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浩繁大声地嘲讽说：“军统？中统？共产党？还是日本间谍？”

“安迪怎么会是日本间谍呢？”文青云赶紧反驳。

“那是共产党了？”许浩繁说。

“安迪什么人也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文青云极力去解释，她知道安迪共产党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

许浩繁冷笑一声：“商人？好一个对大战谍报手段如此了如指掌的商人！真是大材小用了！”

“浩繁，你不要对安迪抱有成见，他就是一个商人，只是聪明了一些。”

“你的回答太不聪明了。”许浩繁讽刺地说。

文青云说：“浩繁，你别误会，也可能我和他的接触多了一些，你心里不很受用。”

“我还不至于如此小肚­鸡­肠。”许浩繁突然对外间屋高声喊道：“宋科长，宋科长。”

“到！处长。”宋科长慌忙推门跑进来。

许浩繁声音里带着气愤说：“宋科长，把破译‘蟑螂’的电文给文青云中尉宣读一下。”

宋科长看了一眼文青云，又看了一眼许浩繁，嘴里答应着：“是！”

宋科长打开文件夹，念道：“今凌晨二点十八分拦截到‘蟑螂’的电文，电文时间为一分十八秒，电文如下：‘蟑螂’呼叫‘白蚁’，无应答，定于三天后凌晨五点十四分最后呼叫‘白蚁’。”

许浩繁说：“听见了吗？‘蟑螂’还在呼叫‘白蚁’。”

文青云说：“但这和安迪有什么关系吗？你怀疑他是日本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