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华骆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似乎更喜欢窝在我的工作间里,和我一同搞创作。
我见华骆发愣,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魂兮归来。”
华骆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转身慌乱地去收拾工具,却是一边忙活一边问道:“何必,和我去美国进修,好不好?”
我虽然吃惊他突然的邀请,但仍然很认真地回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并不想去。”
华骆忙转过身,问:“为什么?”
我用脚踢着桌角,“不喜欢那个地方而已。”
华骆微愣,随即眼睛一亮,分外真诚道:“那我们去法国巴黎吧。”
我心有所动,但骨子里似乎并不想离开这里,甚至觉得只要不出国,就不会断了某些联系。而这种联系,到底是谁与谁之间的联系,我就无法清楚地指出了。
华骆见我不语,更加卖力地游说,最后竟独自决定,说只出去半年,去感受一下巴黎的艺术氛围,为创作找寻新的灵感。并由他联系一家知名的艺术大学,两人一同进修雕塑系。
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但我并不想欠华骆人情。我既还不起,也觉得累。
然而,华骆实在是太热情了。
他就仿佛是不容拒绝的前进机器,兴致勃勃地一锤定音,然后掏出手机就找人给我们办理出国手续。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只能坚守着最后的底线,说:“所有费用我们AA制。”
华骆点头道:“好,都听你的!”
我又说:“学校先不要定下来,等去了巴黎后,我们自己找找看。我语言不通,很有可能只是走马观花看个热闹。再说,旅游签证的有效期不是只有三个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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