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难堪,口中更像是吞下了一块大黄连,咽不下,吐不出,苦得让人直想吐!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将我向他怀里一揽,笑露闪亮洁白的牙齿,吊儿郎当地道:“这位小姐,你还是别乱点鸳鸯谱了。如果把我追了两年的宝贝儿塞给别人,我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去你家放火行凶。”
我抬头望向绝非善类的银毛,虽然吃惊他会在此刻帮衬我一把,但仍旧很感动。
只不过,在看见他那神鬼远离的诡异形象后,我开始觉得,有些人在某些场合不能随便帮助别人,不然救人不成,还很容易将人直接踹到水深一千米处--淹死!
但见银毛的脸上还挂着被冰激凌袭击后的模糊彩装,此刻正是脏兮兮的一片,看起来还挺恶心的。夏日炎炎的,他却在脖子上系了一条毛茸茸的豹纹兽毛皮,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脑袋生锈了。我的视线继续往下滑,沿着他紧身的红T恤,落到十分低腰的牛仔裤上。
这时银毛不再看已经呆若木鸡的姜汁儿和齐荷,而是扯着我的手臂,粗鲁地大步向前走去。
我借着这个机会,假意挣扎了一下,然后就被银毛拖着快步离开,还不忘回过头对姜汁儿喊道:“电话联系啊!”
一路被银毛“扯”远,他终于按捺不住道:“你还打算扯我手臂到什么时候?”
我心情不好,也不赔他笑脸,将手一松,嚷道:“谁稀罕!”
银毛一挑眉峰,眼神不善地道:“你这是卸磨杀驴啊!”
我不置可否,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将胖手一摊,“是你自认为是驴的,我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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