哈大笑道:“这可是老天助我们了,若不是这几位仁兄心急饮水,我们绝不敢去饮河中之水,此时岂不要全军覆没。”

火王道:“这也是教主洪福齐天,傅邪真等跳梁小丑,又怎能奈何得了我们,那­肉­汤之中,显然是毒帝祖嗜下的毒,哼哼,毒帝祖嗜,也不过如此。”

他虽是西域人士,成语倒说得挺熟。洪福齐天,跳梁小丑等语,倒也用的恰当。

众人饮过水后,皆是­精­神焕发,水王心中欢喜,道:“顺着小溪而上,定能找得到傅邪真了,大家需要努力,等擒到傅邪真后,教主必有重赏。”

众人死里逃生,皆奋勇上前。

水王笑道:“若是刚才我们惊慌意乱,未能窥破水是解药之时,傅邪真等人忽然出现,我们岂不是束手被擒,可笑傅邪真等人虽是­奸­滑,却不太聪明。”

火王道:“这也是教主的洪福所致,天意如此,傅邪真等人必将就擒了。”

水王意气风发,引着众人循溪而上,走不多远,就瞧见溪流边有草屋一座,里面灯光昏暗,草屋边,影影绰绰,站着数人。

水王道:“大家小心了,虽然傅邪真受伤,可是他的手下个个武功高强。”

众人见草屋边人数颇少,并且大多都是女子,心中大为放心,纷纷抽出兵器,一拥而上。

草屋边众人见大队拥来,齐皆变­色­,不等交手,就退进屋中。

水王更是得意,道:“她们已是害怕了,快冲进屋中,去擒住傅邪真。”

众人齐声答应,冲向草屋,木王第一个冲到,“砰”地一声,将柴门击得粉碎,同时双掌挡在胸前,以防屋中人偷袭。

想不到睁目瞧去,屋中却是空空如也,刚才那一些人,就好像从空气中消失了一般。

众人面面相觑,深觉怪异。

水王道:“他们已钻入地下。”

木王奇道:“莫非中原武林人物也会地行之术。”

水王道:“土王向来贪功,定是他地行而来,却被傅邪真擒了,不过他钻出的地道却仍是在地,如今傅邪真见我们势大,自然从地道中溜走。”

众人好不容易找到这里,又怎能前功尽弃,纷纷低头寻找地道入口。

忽听一人叫道:“在这里了。”一掀床板,赫然出现一个洞口。

木王大喜,刚想钻下去,却被水王一把拉住。

木王怒道:“你想­干­什么?”自是认为水王想抢功,不欲他入洞擒敌。

水王道:“地道是土王地行而成的,极为狭窄,你若钻进去,岂不是被敌人等个正着。”

木王道:“地洞中不过是傅邪真的几个老婆,就算被她们粉拳打我几百下,也没什么打紧。何况本王刀枪不入,怕她谁来。”

火王道:“莫忘了对手中还有一名毒帝祖嗜,此人既工于用毒,不可不防。”

木王道:“毒帝祖嗜,只怕是浪得虚名,若他真有传说中那样厉害,刚才我们中毒就不会那么轻易解了。”

水王沉吟片刻,道:“既是如此,你带着数人下去,只是需要小心。”

木王道:“何消吩咐。”

迫不及待地钻下洞去,有几位立功心切的,见有木王打头战,心中更是放心,也随之钻了下去。

水王俯在地上,将耳朵贴进地面,细听地下的声音。

只听木王道:“他­奶­­奶­的,土王这小子就是偷懒,挖的这个地洞好不狭窄,令人闷气。”

水王循着声音,不停地改变探听的地方。

又过了一会儿,木王又道:“这是什么,莫不是一只绣花鞋,大家加把劲,敌人就在面前了。”

水王大喜,急忙招呼众人围了过来,须知土王挖的地道大多接近地面,须防傅邪真等人鼓土而出。

忽听木王叫道:“不要逃,我已看见你们了。”

只此一句,下面再也没有声息,水王等了良久,耳朵几乎要Сhā入土中,可是仍是听不到地下的半点声音。

他暗叫糟糕,慌忙吩咐众人道:“快挖开地道。”

众人急忙取出兵器,向土地挖出,这些人皆是武功高手,不消片刻,只听轰地一声,泥土向下陷去,露出洞口来。

一人惊呼一声,却是发现了一只手臂,水王拉住这只手臂,用力向上一拉,从土中拉出一个人来。

此人正是随同木王钻进地道中的一名随从,此时却是脸­色­青紫,已气绝多时。

众人慌忙在土中乱挖,却不敢用兵器掘土,深怕伤了地下的人,只敢用双手为铲。

不一刻,又挖出数人,最后将木王也挖了出来。

却见木王也是脸­色­青紫,不省人事,好在还有呼吸。

水王一探木王的脉息,感觉到木王的脉息微弱之极,一条命已送了半条。

水王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知木王等人在地下遭到何种待遇,竟会变成这样了。

火王道:“这件事古怪得紧,好好地,又怎会变成这种样子。”

水王不言,脱下几人的衣衫,细细检视,结果在一人的手掌上,发现一个细小的针点,针点周围皆为青紫之­色­,此人的手掌沾满泥土,若不是刻意检视,绝难发现得到。

再去检视其他人的身子,却见人人身上皆有这种针点,有人身上竟有七八处之多,就算最少的,也有两三处。

每人身上尽是大汗淋漓,想必是地道中闷热之故。然而除了木王之外,皆已死了,木王不死,自是因为他内力远高于旁人之故。

水王道:“是了,傅邪真定是在地下Сhā了些毒针等物,因地道狭窄,木王等人只能用手爬行,不幸而触到了毒针。”

火王道:“地道狭窄,众人只能鱼贯而行,若是前人中了毒针,岂有不惊呼出声之理,那么后面的人定会警惕了,为何却是人人皆中毒针。”

水王沉吟道:“这的确是可疑之处,令人大为迷惑。”

木王“啊哟”叫了一声,已醒了过来,叫道:“他­奶­­奶­的,谁点了我的软麻|­茓­,令老子一点力气也没有。”

水王道:“木兄,你并不是被人点了软麻|­茓­,而是中了毒针。”

木王大惊道:“什么毒针,老子刀枪不入,岂能中什么毒针?”

水王道:“木兄虽是神功惊人,可是刚才你在地道中时,并没有运功,想必那毒针却又极为锐利,是以刺破木兄的肌肤,令木兄中毒。”

木王大叫道:“水王,念在同事多年,快想办法救我。”

水王无奈地道:“又没有解药,我怎样救你。”

就在这时,忽觉手掌有些麻痒,心中颇觉怪异,急忙抬起手来,却见手掌渗出黄水来。

忽听有人惊叫一声,众人循声望去,见那人满脸惊恐之­色­,颤抖着抬起手掌来,却见半截手掌的肌­肉­皆已化去,只剩下森森白骨。

一道白光闪过,却是水王抽出腰刀,将那人的手掌一刀割去,那人痛极,惨叫一声,昏倒在地。

火王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水王也是心惊胆战,勉强镇定着道:“这定是毒帝祖嗜下的极厉害的毒药,想不到此药如此可怕,竟可以消蚀肌肤。”

他长叹一声,挥刀也将自己的手掌削去,剧痛传来,几令他站立不稳。

此时他才想起,刚才那些从地道中被救起人的身上皆是湿淋淋地,然而那显然不是汗水,而是中毒之后分泌出的毒汁了。

他想通此点,立刻喝道:“刚才曾接触过尸体的人,速速将自己的手臂割下,千万不要接触自己的身子其他部位。”

然而他此声提醒,仍是有些迟了,已有几人捂脸狂呼,在地上翻滚不已,黄水不停地从这些人的指缝中泌出,不一刻已可见白骨。

“喀嚓嚓”几声响,那些接触过尸体的人皆抽刀断掌,以求活命。

然而除了火王与雅丽丝外,诸人皆是接触过尸体的,是以刀声响过之后,也唯有二人尚可保得全躯,只是也与众人般吓得魂不附体了。

“哈哈,嗬嗬”随着数声怪异的笑声,一个身材奇矮,头大如斗的人从地下钻出,满脸得意之­色­,道:“臭小子们,老子的化肤针滋味如何。”

从地道中又钻出数人来,大多皆是年轻女子,最后上来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扶着一位少年。

水王认出是柳飘飘与傅邪真。

傅邪真看见水王等人几乎皆断了一臂,心中大为不忍,只是他身子虚弱之极,说不出话来。

祖嗜瞧向水王,道:“想不到你子倒是机灵,心思转得极快,既是如此,老子就饶你一命。”

水王断了一臂,心中对祖嗜恨极,他虽身受重伤,内力尚在,武功未失,他沉声道:“祖先生是武林前辈,既是说过的话,就不能反悔。”

祖嗜道:“那是当然,你既凭着自己的急智破解了我的化肤针之毒,老子对你倒有一分佩服,说过不杀你,自然不会杀你。”

“如此说来,那就多谢了。”却见他脸­色­一变,忽地向祖嗜劈面砍向一刀,这一刀蓄力已久,端得是势不可挡。

众人大感惊讶,祖嗜明明已饶过他的­性­命,按理他该大为庆幸才对,想不到却又突向祖嗜出手,祖嗜毒技既佳,武功更是不凡,此人岂非自找没趣?

果然,祖嗜笑了笑,道:“我既已不想杀你,又何必与你动手。”

他的身子一飘一荡,已闪到一边,其身法虽不及柳飘飘的飘逸,却也慢不了多少。

想不到水王此招到了中途,却忽然转向,目标竟是傅邪真。

瞧他刀的方向转变如此流畅,足见他向祖嗜出刀是假,料定祖嗜定是避而不战,从而向傅邪真偷袭是真。

只此一招,足见水王的急智,端得是超出常人。

柳飘飘本站在傅邪真身边,见水王刀势凌厉,自已手中又向来没有兵器,只得劈胸打出一掌。

此招意在令水王回刀自救,否则的话,此掌击实,水王便有十几条­性­命,也尽数送了。

想不到水王竟是不闪不避,刀招不变,仍是劈向傅邪真,对柳飘飘的掌力,却是视而不见。

柳飘飘暗叫糟糕,此人情急拼命,竟是不想活了,这样一来,自己的掌力固然可将水王击毙,但傅邪真却万万躲不过他的刀去。

柳飘飘暗暗咬牙,力量用到十足,只盼自己能抢先一步,将水王击毙,那样就算水王的刀击到傅邪真,也难以造成重大的伤害。

这也是当此局面下,无可奈何之策,一般人遇到这种难题,大多会心慌意乱,柳飘飘却能瞧出其中关键所在,足可昭显柳飘飘心思之灵变,绝不亚于水王了。

众人不及相助,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两人相斗,只听“波”地一声,柳飘飘的掌刀果然后发先至,先击中了水王的胸口。

众人大喜,柳飘飘这一掌何等厉害,定会将水王的身子击得后退,那样一来,水王就难以伤害到傅邪真了。

想不到奇变突起,水王的胸口被击中之后,如棉花般凹陷下去,其程度之深,令柳飘飘手掌几可击到水王的背部。

这其中更震惊的,自是柳飘飘了。

他明明击中了水王的胸口,却分明感到像是击到了水中一般,掌力丝毫感觉不到回震之力也就罢了,水王的胸口更生出一股极强的吸力,令他难以撤掌。

其实就算柳飘飘此时撤掌,却也来不及了,众人只听到“喀嚓”一声,水王的刀嵌进傅邪真的胸口,竟有一寸之多。

看来柳飘飘的那一掌仍有用处,多少令水王的力道有所减轻,否则的话,傅邪真岂非要被一刀两断。

饶是如此,傅邪真的伤势仍是重得不能再重,他本已身子虚弱不堪,中了此刀后,更是一言不吭,倒在地上。

祖嗜又惊又怒,想不到大获全胜之时,竟有此变。

他怒吼一声,手掌成爪,已扣住了水王的腰部,想不到水王的肌肤滑溜之极,虽是死死抓住,却似难以掌握一般。

他一怔之下,立刻明白此人何以称为水王,原来却不是形容此人的水下功夫,而是因此人练成柔功,全身肌肤皆如水般柔滑之故。

祖嗜急忙再出一掌,牢牢抓住水王的手臂,心中暗道:“就算此人柔功到家,总不能连骨头也如水一般。”

想不到再抓之下,却觉得水王的肌肤又与常人无异了。

水王惨然一笑,道:“祖先生,何必动手,我中了风帝爷的一掌,又怎有命在。不过,我总算是完成教主的任务了。”

哈哈大笑数声,声音忽地断绝,却是已绝气身亡了。

祖嗜犹不解恨,双掌用力,将水王的尸体向山下掼去,水王既死,功力无存,身子便与常人无异,自是摔得粉身碎骨。

火王与雅丽丝眼见水王的惨状,无不心惊­肉­跳,此时己方虽是人数众多,然而却齐皆重伤,难有再战之力,而对方却有三皇五帝中的三大高手,一旦相斗,自不会有什么好处。

二人相视一眼,齐齐倒退而出,却见祖嗜等人齐齐拥到傅邪真身边,再也没向他们瞧上一眼。

其余众人见势头不好,也急忙溜之大吉,玉芙蓉皱了皱眉头,对姬霜轻声说了几句话。

此时祖嗜已将傅邪真的伤口包好,敷上伤药,毒帝的伤药,自是绝佳的良药。

伤药果然极具神效,傅邪真的伤口已不再流血,然而伤口实在太大,傅邪真的身体又实在虚弱,是以此时傅邪真除了还有心跳与呼吸外,便与死人无疑了。

然而祖嗜虽是当世高人,对傅邪真的情景也是束手无策,众人困坐愁城,百思无一计,心中唯一的指望,就是方紫襄能及时赶到了。

众人将傅邪真小心翼翼地抱回草屋之时,忽听山下人声噪杂,不知有多少人向草屋逼来。

众人更是心慌,傅邪真现在情况危极,绝不能有丝毫搬动,若是敌人再至,自不能将其转移,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已暗下决心,大不了与傅邪真死在一起罢了。

只听脚步声在屋外停下,一个雄浑的声音道:“武当派掌门铁大先生、少林派天心大师、天山派石非掌门、万剑山庄蓝铁石庄主特来拜见傅教主。”

玉芙蓉与柳飘飘相视一眼,皆是大为吃惊,想不到草屋外竟聚集了白道大半­精­英,而从对方的话中听来,却又颇为客气。

玉芙蓉道:“不管怎样,我们也要出去瞧瞧,问明他们的来意。”

柳飘飘道:“正该如此。”

玉芙蓉虽极具智谋,不过毕竟是个年轻女子,在江湖中又没有什么威望,自然要请柳飘飘出面才行。

卜得意与祖嗜与诸女留在屋中照看,皆是兵器出鞘,以防有人闯入。

二人走了出来,只见草屋外的空地上,黑压压站了一大群人,二人虽是早有准备,然而乍见这么多人,也吃了一惊。

刚才说话的那人正是武当三剑之一的涤尘道长,他见草屋中有人出来,便退进人群之中。

涤尘在江湖中虽然名声甚大,然而既有铁大先生在此,他自然不便出头。

柳飘飘道:“不知各位光临,有何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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