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之上,布玛国王龙颜大怒↓十年来,布玛年年征战他国,霸占其疆土,将原国封番,设番王,年年上供于布玛,终而不息。有临小国不愿受涂炭生灵之苦,甘愿受国为番,每年上供以求太平≡国师墨玛威慑天下,他国对布玛更是千依百顺,莫敢不从,所纳之金银珠宝、美女玉瓷更是源源不断奉上,让布玛成为名副其实的强国、大国,富甲天下。
可自青丘一战之后,各方所纳供品远不及之前一半,就连美人也大打折扣,这让布玛国王很是恼羞成怒。国王破口问责:“自我布玛开始征战别国,每战必胜,才使得我疆土不断广大,百姓生活富裕得于他国所纳之供。而今,为何供品甚少?倒不成是不服我布玛?”
有官员走出队伍道:“陛下,我布玛自数十年前便对其它小国苛捐重税,封番之后亦是得年年纳供,想必定是负担不起,非他国所能及呀!”
国王道:“我布马不论兵力财力乃是天下第一,他国若是不服大可挑战,所要他国之供乃是先皇之策,不可不纳。若是交不上供,我布马必将发兵让他们连番王都没得做,灭了他的根种。”
文太公道:“此举万万不可,拘微臣所知,他国虽是生活艰难,但对我布玛所纳之供是丝毫不敢怠慢,若陛下发兵攻之,恐怕会惹起其余小国之乱,天下间的战争好不容易以这样的方式才得以平息,陛下切莫再让天下人再受那战活之苦啊!请陛下三思!”
群臣道:“请陛下三思!”
“我布玛得供大多乃是国师之功劳,不知国师对此事如何看待?”
站不作声的国师开口道:“回陛下!依臣之见,文太公所言极是,我布码如今胜强天下,他国更是毕恭毕敬,至于纳供之少,可能也是迫于无奈,陛下何不减免其供,一来,可以缓解他国之忧,二来,还能展现我王之宽厚仁慈。”
“国师言之有理,不过,如此一来,那我布玛可就要少得很多奇珍异宝。”
“怎么会呢,等到他国有能力上供之时,陛下大可加供便是,再说,天下虽大,有我王,世间之物又有哪一件不是我布玛所有,何苦追究其所处之处。”
“就依国师所言,下令,令各地番王从即日起,向我布玛所纳之供在原基础之上暂时减免一半,但美人不得减!”
穆迪离开穆府不久,白里便只身一人来到府上。穆无仁在书房看书,有家丁道:“老爷!外面有人要见您。”
二十年来,从未有人找过自己,如今有人上门,这倒是让穆无人多少有些忐忑不安。问道:“是什么人?”
“是一位俊朗的公子。”
来者竟是一位年轻人,这更让穆无仁觉得蹊跷,“请他到大堂!”
白里被引进大堂,有下人端上热茶,“公子稍等片刻,老爷马上就到!”白里微笑点头,随即起身观察起大堂的建筑布置来。
不知不觉穆无仁已站到门口,迈步进门。白里转过身来,恭谨道:“想必您就是穆无仁穆老爷?”
“阁下与我素不相识,不知到我寒舍有何见教?”
“不敢,在下白里,久闻穆老爷爱花如子,府上更是种有不少奇花异草,不巧在下对花草也颇为爱好,对稀世花草更是情有独钟,此来是想向穆老爷请教,顺便打听点花草。”
“公子如此年轻才俊,对花草更是颇有研究,实在难得,不知公子到此是要打听什么花草?”
“玉剑兰。”
“公子既是好花之人,想必也清楚这玉剑兰生长之料极为奇特,需龙脉之尿液方能养活,天下间乃皇宫所有,公子既是寻此花何需到我穆府?”
“在下一路寻花,得知玉剑兰失窃,想必那花离开皇宫必然无活,遂到贵府拜访,向穆老爷讨教种花之奥秘。”
“前些日子有几官兵到我府上查花,莫非公子也是怀疑皇宫之花乃我穆某所盗?”
“喜花之人定是喜善之人,况且是像穆老爷这般视花如命的花之圣者,又岂会是那手脚不净之辈。”
这时,穆迪已从树林回来,见救命恩人在自己家中,自是欢喜不已∷奋道:“白公子怎么到我家来啦?爹爹,这位就是那天在森林里帮女儿打退土匪的救命恩人。”
“是嘛?多谢白公子丈义出手救我女儿,穆某在此谢过了!”
“穆老爷您太客气了,真是想不到在下所救之女子竟是穆老爷的爱女,还误打误撞到了贵府,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既然白公子都到了我府上,又是好花之人,还救了我女儿,何不就在我这府上多住几日,以好让穆某尽地主之谊。”
穆迪高兴道:“好啊!好啊!我也正好向白公子讨教几招。”
“承蒙穆老爷跟穆姑娘看得起,在下习惯了一个人自在,若要让在下打扰他人,实在是心感不适。”
“怎么会打扰呢,不打扰,一点儿也不打扰!”穆迪好客道。
“穆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从小就有很多癖好,栖息于贵府实在多有不便。”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穆无仁打断了穆迪的话,道:“既然白公子不愿意,我们也就不多做勉强,日后还请白公子多到府上做客,共同研究花草。”
“会,一定会的,就此告辞!”
“不送!”
白里走后,暮迪抱怨道:“爹爹您为什么不留下他呀,女儿还想拜他为师呢。”
“拜什么拜?我看此人非同小可,来历定不简单。”
穆无仁暗想:此人为何知道皇宫花草被盗,而且还找到我穆府?想必另有来头,且不小矣。
“爹爹……”
穆无仁严肃道:“我看还是少跟此人来往得好,我怀疑他是皇宫里的人,以后若是他上门来便好生招待,切莫主动去找此人,知道吗?”
“为什么呀?”
“这是命令!没有为什么,你听话照做便是,不要多问!”
自妓院出来之后,青衣对薛米和箭人一直都是置之不理,一副很是看不顺眼的样子,更是避而远之,不愿与之攀谈ˇ米天生厚脸皮,青衣越是这般不理不采,薛米就更是厚颜无耻∴衣让薛米跟箭人在后面走,其目的不言而喻,是不想看见他们ˇ米快步走上前去,拍了拍青衣的肩膀,道:“你用得着这样子么?我们虽说是去了妓院,而且还跟好多姑娘同在一个房间,不过,我们真的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青衣本就不愿再提此事,可薛米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偏偏就在青衣面前再说此事,青衣不以好语道:“你们有没有做什么管我什么事?我是让你去把箭人给找回来,结果人没找回来,自己还陷了进去,害得我跟朱雀姐姐在那茶楼好等!”
薛米不怀好意道:“你该不会是等久了才发这么大脾气吧?”
“你,什么意思?”
薛米吊儿郎当道:“我的意思是,我跟箭人去那种地方,你跟我们又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你干嘛那么大惊小怪,莫非……”
“你胡说八道什么?既然知道那不是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为何还要一去不返?”
半言不语的箭人道:“你们就别吵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贪嘴,你们要怪就怪我吧,要打要骂我均无怨言。”
“不知者无罪,关键是有些人知道却硬是想往那儿跑。”
“你怎么知道我就知道那儿是干那事儿的地方?你在这儿说了半天,不也知道那儿是什么样的地方,我还说你也去过那儿的。”
“你放屁!我一个女人怎么会去那种不干不净之所,只有你们那些不自爱的臭男人才去!”
“好好好!我们是臭男人,你是好女人、香女人行了吧?我堂堂一男子汉才懒得跟你一弱小女子一般见识。”
青衣一本正经道:“有两点我得告诉你,第一,我所谓的臭男人不是你们,而是你!第二,我不是小女子,更不是弱女子,明白吗?对了,箭人以后就跟着我和朱雀姐姐,免得被某些人带坏了!”
始终不肯出声的朱雀终于忍不住了,道:“你们两个可不可以安静一会,你们就不觉得嘴累啊?”
“朱雀姐姐你不知道,那次就在这大街上,有人戏耍他们,要不是我出手,他们还不知道怎么收场下台呢?”
薛米不服,道:“你神气什么呀你,我那是不想为难那小子,要是我真的出手,一根手指头都能摆平他!”
“是吗?你堂堂玄武不愿为难别人,反而甘愿让别人为难自己,我倒是看不出你还有这般广阔胸襟。”
“那是自然,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了。”
箭人慌张道:“你们不要吵了,快看看那是谁?”说曹操曹操到,箭人望着刚从穆府走出的白里,“好像就是上回捉弄我们的白里。”
青衣高兴道:“好啊!我好象听到刚才有人说什么一根手指头就能摆平人家,正好冤家路窄,这回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用一根手指头摆平他。”
“我看今天天色不晚了,还是明天再会会他吧!”薛米推迟道。
“不会吧?现在才未时,你不会是怕了人家,在给自己找借口吧?”青衣煽风点火道。
“谁怕他啦?去就去,看我是怎么收拾他的,嘿,你们别离我太远哦,万一我被那小子暗算,招架不住了,你们可不能袖手旁观哦!”
箭人好意道:“我跟你一起去,我们两个连手肯定能打倒他。”
“不用!我一个人就足够了!”说完,薛米挽起袖子,表面上胸有成竹,内心却是战战兢兢地小步向不远处毫无察觉的白里靠拢。
可正当薛米没走出几步远就被朱雀叫住,道:“回来!”薛米听此,一晃就回到了队伍。朱雀接着道:“我不知道你们跟那人有什么瓜葛,此次下山,我们是来找观音镜的,个人恩怨且放一边,子阳真人再三叮嘱凡是都要小心,我的这一路上都会有人阻挠我们的行动,所以,有些事能当避免便避免,不可应小失大。”
“朱雀说得有理,这次我就暂时放过他,下次要是再让我碰见他,我就……”薛米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见朱雀正盯着自己,于是恢复好面容,接着道:“躲得远远的!”
青衣忍不住笑道:“要是刚才你以撤回的速度冲向白里,恐怕现在你们都打起来了。”
“我那是不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说是吧,兄弟!”
箭人傻乎乎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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