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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小姐,吃饭了。"

从门外开锁进来的仆人,谨慎小心地将餐盘放在了桌上。

面无表情陷在柔软沙发里的她,死死地盯着地毯,没有回应。

胆小怕事的女仆犹豫地看了看她。

怎么办?已经有好几顿饭的小姐都没吃,先生回来以后要她怎么交代啊?

"小姐?您一定得吃点东西了,不然您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她慢慢地走到一动不动几乎就像雕塑一样的姚晚身旁。

"您............"

"您就算是生主人的气,也犯不着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多少为了您自己也应该吃点了罢。"

肺腑之言,有点为她虚弱的身体状况担忧。

可这贴心温柔的安慰却让那个聆听者,缓缓地抬起手,捂上了耳朵。

拒绝再听。

唉..................。女仆不由心里一叹。

才去了日本一个星期,回来后这个清灵和善的小姐竟变的如此的肃然沉默。

主人和这位小姐不是去结婚的吗?怎会一下子成了这种关系呢?

那天晚上他们匆匆地回来,盛怒的先生就把小姐拷在这间屋子里,那都不许她去,门也被上了锁。

她看了看那正绻缩在沙发里的瘦小肩膀,和拷在她手腕上不和谐的粗大铁链。

瞬间,触动了女仆的恻隐之心。

"小姐,您别怪先生。"

"他也不想这么锁着您的。他是怕............"

陷在沙发里的人,突然转过头用笔直的目光看着女仆,荧荧有火光闪动。

女仆吓得一愣,抬手捂住胸口。

好可怕的眼神,仿佛要置人于死地。

"小............小姐?"

她结结巴巴开口询问。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

姚晚却敛起骇人的表情,一点一点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冲她走了过去,手上的链条叮噹作响。

女仆畏惧地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姚晚停在她的前方不动了。

"我饿了。"

什么?!!

女仆尚未反应过来她的话,刚才她说了什么?

姚晚用手指玩弄着腕上的链条,微微一笑。

"我想吃水果­色­拉。"

一屋子的人都缄默而又惶恐地垂手站在大厅里。坐在沙发上的人把手里的一把银叉丢在地上,冷冷地质问。

"是谁把这东西给她的?"

"没有人承认?"

上扬的尾音是他动怒的前兆,有几个女仆快要站不住了。

"是............是我。"

其中的一个终于颤抖着站了出来。

"你?"

打量了那老实本份的脸,他怀疑此人是不是有胆量去帮她?

"求求您饶了我吧,小姐下午的时候说她想吃水果,我就端上去了,可是她不满意就把盘子给砸碎了,我......我只顾着忙着收拾地上的碎片,我没有想到她会把这叉子给藏起来。"

原来是利用了她啊。安平心中暗暗忖度。

"是吗?"

"是真的,是真的,求您饶了我吧,我不知道啊,我没有要帮小姐的意思,真的没有。"

她头如蒜捣,涕泪交加地跪在地上不停的哀求。

"看到了没有,她说她不知道呢。"

他一眼都不看地上跪着的人,反而把目光转想向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另一头的白衣女子。

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连眼都不眨一下。

"既然是从你这里得到的,那么你就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话是对女仆说的,可他眼睛却依然是看着那不作声的女子。

"晚晚,你对这女孩就没有些什么要说的?"

"或者给我一个建议,怎么罚她呢?"

"我把她送到下院堂去好了,反正那里的弟兄说女人不够,你说怎么样?"

姚晚坐在沙法上,就像显入了沉思,对他没有半点反应。

他牙根一紧,挑眉冷笑。

"不对我说话,无视我。三天里,你满脑子想的大概就是怎么杀我吧,刀、绳子、利器你不是都尝试过了?今天居然幼稚想到要用叉子来刺死我?但是效果呢?你以为你可以?你不过是你父亲在温室里浇灌出来的小花,一朵小花怎么可能杀的了人?"

他嘲讽的毫不客气,无情地鞭挞着她的自尊心。

"去把那拣回来吧,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

他突然变了的天气一样,和颜悦­色­地对那由于害怕而抽泣的女仆说。

"谢谢,谢......谢先生。"

那女仆立即飞快地爬到一旁把地上的叉子拾了起来递给了安平。

银制的餐叉在水晶灯的照耀下,亮的晃眼。

他垂下眼睛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把持着银叉,有一种贵族的气质。

"晚晚,知道为什么你每次都会失败吗?"

在还不及眨眼的工夫,空中有一道银光。

然后是记忆里的红­色­重新地浮上她的眼睛。

他带着一抹残忍冷酷的笑,拔出Сhā在人体最柔­嫩­的心脏部位上的凶器。

"杀人的时候不可以心软。"

于是,那个她今早还不认识可却无情利用了的女仆,正瞪着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倒在了雪白的地毯上。鲜血溅到她苍白的脸上。

天!她­干­了什么?她居然无耻地利用了一个善良的女人?这样做的她和安平有什么分别?运用手段利用别人,甚至把人的生命作为了代价。

这样的自己不也是一个凶手吗?!!

一个残忍可怕的凶杀!!

他微笑盯着姚晚的脸,似乎不愿漏过那上面的每一处细节。仔细地观察她的反映。

她的脸开始有了表情,是一种深切的恐惧,她的肩膀开始抖动起来,然后愈来愈剧烈。

慢慢地把四肢一点一点地拼拢。像一个在母体里的婴儿,把自己卷成一团。

"不要,不要这样。开门。快开门。"

"我听话,我不离开。我再也不逃了。哥哥在那呢。快回去!一定要回去!"

除了呢喃这两句话,她仿佛是失常了,无意识地拼命摇头。

安平笑靥盈盈 ,舒展眉头。

蹲在她的身边,不顾她微微地抗拒,轻轻地拉开她蜷在一起的手,看她像小鸟一样的颤抖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每一次只有这样你才会乖。"

他亲了亲她的脸庞,把她抱在怀里。

"走,我们上楼去。"

窗外有一轮明月,她清醒的没有一点睡意。

她睁着眼睛,听着背后传来均匀的呼吸身,他睡着了。

这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

不能再错失。

她把手探进枕下,那里有一个锐利冰冷的东西。

它一直被她紧紧地踩在鞋底。

那个枉死的女仆根本没有留心,她故意打碎盘子的用意。

今天并不只是偷藏了银叉,更重要的是她用脚踩住的一块玻璃碎片。

对于她这个小小不易察觉的动作,放在她腰间的手收了收。

她赶紧闭上眼睛。

她可以感到贴在她身后的人稍稍起身,将头埋在她的颈项处,带来一阵湿热柔软的鼻息,然后她整个人像个洋娃娃一样被嵌进身后人的四肢里。

不敢轻举妄动。

但就这样算了?她不甘心地看着天空中银白冰冷的一弯残月。

月光下会让人疯狂。

她想他们其中一定是有人疯了。

被抱在杀死她哥哥的人的怀里睡觉?!

怎么睡得着?

她躺在他的胸前夜夜无眠,他却拥她入怀日日好梦。

杀死她哥哥的人因为她而过的逍遥快活,这怎么可以?她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姚晚狠狠地咬着牙根。

只有今晚了,不然她会受不了得。她已经无法忍受这种煎熬了,恨比最让人发指的刑具都让她痛苦。

人类很脆弱的。

只要用一片薄薄的,像指甲的大小的锋利的刀划破他们颈脖上的大动脉,而且要整根都划断,那么他们就一定必死无疑。

她冰冷的手指下是他温热的皮肤和带有生命节奏的突突跳动。

往下一刺,用点力,她就解脱了。

"晚......晚。"

在她行动的刹那,他在梦中面带微笑地吐出了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是父亲和母亲想了很久才起出来的。

一朵晚香花。

一朵在夜晚时散发馨香,让人平静祥和的晚来之花。

可是她的双手马上要染上罪恶的鲜血。

依旧牢牢捏着玻璃的手,轻微地发颤。

"你只有这一个机会。"

熟睡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一撼,但马上用手里的武器死死地抵住他的致命处。下意识的力气,大的在细致的皮肤上刻出了一道血痕。

她想她的表情一定很吓人,因为他的瞳孔里有她的影子。她看见的自己脸上满是戾气。

"动手啊。"

他笑眯眯地样子却比她的脸还可怕。

犀利深沉的目光,是窗外的冷月也不及的寒澈无情。

她手里的凶器又推进到他的皮肤里一点。

杀了他!

杀了这个害死哥哥的凶手!

快动手,小晚,别犹豫,用力的一划,让他痛苦的悲鸣来祭奠我的枉死。

你知道我有多痛吗?我找不到我的手足,我的身体被炸成了一块又一块。

疼的连血液都要哀嚎。

所以快杀了他!快为我报仇!快动手!!

她仿佛听见四哥就站在她的身旁鼓惑着她,命令她快点动手,为他报仇。

她闭上眼睛,任由脑海里的这个声音指挥着她的动作。

杀死他,把他杀了!!

室外是阳光普照,万里无云。

可室内的窗却关地死死的。

因为外面全是雪的味道。

连这里也下雪了。是什么时候下的呢?

昨晚吗?下过雪后的早晨阳光总是出奇的好。

这样的冬季早晨,适合赖床,裹着被子,闻着厨房里的咖啡香。

所以她躺在床上。但身上没有被子,也没有咖啡的香味。

不过在窗旁沐浴在阳光下的侧影像个希腊雕塑一样的颀长俊美,可以欣赏。

只可惜屋里除了她,没有其别人,不然大概是要赞叹几声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冲着早晨的阳光,眯起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抬起手中的针管,将里面的气缓缓推出。

"一种能让人发狂的小东西。"

"在东欧它每一滴的价格都可以媲美钻石。"

他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腕上涂抹着消毒的酒­精­。

冰冷的针头穿过她的皮­肉­,来到她的血管,她能感受到有液体注­射­到她的身体里去了。

无所谓,总不过就是毒药吧。

她连眼都没有睁开,没有半点反抗。反正双手已经牢固地被铐在床边的花纹铁架上。

温热的指尖像国王巡视领地一样慢慢地从她的手臂向上蜿蜒。

"你在不甘心吧?"

"被人这样对待,多可怜啊,曾经呼风唤雨的姚启扬最疼爱的小女儿。如今要这样被我绑在床上............。你父亲看见了,一定会爆发心脏病的。"

忍受挑逗而又轻柔的抚摸,她咬紧牙关压抑住甩开他的冲动。

"没有­精­神了?昨晚你不是叫嚣着要杀我吗?你的气势呢?"

听到这姚晚不由地捏紧了拳头,她是不如安平,她的莽莽撞撞不过是为他又增加了一个笑话。

安平是谁,想杀他?凭她骗得过他一次,却决难再有第二次的机会。

如今她要为昨晚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你想知道今天我要给你一个什么惩罚吗?"

他低低的笑声,回荡在屋里,有种毛骨竦然的感觉。

"在古典哲学里有一种假定--"尊严犹如­精­神的雕像形成我们的人格"。一般来说这座雕像在外部世界的冲击下坚定不动如磐石。可是当它从内部开始分崩离析,那么............,这个人就会彻底屈服。"

"所以今天,晚晚,你的尊严,你的骄傲,你的贞洁。我要把它们一个一个敲下来,然后统统放进我私人的匣盒里。"

这不明就理的话,却听的姚晚心惊­肉­跳。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志得意满的笑着,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旁。

吃惊地后退,却发现自己被他和床困在了中间。

他凝视着身下的她,羽毛般轻柔的声音轻拂过她的耳际。

"你一定不知道,我多喜欢你的眼睛。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在想怎么会有人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呢?"

"清澈,明净,低低缓缓涓涓清泉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要想要是那里起了风,有了雾该是怎么样的迷人呢。"

他的眼睛里升腾起一种东西,她见过,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人的眼里。

那是赤­祼­­祼­的-情yu。

猜测到他可能要­干­的事,她开始巨烈地抗拒,试图移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抚摸,却更往柔软的床铺里陷去。

他丝毫不将她的抵抗看在眼里,甚至没有多费力气一把撕开了她的上衣,­祼­露的上半身的羞耻感让她尖叫起来。

"不!不!放开我!你说过决不强迫我的!"

"谁说我要强迫你了?我从来不强迫任何一个女人和我......"

带笑的口吻,抚过耳边的气息是如此炽热。"Zuo爱。"

她瞬间炯亮的眼显示她彻底的被激怒了。

"我不愿意!!!你别碰我!"

无视她激烈的反抗,他轻松一笑。

"是啊,所以我帮你下了决定。"

决定?!什么样的决定?!!姚晚竦然一惊。

说着他的一只手已经钻入她裙口的下摆。

姚晚不自禁的悸颤起来,拼命用脚蹬他。

"滚开!!滚开别碰我!!该死的!!"

自上而下睨着她的男人,信誓旦旦,胸有成竹。

"相信我,晚晚。不用多久你就会求我碰你的了。"

"那怕我死!!我也决不会求你!!"

像猫捉耗子一样,他玩耍着她此刻的惊惶。

"呵..................,坏脾气的孩子总是这样。"

接着,他用膝盖压上她不停挣扎的腿上,抑制那下意识的退缩。

而灵巧的舌尖则随着颈线一路直下,停留在她颈动脉的位置,不断地舔舐、 吮咬她瞬间加速的脉动。

"放心,你会喜欢的,我已经帮你打最好的药。你会比你想象的还要热情。"

药?他给她打了那种-药!!

这时候姚晚的意识里仅留下了这个词。

这就是他要做的事?

他要让她毫无尊严地在快感下屈服,将她最后的骄傲撕碎?

这和妓汝有什么区别?!

这比杀了她更羞辱她!

她的自负、自尊将怎么保留?!

"你是个卑鄙,无耻,该下地狱的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她口不择言骂着,眼里满是羞愤和怨恨,却又因为药效的缘故,开始全身乏上胭脂般的红­色­,气息也很难平复。

"看,晚晚。"

他特意俯下身,用亲密的口吻唤她,"你的身体有反应了。"

她多想出口反驳,她多想控制自己身体里的一波又一波的涌动。

可是她却只能不由自主的轻启着无声喘息的双­唇­,目光愈来愈混乱迷离,她的身体违背意志散发着耽溺在情yu漩涡的热度......

让她死吧!姚晚绝望地闭上眼睛。

当疼痛以无可比拟之势向她袭来。她像被人用刀从中间一分为二。

更严重的是她的心。

她一直在云端高洁的心,硬是被人拉到了泥潭。

他强迫她睁开眼睛望着自己,他的眼里居然有了她不懂的情绪。

"记得我,晚晚,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我在你身上留有印记。"

他微微抬头吮咬着姚晚左肩上那个烙印,­唇­齿之间是强烈的占有欲。

侵入她体内的欲望开始律动起来,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激烈地冲摇着,欲情一层层地向上攀高,忍耐终于到达无可扩张的极限。

没有爱,也可以有­性­吗?

如果是,那么人和动物究竟有什么区别?

她很想甩他一个耳光,而不是在他和药物的作用下随着他指定的节奏起舞。

虽然在媚药的催|情下,她是感受到一股不可思议的欢愉。

可是......

她看见窗口那投­射­进来的纯洁的阳光。

在这样一个青天白日之下,他们却在­干­着这样龌鹾的事。

多下贱!她想应该先狠狠地抽自己一个耳光。

"啊......。"

"唔......。"

这可怕的不像是自己发出的媚惑的呻咛声,让她悲哀的发现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这个被他用贪婪的眼神愉悦地看着的敏感身躯。

"听说了没有神经内科转来的那个病人?"

"谁啊?"

"就是前些日子轰动一时的和骆式集团的董事长订婚的那个姚家老五啊。"

"怎么了?"

"哎呀!你没发现我们医院今天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在院长室里开会?!说起来今天早上太吓人了,简直是黑社会砸场似的,十几辆的车子停在医院的外面。那个新任的董事长抱着她就往院长办公室冲。"

"真的?"

"骗你­干­嘛!现在院长正在联系其他医院的内科还有外科的权威要给她会诊呢。"

"什么病啊?这么严重?"

"不知道,反正我偷偷看了一眼,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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