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道：“喂！在吗？”

人九道：“不在。”

开发道：“不在？”

人九道：“心不在。”

林凡道：“那人在不在？”

人九道：“人，也不在。”

林凡皱眉，道：“也不在？”

人九道：“也不在。”

林凡道：“怎么不在？”

人九道：“你何时见过我了。”

林凡语塞，啊和这个最亲密的朋友相识五年了，却重来没有见过他的样子，突又大笑起来，道：“好。”

人九道：“怎么好？”

林凡道：“让我见你一见便是好。”

人九道：“我不想骗人。”

林凡道：“我知道。”

人九道：“所以你看不到我的脸。”

林凡道：“为什么？”

人九淡然道：“因为我没有脸。”

林凡并不惊讶，道：“没有？”

人九道：“没有？”

林凡道：“那你有什么？”

人九道：“人九。”

林凡一愣，大笑起来，道：“该是如此，不然对不起你那名字。”

人九不说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凡看着放在自己身边一杯温好的酒，笑了笑，仰头喝尽了“好酒！”

“你也喝酒？”林凡身后走来一人。

林凡认得这声音，道：“容蓉啊！做啊！”

容蓉显得好像特别兴奋，道：“你还记得我？”

林凡一笑，空酒杯中又魔幻般的盛满了琼汁玉液，递给火红的女孩，道：“当然。”

容蓉嫣然一笑，接过酒杯，也饮尽了，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喝酒？”

林凡道：“因为是我给你的。”

容蓉大笑道：“不错，就因为你给我的。”她把酒杯递还给林凡，却发现杯中映着一轮明月。“这杯子有古怪！”

林凡接过道：“当然有。”

容蓉道：“这杯子叫什么？”

林凡道：“再来一杯。”有把杯中的就饮尽了。

容蓉眼睛中发光，道：“好名字。”

林凡道：“自然是好名字。”

两人对饮，一人一杯，一直喝到天明，酩酊大醉，不是他们酒量不好，人总是会醉倒在某一杯，而那一杯恰好就叫做“再来一杯”。

喝醉是小，可若是被人看见就麻烦了，可偏偏就刚好被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