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米一行四人一大早找到岛主说要辞别,岛主再三挽留却也无济于事。
岛主怅惘道:“既然你去意已决,本岛主也不强求。”
“其实,我也很想留下来,只是以我现在本事,根本就帮不到大家什么忙,待我找回法力,一定回来灵地与大家一起潜心修行。”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保重!”
“告辞!”四人齐声道。
这时有岛上的人冲上前来挡住了他们去路,“岛主这是什么意思?”箭人问道。
岛主走上前来,看来也不知道为何,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有人站出来说道:“岛主,玄武是地灵之源,要是让他走了,泉水再次干涸怎么办?”
“我倒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现在的地灵之泉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山泉,玄武之所以为地灵之泉得意于其本身就是属水,而血浓于水,如今的地灵之泉是血泉,乃玄武的鲜血所指流,只要玄武不死,那么地灵之泉将会永远流淌。”
“玄武要是死了,那岂不是我们就永远都没水吃。”
“玄武的生死不是谁能决定的,如果玄武真的死了,那就是天要灭我灵地,天意若是如此,又有谁能左右得了。”
四人再渡归墟,跨越西海,来到流沙。
青衣道:“玄武,你打算怎么样找回法力?”
“我也不知道,我想先去露山问问子阳真人,看他是否能够为我指点迷经。”
箭人听后高兴不已:“去露山好啊!我也要子阳真人为指我点迷经。”
除此之外的三人皆把目光投向箭人,不解道:“你也有迷经?”
“不是啦!我是想问问子阳真人有没有修仙的近道。”
“这还差不多,”三异口同声道:“你们干嘛学我说话?”
噗嗤,三人都笑了起来。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子阳真人,我们一起去吧!“朱雀说道。
剩下青衣一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道:“我也有事找子阳真人,朱雀姐姐我们走吧!”说着就拽着朱雀往前行去。
“你们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舍不得我,才东拼西凑找些借口跟着我。”
两女人突然停下脚步,扭过头来,咬牙冲鼻,各出一拳落在薛米眼睛上。
“臭美!”
薛米这才明,女人要是生气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忍着剧通,蹒跚在模糊的视角里。
无名在房间里呆了几天实在呆不下去了,打开房门,却见小黑小白各盘坐在门口两边,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打坐。无名放出猫步,做贼似的小心翼翼挪动着脚步。欲要把腿开跑,从身后传来声音:“无名师弟这是上哪儿去呀?”
无名猜想这两小子一定是清风道长派来的探眼,知道自己是溜不下山了,道:“上茅房不行吗?”
“上茅房也用不着像鬼似的无声无息吧。”
“我是怕惊扰到二位师兄,所以就没出声。”
无名若无其事,大摇大摆地往茅房走去。
“你是想下山吧?”
“哪里,我真的是去上茅房。”无名又接着走。
“师父命令我二人在此看好师弟,师弟若是有其它吩咐尽管叫我二人,但不能离开鹤山。”
“我只不过上个茅房,你们至于告诉我这些吗?傻子都知道你们是师父派来监视我的探子,对了,师父他人呢?”无名走进茅房。
“师父下山去了。”
“师父已经好几年都不曾下山了,怎么今天想起下山?”无名在心里默念道。
走出茅房,无名摆出一具几百年都没排泄过的舒坦样,“啊!真舒服!二位师兄要不要去上个茅房?我看你们也挺辛苦的,憋了很久吧?”
“不用!我们从小到大都是尿在裤子里的,不需要上茅房。”
“哦,是这样啊!”无名向屋里走去∵到门口,又把头转过来,问道:“二位师兄真的不去吗?”
摇头。
无名走进竹屋里把门关好,在屋子里彷徨地走来走去。待小白小黑刚刚坐下,无名又将房门打开,小黑小白立刻站起身来。
“小白师兄,我突然感到口渴,可不可以劳驾帮师弟端杯茶来,谢谢!”
“请师弟稍等,这就为师弟倒来。”小白起身向大殿走去。
小白走后,无名对小黑说道:“小黑师兄,可不可以给师弟弄点吃的来,我饿得不行了。”
“还是等小白回来,我再去吧。”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白他做事吞吐得很,等他来,那我还不饿扁了。”
“你是想把我支开,好趁机逃跑是吧?我才没那么笨,要是让你跑了,师父他老人家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次帮你隐瞒师父,师父都还记在账上。”
“你想到哪儿去了,亏你还是我师兄,把师弟我想象成什么人了,师父他老人家健忘,说不定再过几日他什么也不记得了,你就去吧,我真的饿得不行了。”无名装出一副饥肠饿肚的可怜样以博取小白的怜悯。
“那我就相信你这一次,可不要瞬么花样哦。”
“放心吧,多弄点啊!”
等到小黑小白均消失在无名眼睛里,喜出望外地拍手叫好≡以为聪明过人的无名打死都没想到,清风道长在临走之时还留了一手,以备未然。无名心潮澎湃地正要走出风崖观大门,竟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拦住去路,任凭无名使出浑身解数,也都好无用处,只等束手就擒。
小白小黑感之而来,道:“还好师父有先知之明,就怕你使出诡计诱导我二人。”
无名无语,被小黑小白带回了竹屋。
西宫里吵得鸡飞狗跳,这是西后请来的穿着太监服的郎中在为东圣娘娘看病〗郎中加两婢女,将东圣娘娘双手双脚摁住,东圣娘娘挣扎不休,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一郎中试图把脉,却被东圣娘娘挣拖脱出来的一只脚踹倒在地,哎苦连天。东圣娘娘再一阵乱舞,彻底摆脱了束缚,到桌子底下抽出玉笛,向周围的人胡乱打去。宫内一片沸沸扬扬,乱七八糟。
西后闻讯赶来,见一切狼藉不堪,惨不忍睹。大骂道:“放肆!你们这是干什么?”西后将东圣娘娘娘抱入怀里,像是哄小孩,温柔道:“妹妹不怕,姐姐在这儿。”
东圣娘娘哆嗦道:“他们打我……”
“回西后娘娘的话,小人们也是迫于无耐,才出此下策,东圣娘娘他始终不愿配合,这样对小人们来说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行了!行了!要是以后娘娘她不愿意,你们就不要强求。”
“是!”
薛米、朱雀等四人来到露山,子阳真人在阁外笑呵呵迎接,道:“欢迎你们回来!看来不老泉确实存在,并且你们已经找到,玄武仙躯得以重塑,真是可喜可贺!”
“你还好意思说啊,在那个叫什么归墟的地方差点要了我们性命,要不是朱雀相助,恐怕你现在见到的都是我们的鬼影子了。”薛米没大没小道。
“呵呵呵!我以为只要穿上蓝屡仙衣,依靠仙衣所提供的能量你们就能闯过归墟,真是没想到无底之谷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不过,不老泉确实神奇,玄武你已今非昔比。”
“什么今非昔比,朱雀说我虽有仙躯,尚无法力,还不是一事无成,这次我来找您就是要问您我的法力究竟要如何才能恢复?”
“要恢复你的法力就必须了解你的前生。”
“那你告诉我不就成了吗?”
“你的前生我又岂可知晓。”
“怎么会呢?你不是告诉我说,我是什么地灵之泉,四象之一,离开灵地那些,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些只是天尊算出来的,你真正的前生只有你自己知道,但由于你重新转世,再加上经过不老泉的洗礼,你对你以前的事几乎是一无所知。”
“那就是说找不回我的前生咯?”
“那也未必,或许有一个人能够帮你了解你的前生。”
薛米不耐烦道:“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
“这个人就是三面观音。”
传说观音菩萨有三十三个化身,除了杨柳观音、施药观音、鱼篮观音外,还有三面观音等。
一天,观音菩萨化作村妇的涅,手拿一个锦匣,内中装一面青铜宝镜,在洛阳街头叫卖。街上有不少人上前询问宝镜的价格,菩萨说:“我的这面镜子是稀世珍宝,要卖一千两银子,少一文也不卖。”听菩萨这样说,有人就问宝镜珍贵在哪里。菩萨解释道:“这面宝镜,一能照见人心的善恶,二能照出过去的一切。就凭这两点就值一千两银子。”有一个人不相信,就问:“这样的宝物,能否让我来试一试?”菩萨说道:“当然可以,但是借我的镜子照一次,要付三文钱。”那个人马上掏出三文钱递给菩萨。菩萨取出宝镜,告诉他:“照宝镜时一定要聚精会神,不能胡思乱想,才能照出真形。”
那个人点点头,对着镜子专注的照了起来。大约一袋烟的功夫,他果真从镜子中看见了一幅幅画面,都是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后,他看见自己死后坠入畜生道,来生投胎为一条姆狗。看完这一切,这个人非常惊骇。可是围观的那些人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观音菩萨从他手中取回镜子,问道:“三文钱照一次这镜子,值得吗?”那人吓的面如土色,连声说:“值得,值得。”周围的人听他这么一说,都纷纷要照镜子。先后共有三千人照了镜子≌过之后,大部分人或面露惊恐之色,或愁眉苦脸,只有一少部分人兴高采烈。
转眼天已经黑了,菩萨对众人说:“这面宝镜,只卖一千两银子是不贵的。可惜大家都是俗眼,没有识货的人啊。”说罢,菩萨将宝镜放回匣子中,在众人面前现了法相。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是观音菩萨来点化众人。只是在现场不同人的眼中,菩萨呈现出的是不同的法相:在恶人眼中,菩萨呈现出的是金神七煞相,十分可怕;在平常人眼中,菩萨呈现的是嗔怒之相,也令人胆战心惊;在善人眼中,菩萨呈现的才是慈眉善目的观音菩萨相。于是,大家商议用刚才他们每个人拿出来的而菩萨没有拿走的钱,在原地建造了一座寺庙,供奉观音菩萨像。只是这尊菩萨像有三面,正面是菩萨面,左面是大愤怒面,右面是含嗔面,手中则持着一面宝镜,世人称之为“三面观音”或者“游戏三昧观音”。
“那我们赶紧就去找三面观音。”薛米急与求成道。
“不急,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我这山上住宿一晚,明日再去不迟。”
夜幕降下,皎洁的明月独占天际一方,晶莹的露珠将露山装扮得格外幽静清凉,不禁让人感觉丝丝凉意入侵∮阳真人在禅房打坐,朱雀在外敲门道:“道长,朱雀有事请教!”
阳道长睁开眼睛,房门随即打开,子阳坐起身来,朱雀走进禅房〗人迎面而坐,子阳为朱雀斟茶。“何事请教?请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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