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躺在床上的银毛脾气恶劣地对我说:“喂,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洗洗头发?大前天你说忙,前天你说没时间,昨天你说太累,今天呢?你想让我发酸吗?”
我瞪了银毛一眼,搬来红色脸盆,先将自己洗漱一番后,又泡了泡疲惫的双脚,这才将水一倒,重新装满清水放到床边。我一边轻手轻脚地将他头上缠绕着的医用网帽取下来,一边说道:“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怕你伤口感染,我早就给你洗头了。你当这大热的天儿,我喜欢闻你身上的馊味儿啊!”
银毛的眼睛变成斜视,盯着我放到旁边的红脸盆,非常压抑地问:“你就用这个盆给我洗头?”
我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道:“怎么了?这可是我御用的‘洗身盆’。你沾光了,就偷着乐吧。”
银毛嘴角抽搐一下,强迫自己转开眼睛,说:“行,你洗吧,但愿我生命力够强,别让你的脚气给弄感染了。”
我晓得他嫌弃我一盆多用,也不在意,呵呵一笑道:“放心吧,没事儿。前两天给你熬排骨汤时,没有盆装,也用这个来着。你喝了都没事儿,就说明这红盆质量不错,不含毒副作用。”
银毛的胸口起起伏伏,全身上下绷得异样僵硬。
我怕他将伤口挣开,忙善良地安抚道:“好啦,逗你玩儿的。那汤我们也喝了,没法给你加些脚皮做滋补料。”
这一说倒好,声音还没落,银毛已经干呕上了。
我这个无辜啊,只得去拍他的胸腔,哄道:“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儿的。那个……你挺住,绝对得挺住!今天晚上咱家吃的可是猪肉血肠,你要是吐了,多可惜啊!”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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