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献文帝默然,心中深深为母后的韬略所折服冯太后浅笑道:“皇上,你是不是还在担忧东西两路叛军?请皇上放心,本宫兄长昌黎王冯熙已秘密奉本宫旨意出宫,前往车骑大将军乙浑军中,面授机宜不消一月,东西两路叛军必歼!”
献文帝大喜,惊讶地问道:“母后有何妙策,如此胸有成竹?”
冯太后微笑道:“本宫兄长冯熙探得三王密谋,于百日后共同起兵造反本宫决定先下手为强,趁他们还没做好准备工作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本宫于朝堂之上,宣调各路兵马三王闻之皆为心安,他们侵犯京师路上,已无朝廷可档之兵,故而安心不会防范朝廷他们岂知,本宫心腹之患乃是乐平王拓跋拨,最大赌注,便在平原王陆丽与陇西王源贺身上”
“陆丽源贺只要能抵挡住乐平王一月,大事可定矣乐平王拓跋拨,唯一所虑者,乃是车骑大将军东郡公乙浑见本宫调乙浑北征柔然,乐平王心腹大患已去,其心必安,不会把陆丽与源贺放在心上”
“然陆丽与源贺,世受朝廷之恩,必拼死抗敌二人齐心,抗乐平王叛军足能三月之久况乐平王本准备三月之后反,若闻东西二路叛军被歼,匆促起事,并无准备,如何能成大事?”
献文帝讶然道:“如此看来,母后调乙浑北征柔然,并非本意?”
冯太后道:“柔然虽屡犯我境,却无霸中原之心,只为掠夺边民等蝇头小利见我大军起,柔然必不轻易而动,而欲隔山观虎斗,以从中渔利东面的濮阳王闾若文,实力最为不济,虽兵力胜于他的平原王陆丽拨营而走,濮阳王亦不敢动举兵侵犯京师之意”
“西路的征西大将军永昌王拓跋仁亦是如此,见劲敌陇西王南调,心中窃喜,却不敢轻易动兵此二人皆以乐平王拓跋拨为首,唯有乐平王拓跋拨起兵后,此二人方敢起兵呼应之”
献文帝拓跋弘若有所悟地道:“母后此策,欲假令乙浑北伐柔然,实则为出其不意消灭二王乎?”
冯太后道:“然也!濮阳王闾若文与永昌王拓跋仁,见劲敌已撤,必然心安而不作他防本宫令乙浑大军假意北伐,按我朝惯例,大军不能从京师而过,故乙浑大军必从实力最弱的濮阳王驻地而过”
“濮阳王虽存反心,然举事之前,必不必露反相见朝廷大军开过,必按惯例出城犒军,以粮草助乙浑乙浑已奉本宫密旨,若濮阳王出城犒军,便杀死于军前濮阳王死,乙浑大军进城,濮阳王旧部无主可依,必全军归顺乙浑如此,不消十日,东路之患已平也!”
献文帝赞叹不已,接着道:“母后,儿臣已知母后之意乙浑大军平定濮阳王后,迅速挥师西进征西大将军永昌王拓跋仁本无准备,军力又远不及乙浑,不论是降是战,不消几日,西路之患亦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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