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
“没有拍下照片?”
“没有!再拍照片,我的命就没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推了一下写字台抽屉,心里说:“我可没有那么笨,一次就把情报都给你,以后我吃谁去呀,我还要放长线,挣大钱呢。”
“好!你干得不错!记住,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莎菲把侦探交给她的材料和相片塞进皮包,转身傲慢地走出房门。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莎菲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望着安迪的相片发呆,心剧烈地疼痛,好像有一把尖利的锥子在心上面扎,心在破碎,在流血。显而易见安迪是一个玩弄女人的老手,女人在他的眼里无非是一个玩物,当他和女人逢场作戏,寻欢作乐的时候,她却怀着他的骨肉,忍受着痛苦,莎菲一只手默默地放在肚子上轻轻地抚摸,而后嘴角浮上一丝淡淡地冷笑。
半晌,她从皮包里拿出一瓶黑色药水,她将药水倒在杯子里,药水颜色很黑,像墨汁,她端详着杯子里的药水,想起上海老巫婆给她喝的那种带有魔术的黑色液体,尔后,她闭上眼睛,一仰头把杯子里的药水全部喝下去。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天空很黑,如同挂上了一块黑色的幕布,遮挡住所有的光亮。
半夜,整栋公馆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进入到睡梦里。突然,一声惨烈的叫声从公馆里传出来,划破了黑色的夜幕,震颤了整个公馆,那一声紧似一声,撕心裂肺的悲惨呼声,如同一只奄奄一息的大雁在临死前发出哀鸣,使人不寒而栗,浑身惊悚。
首先从房间里冲出来的是萧宇,他两步冲到莎菲的卧室,破门而入,当他冲进卧室时,不由自主地惊骇地倒退了一步。
只见莎菲穿着一件华丽的婚纱,头上戴着一只小小的王冠,她趴在地板上,脸色惨白,浑身颤栗,双手捂在肚子上,由于巨痛她的脸扭歪了,额头浸出汗水,地板上是一片鲜红的血迹。
萧宇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感觉脑子嗡地一声,他冲过去,将神智尚存的莎菲从地板上抱起来,焦急地喊着:“莎菲,莎菲,你醒醒,你醒醒。”
莎菲慢慢地睁开双眼,脸如同白纸一般,她低声断续地说:“萧哥,救——救我,救我的——我的孩子,救我的孩——孩子。”莎菲倒在萧宇的怀里,鲜血在地板上蔓延,浸泡了白色的婚纱。
“莎菲,别——你别怕,我立刻送你去医院,你——你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萧宇吓得面如土色,他最最害怕,最最担心,最最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萧宇将莎菲送到医院,经医生诊断,莎菲的胎儿且已发育成型,她是喝了民间巫医配制的堕胎药水,导致胎儿突然死亡,引发大出血。莎菲严重缺血,昏迷不醒,命在旦夕,虽然萧宇为她输了大量的鲜血,暂时留住了她的生命,但依然吉凶未卜。
几天几夜,萧宇不吃不睡地守护在莎菲的病床前,莎菲的病情依然严重,她发高烧,说胡话,呼吸困难,医生们都束手无策,感觉她没有希望了,对她丧失了信心。
萧宇深深地陷落在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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