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就她这身板,还打八折?不收双倍的嫖鸭钱就不错了!”
我瞬间怒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银毛,但见他此刻正眼冒火光地怒视着我,偶尔转眼扫向白婉,那眼神也是犀利得犹如刀片。
白婉打个激灵,对银毛摆手讨好道:“就当我没说,就当我没说。你放心,打死我也不会把那个电话告诉何必的。”
银毛大步走进来,居高临下一手点向我的脑门儿,嘲讽道:“你行啊,初中时就有喜欢的人了?不过貌似你的眼光一直不好,不是喜欢上鸭子,就是喜欢上道貌岸然的老师。对了,今天上午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一朵烂桃花。真看不出来你还有颗‘博爱’的心。”
我的脑袋被他点得迷糊,却反驳不出一句话,最后憋红了脸,蛮横道:“关你屁事?!”
银毛突然暴躁起来,大吼道:“你住的可是我家!你的一切,就必须归我管!”
寄人篱下让我烧红了脸,将手中的染料狠狠地砸到他身上,气势汹汹地回了主卧室,摔摔打打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往大布包里塞。
何然跟了进来,也忙着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打算和我一起离开。
外面响起防盗门被狠狠甩上的声音,我忙停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示意何然也别动,然后偷偷探出头去,看见客厅里只剩下白婉一个人冲我指了指防盗门,用唇形说:“他走了,你还走吗?”
我咧嘴一笑,摇了摇头,又从主卧室里蹿了出来。
何然伸手扯住我的衣襟,说:“何必,我们搬走吧。”
我小声说:“银毛走了,咱们就不走了。这房子空着多可惜啊,咱就当做做好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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