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然的身子瞬间绷紧,我觉得自己拿着饮料瓶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但脸上仍然努力笑着,装做很轻松地说:“你不是看着我也尿不出来吧?难道要我哄你?”
何然脸红了,闭上眼睛,仿佛做了很多个深呼吸后,终于尿了。
我偷着松了一口气,目不斜视地撤走饮料瓶子,拧好盖子,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诡异的沉默中,房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山蛇精”、姜汁儿、齐荷三人一拥而入,在这个不算小的病房里上演起了“母慈子无声”的戏码。
我微愣,想不到他们会出现在这里。可是转念一想,“山蛇精”好歹是何然的亲妈,姜汁儿是何然的舅舅,怎么说也应该来看看。还有齐荷的到来,我只能理解为她和姜汁儿又走到了一起。至于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想以“山蛇精”的势力,应该不难。
在我的皱眉思量中,“山蛇精”已经扑到何然的床边,拉着他的手,大声痛哭道:“全筌、全筌,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了那个女人值得吗?如果你走了,让我还怎么活?难道想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我听着这话心里不好受,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
银毛揽住我的腰,带着我向外走。
“山蛇精”却放声痛哭,号叫得撕心裂肺,冲着我嚷道:“何必!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良心上就不会受谴责吗?都说最毒妇人心,你怎么就忍心这样做?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你说话啊!”
我虽然很想回击她,大吼出我的无辜,但何然因我受伤是摆在眼前的事实,我无法反驳,只能沉默。
此时,银毛却开口道:“何然的事,我很抱歉,需要什么补偿,我们坐下来谈。”
“山蛇精”一听银毛如此说,先是一愣,继而假意地抽泣了两声后,这才坐到沙发上,哽咽着开始详谈。
我虽然诧异银毛的举动,但却没有说什么,因为我相信他不会被“山蛇精”占去便宜,只是在心里更加鄙视“山蛇精”,觉得她来要好处的心思绝对多过对何然的关心。这样处处算计、冷血无情的“山蛇精”让我特别反感,心里越发替何然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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