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说:“战争前我来过一次重庆,后来就再没有来过,许先生,一直在重庆吗?”
“不!我也是因为战争才到重庆。”
安迪说:“噢!看来是战争把我们聚到一起,战争的唯一好处,就是可以在患难中肝胆相照,所谓,患难见真情。”
许浩繁:“即便如此,人们也希望在和平中结交朋友。”
安迪举起酒杯:“精辟!太精辟了!”
文青云侧目去看安迪,安迪就像是老朋友一样谈笑风生,她再去看许浩繁,许浩繁的脸上很平静,仍然彬彬有礼,两个男人坦然自若,她却如坐针毡,尴尬,懊恼。
安迪转脸对文青云说:“自从你从上海走了之后,我就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我应该和你一起来重庆,所以我一刻都没有耽搁就来了。”
文青云有些恼火,安迪的举动让任何人都会以为安迪是为追求她特地而来,使人以为她和他之间存有某种亲切的关系,会使许浩繁产生误会,但她又无法解释,本来兴高采烈的文青云,此时情绪变得遭透了,她烦恼地昂头喝了一大口威士忌。
许浩繁知道她不胜酒力,担心地说:“青云,你能行吗?”
文青云几乎没碰食物,甚至不知道晚餐上的什么菜,安迪一直滔滔不绝,不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和许浩繁聊得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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