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脸激动得开始有些红润了,“你有什么办法?”
“那些兵不是想女人吗,给他们女人不就行了吗?”
国师的脸又恢复了焦虑,“你上哪儿去找那么多女人?”
“这个国师就不必的,到时候一定让你满意。”
“好,你若真能解决这两个问题,他日我夺得皇位之后,我愿与你共享天下,只是……”
白里是一个聪明人,国师没有说完的话他自然能够明白,“国师所的的是不是怕在下放去的女人会泄露了秘密?”国师没有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当然,即便有白里这样的能人,这样的话说出来多少还是会伤害彼此之间的感情,由此可见,国师也是个心思细蜜的人。白里道:“国师大可放心,你刚才不是说了,你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又怎么会在自己的船底下戳一个致命的大洞呢?这不是大水冲毁龙王庙吗?这等蠢事我又岂会去做。”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们都是两个聪明人,只要彼此明白,那怕是一言不发也能够达到心中的目的♀时,华堂里弥漫的茶香中还能嗅出浓烈的诡笑声,这当然是白里跟国师的笑,而且只有他们才能听见。
看来觐国公当初的猜测是正确的,他现在更加肯定了。他这么多年来虽然已不过问朝中的事情,但有一件事他不得不过问,那就是危害国家跟百姓的头等大事。从觐国公开始怀疑国师的那天起,他就暗中在查这件事情,现在终于有了结果。
觐国公没有子女,他也曾有过一个儿子,可不幸的是就连他唯一的亲骨肉在两个月大的时候夭折在了襁褓之中;但是他把两个人当作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一个就是在鹤山修行的无名,另一个就是觐国公的得力属下铁昱。铁昱一直在为觐国公查国师藏兵一事,现在已回来交差了。
夜已经深了,很静。觐国公还坐在书房的案台前看书,沧桑的脸在灯光的灰暗照射下格外明显,头发也都白得差不多了。铁昱已经到了门口,他们已经有四年都没有见面了。
铁昱没有直接推开门,他站在门口恭恭敬敬道:“义父,铁昱特来看访。”
听到铁昱这个名字,觐国公脸上的皱纹立刻消去了一半,他赶紧放下手里的竹简,大步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拉开。铁昱是觐国公一手带大的,他本是个被遗弃的孤儿,后来被国公抱起,收养了他。现在他已成了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此人武艺高强,聪明绝顶。
铁昱看见觐国公那张苍老的脸,他的眼睛湿润了,一把跪地道:“义父,多年不见,您老了!”铁昱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觐国公亦是热泪盈眶,他曲身扶起铁昱,又是激动又是惊喜道:“我儿快快请起,义父这些年来无不想着你啊!”觐国公用袖角拭去铁昱的眼泪。
铁昱哭泣道:“孩儿也是对义父牵肠挂肚,这些年来,您跟义母都还好吗?”
“好,很好,我这就去告知你义母,让他也高兴高兴。”说着,国公就准备往书房外走去。
铁昱一把拉住觐国公,道:“夜也深了,想必义母她人已经睡下了,还是等明日孩儿亲自去向他老人家请安,况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向义父禀报。”
“也好,你义母的确是个习惯早睡的人,只怕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你回来啦,哈哈哈……”国公笑了,他笑的是那么的开心,铁昱也笑了,看着义父如此高兴,自己想不高兴也不行。“对了,你刚才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向我禀报,究竟是何事?”
“请义父屋内说话,”铁昱将觐国公引进屋里,将书房的门小心翼翼地关上,显得很神秘道:“义父让孩儿查的事现在孩儿已经查到了。”
觐国公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怎么样?”
“事情真如义父所猜测那样,那国师确实在青丘藏有大量兵力,他将那些归降的士兵全都藏在很多很巨大的山洞跟地洞里面,将其国家所供奉给我国的钱财都用来犒养他们。”
国公道:“难怪朝廷收到的供品越来越少,原来是这样。”
铁昱道:“不过他们现在出现了大麻烦。”
“什么麻烦?”
“由于太多的人都挤在一个不见光,不通风的洞里,现在正瘟疫四起,已不知死了多少人,更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呢?”铁昱的脸上露出了喜悦,但觐国公却没有高兴。
国公阴沉道:“那些士兵也是人呐,那国师真是造孽啊!”
“义父宽厚仁慈,但那些都是国师的人,根本就死不足惜,义父又何生怜悯。”
“不,我得将此事尽快起禀陛下,免得再有无辜生灵涂炭。”
铁昱道:“不可。”
“为何?”
“国师为人阴险狡诈,藏兵一事只是我们的了解,若将此是禀报陛下,陛下听信国师的谗言,未必会信我们的话,我们空口无凭就说那些在青丘洞里的士兵就是国师所藏,实难服众,万一反过来被他倒打一耙,吃亏的可就是我们。”
国公揣测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处理为上策?”
“我们姑且先不忙禀奏陛下,一方面,就让瘟疫去消减他们的实力,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去掌握更多的证据来指证国师的叛逆谋反之心。”
“可是……”一阵来回踌躇之后,国公道:“好吧,就照你的意思去办。”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