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虞凤娇脸上的娇羞已经说明了一切的问题。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形,华重楼只是客套地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礼:“不必了,不过是件穿过的袍子,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牢县令千金破费了。”
这么直白的拒绝,还真是让虞凤娇一下子拉不下面子来。在场虽没有什么人,但好歹自己的贴身丫鬟春香,还有她此生最看不顺眼的虞千夏也在,她怎么丢得起这个人,虞凤娇心里一阵咬牙切齿。
华重楼从虞千夏手中接过衣服,惋惜道:“这衣服陪着我行走江湖多年,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
虞千夏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既然如此,公子不妨把衣服给我,我且缝补看看。”
华重楼看着她闪躲地眼神,又是一笑:“如此甚好,也是我这件衣服的荣幸了,先是沾了美人的身,如今更有美人亲自为它缝补,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虞凤娇看着两人聊着投缘,倒把她当做空无一物死的,冷哼一声,不满自己遭到了忽视。
“小姐,如此不请自来的登徒子,可是要报告老爷?”观察了会虞凤娇的脸色,丫鬟春香提议道。
众人这才想起来,这可是县令府的内院,寻常的外人是进不来的。外面是雕栏玉砌的高墙,别人一看屋檐下高挂的牌匾和朱红色的大门就知道,这是县令的府邸,窃贼都很少光顾。他什么怎么进来的? ...
众人望了望院子,虞千夏看到院子靠墙的边上,用石头围和木桩围城的小栅栏,栅栏里的古树飘着泛黄的叶子,枯叶蝶似得飘飘荡荡,她突然想到了他就这么躺在大树上的景象。毕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躺在一棵飘着落花的树上,枕着双臂,几分慵懒,几分洒脱,几分俊逸,几分邪魅,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救了她。
“咳咳,春香不得无礼,你可忘记了,这就是刚才还来过府里的华公子。”虞凤娇给春香使了一个眼色,继续道,“华公子去而复返,可是要找家父,或者是奶奶?正不巧,家父有事正好出门了,奶奶身体不好,家里人让她好好休息,暂不见客。不过,我还是能招待华公子的。”此意,就是说,她就是县令府的主子,除了县令、奶奶等,说话颇有威望的人。
春香在一旁欲言又止,这样于理不合。要是真要召见贵客,不是还有县令夫人在吗?为何要让小姐亲自接待?但是看到虞凤娇望过来警告的眼神,春香愣是连吐槽都不敢了。
“县令小姐客气,我不过是来府里找一个人罢了,不必这么劳师动众。”华重楼道。
“何事?”虞凤娇人前勉强维持矜持,其实早就快要炸了。
华重楼重新把视线对上虞千夏:“可不是来找我的仲夏夜小姐吗?”赤祼祼的调戏,在场的人听着不禁都红了脸颊。
不同的是,虞千夏是羞红的,虞凤娇是气红的,春香是个快嘴,是听到了猫腻但不能说憋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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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天胭脂的心情很low,码字晚了,上传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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