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大佐向阿桑打了一个手势,阿桑心领神会将一根半寸粗的皮鞭浸到水池里沾了沾水,扔给一个打手,打手扬起皮鞭用力地抽打小鹿,顿时小鹿身上的衣服绽开了,露出里面的肌肤,小鹿挣扎着,被堵着毛巾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欧阳先生的脸涨红了,气愤充满他的胸膛,他发怒地指着宫本大佐痛骂道:“卑鄙!无耻!没有人性!你们折磨一个女孩子,用一个女孩来逼迫我,如此小人之手段。”
宫本大佐一点也不着急,他不慌不忙地说:“怎么?先生,看来这种语言更直接,更富有感染力,你能听得懂了。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你很怜香惜玉,那好!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共产党‘飓风行动’的计划了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计划?什么‘飓风行动’,我根本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欧阳先生愤愤地说。
宫本大佐并没有理会欧阳先生的话,也没有露出愤怒,他潇洒的又冲着阿桑扬了扬戴着雪白手套的手,阿桑点点头,向打手使了一个眼色,打手从碳火中抽出一柄烧得通红的烙铁,将冒着红烟的烙铁举到小鹿眼前,小鹿浑身不禁剧烈地颤抖起来,瞪大了像羊一样的眼睛,昏暗的灯光下,脸色如同死人一般。
欧阳先生看见烧红的烙铁举到小鹿面前,顿时惊骇得变了脸色,欧阳先生怎么可能去目睹小鹿遭此非人的酷刑,他一阵眩晕,不寒而栗,他万没有想到“蟑螂”会如此狠毒,欧阳先生心里明白,“蟑螂”采取的是攻心战术,“蟑螂”让他目睹一个无辜女孩为了他去遭受灭绝人性的酷刑,“蟑螂”不去摧残他的皮肉,而是要摧残他的精神,从内心里摧毁他的心理防线,摧毁他的精神,摧毁他的意志。
烧红的烙铁冒着红烟,宫本大佐抱着双肩,饶有兴味地望着欧阳先生,打手将烧红的铁柄又靠近小鹿一寸,小鹿晃动着头,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惊恐地盯着欧阳先生,那里面带着哀求,带着绝望,仿佛一只即将被人宰杀的小鹿在垂死前的挣扎。
欧阳先生的心碎了,在流泪,在流血,他已经分辨不出捆绑在柱子上的到底是小鹿,还是自己的女儿莎菲,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没有了知觉,被扯成千万张碎片,他不忍再看下去,他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惟恐自己会坚持不住,冲口而出。
宫本大佐望着变了脸色,微微发着抖的欧阳先生说:“先生,还用我再问您一遍吗?”
欧阳先生紧紧咬着牙,拼命地忍着。
宫本大佐对打手点了一下头,打手将冒着红烟的铁柄使劲烫在小鹿的前胸上,立刻小鹿的前胸冒出一股黑烟,小鹿瞪大眼睛,眼珠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样,随后头一栽,昏死过去。
欧阳先生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血肉模糊的躯体,小鹿已经昏死过去,胸前的衣服冒着黑烟,胸前血肉模糊,一片片带着黑焦的肉连在一起,一股刺鼻的油腻味道直冲进欧阳先生的鼻孔,欧阳先生惊骇得呆了,他浑身颤抖,伸出哆嗦的手指着小鹿,说不出话来,然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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