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货车都能开!”
“那好,跟我来!”
他又不认识那人,傻了才会跟着走,再说,他正跟美女一起修真呢,关键时刻走不开。谁知那人掏出一哒毛爷爷,少说一巴掌。有钱别说跟电脑里的美女修真,就算是跟真人也修的起啊。
那人说他家少爷喝多了,让他找个会开车的,把车开到香榭居,这些钱就是酬劳。
“我问他,你怎么不开!他说,他腿不好。我又说,你不怕我把车开跑了。那人只是笑了,他嗓音哑哑的,所以笑起来就像恐怖片里的鬼笑似的。他说,我大可以试试,看看最后有没有命把车开走。我就感觉那人邪乎,可又想赚这笔钱,就答应了。我真不知道,他让我开的那车是保时捷啊,我当时还兴奋的差点尖叫,也偷偷想过,把车开跑,所以本来不到半小时的路,我开了一个多小时,满市里的转,就是想着把车开跑的可能性有多大,可一想起那人的笑声,我就孬了。我把车停好后,开了后备箱,等锁好车后,按那人说的钥匙扔后备箱,他家少爷手里有备用钥匙,明早自然能开锁。完事后,我就打车走了!”
“去哪儿了?”雷鸣问。
“去,去洗浴中心找……找小……”
“妈的!”雷鸣一脚又揣了过去,王猛哭爹喊娘的趴在地上。
“爷爷,爷爷们,我知道的全招了,真的全招了,呜呜……我一时贪财,真的什么也不知了……”
“先押起来!”整间屋子,唯一的女声却比任何都要残酷、冷情。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呜,妈,爸,谁来救救我啊,我tmd的干吗要拿那人的钱啊!”
线索似乎到了王猛这儿又断了,但是雷鸣查的却带了另一个突破口,司元魁近来混的有滋有味,进出酒店会所,美女相伴,出手很是阔绰,他哪来的钱,千万别告诉她,他奋发图强,做生意赚来的。至于香榭居那边,司元魁没有房产。
“盯紧了,但凡有可疑的人,一律给我扣住喽!”隐卫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对付司元魁那种货色,到是委屈了司家的这支秘密卫队。
司光倩不但暗中派人监视,还要亲自拜访她的这位亲叔叔。在去司元魁住处的路上,司光倩将王猛事告诉了楚沐风,楚沐风当即问了王猛押着的地方,王猛虽然不认识那人,但是总能形容出那人的大概相貌吧,他会找个精于此道的高手,将那人的相貌画出来。而这位精于此道的高手,自然不是一般人,这人不但画道厉害,审讯的手段同样精妙。
从凌晨到午时,司光倩似乎没了时间概念,却又在争分夺秒,见面三分笑,笑容下藏着何等着愤怒、冷酷。看了眼桌上顶极的刺身拼盆,还有周围丰盛的日式菜品,她非但没有任何食欲,反而在压抑着心底汹涌而起的强大破坏欲,否则,她真能掀了整张桌子。
“呵呵!”笑声似清脆的银铃,娇艳欲滴的唇随之弯起,“三叔,这就是伊势岛的刺身宴吧!”这一桌,一万块钱打不住。
“哈哈,还是大侄女见世面多,伊势岛顶级刺身,今天三叔请客,快给我大侄女把酒倒满,尝尝,今早空运来的清酒,味正!”司光倩瞟了眼半个身子依在司元魁身上的女人,那两团白花花的肉差不点,全露出来了。
“三叔中奖了吧?!”司光倩似笑非笑的问道,清冽的眸光逼视着司元魁。
“哈哈,中什么奖啊,三叔这段时间手气冲,玩了几把,把以前输的全捞回来了!”
“噢,只记得三叔好色,什么时候沾赌了!”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三叔那不叫好色,是风流,风流!”
“只要不下流,不龌龊,不见利忘义,挖坑害自家人就好!”
当啷,司元魁太不小心了,连手里的筷子都握不住,司光倩的脸唰的一下子冷到了底,三叔,真是你吗啊,司家最恨家贼,最恨窝里出叛徒。
对于刚才的失态,司元魁冷冷的重哼了声,把掉在桌上的筷子拿起,又重重拍下,“别跟我提自家人,我司元魁有今天,就是自家人害的!”
“所以三叔记着仇呢!”司光倩一句话将司元魁堵在那儿,虽然狡诈,只要片刻的神色慌乱,足已。
“怎么啦,还不兴我发发牢骚,骂骂街啊。”
“行,当然行。三叔相不相信报应啊!当初是南轩告了三叔的状,如今,那小子下落不明,甚至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呢,三叔是希望轩活着,还是就此彻底消失呢?”
这次虽然没有当啷声,司元魁放在桌边的手明显抖了起来,是因为听到这样的消息激动,还是慌了,怕了!
“大侄女,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就算那小混蛋跟你最亲,倘若要他知道你背后说他坏说,他犯起混了,六亲不认的!”
“呀,真得多谢三叔提醒。不过,三叔似乎忘了,我在司家的外号了。”司元魁的眼角明显抽了起来,一个是司家的混世魔王,另一个是司家的冷血魔女,他就算忘了亲爹亲妈叫什么,都不可能忘了这两个兔崽子的外号。
“所以三叔担心的不是侄女,而是……呵呵……三叔近来捣腾什么生意呢,不违法吧!”
“不违法不违法,跟朋友一起玩玩股票!”
“噢,那三叔的这位朋友一定是高手,股市大环境这么不好,还能让三叔赚的盆满锅满。”刚才不是说赌赢的吗,眨眼功夫就晃进股市了。
“是啊是啊,我这位京城来的朋友股市里有内线!”
“京城来的?我爸认识吗?”司光倩突然问道,司元魁眼神明显闪了!
“这人是我以前做生意时认识的,你爸当然不认识了!”
“那三叔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多个朋友多条路,尤其京城来的朋友,更值得结交!”
“啊哈,好啊,有机会我一定介绍给大侄女认识,等我这位朋友再来时再说吧!”
“三叔的这位朋友已经走了?”
“是啊!”
“什么时候走的,是不是两天前?”司光倩一句句跟的太快,司元魁额头都出汗啊,桌上的刺身更是来不及吃一口。
“不对,算算日子,从前天晚上到现在,要走也应该是昨天才是,三叔?三叔?”
“啊啊……”
“三叔,是不是刺身吃多了,补的厉害,看您都出汗了!”
“哈哈,不是不是,三叔天生血热,就好出汗了。来来,快吃了,时间一长,就不新鲜了。”就算现在桌上摆着龙肉,司光倩也没心情动一口,她有吃有喝的,卡卡跟瑶瑶呢。
司光倩轻吸了口大气,压下心底的躁动,看着司元魁卷起薄如纸翼的河豚鱼肉沾了特制的料,送入嘴中享用时,司光倩纤细的指尖轻点着桌面,哒哒声敲击着人心,难安。
“三叔听说过一些道上的规矩吧?”
“唔……什么规矩……”司元魁你真的吃得下去吗,真的吃的心情舒畅吗?
“刀疤,你在道上混的,有没有听说过一些特别的规矩……”
“小姐指的是生法,还是死则!”
“生法?死则?不错,一看就比我们这些人地道。当然是死则,我以前听说,开杀界前是要戒斋的,有这说道吗?”
“有,年代还很久远,现在,道上三教九流杂的,大多人已经不讲究了。”
“可是我讲究!”司光倩话出口,司元魁正夹了块生虾要往嘴里送,现在是出不去,进不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司光倩。
“侄女在斋戒,就不陪三叔了,三叔慢慢享用吧!”司光倩优雅的站了起来,女王般,俯看着仰望她的司元魁,“我爸是怎样的人,做为他的亲弟弟,三叔应该清楚,三叔虽然被赶出了司家,但是我爸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弟弟,只是借些想让三叔痛改前非,有所长进。倘若三叔拎不清,做了什么对不起司家的事,到时候,就算我爸顾念手兄之情再放三叔一次,我这关,就不会让三叔痛痛快快的过去。何况,我爸那关可不好过啊!司严雄对兄弟厚待,对叛徒绝不手软!”
看着司光倩一步步走出清雅的日式小包间,门都没关上,司元魁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倘若不是有身边的大波霸支撑,一准躺地上。
“魁哥,魁哥!”大波霸媚声媚气的,司元魁脑子里正人神之战呢,被喊的烦躁,一巴掌把人扇到了一边,“tmd鬼叫什么,滚!”
哼,大波霸怨念,即使捂着脸,颤悠着两团肉,一扭一扭了出了包间。
再好的刺身,司元魁也没了胃口,满脑子全是司光倩那句“侄女在斋戒!”,坐了好一会儿,司元魁爬起来就往外冲,隔墙有耳,这不是打电话的地方。
“小姐!”刀疤叫道,他这辆黑色旧款宝马不显眼,但是他却明白了,为什么这辆车是被改造过的,因为它可能会成为小姐的坐驾,想必车窗都应该是防弹的。
“跟上去!”
“是!”刀疤嘴角微动了,又是跟踪,上次是跟踪小姐,这次是跟小姐一起跟踪她叔,以后的新鲜事一定少不了。
司元魁回了自己的住处,就没出来。今天过后,就是第三天了,司光倩心里沉的厉害。她真想对司元魁也来次严刑逼供,她不信,司元魁跟卡卡的失踪毫无关系,否则,他慌什么,怕什么,烧钱的一桌刺身宴没吃完就跑了,他跑什么!
没有消息,反而更可怕,如果对方不图财只图命,自然不会打什么勒索电话。如果图财,快三天了,应该来电话了。
时间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一刀刀凌迟着煎熬中的人。就在一切似乎又陷入僵局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了楚沐风的手机里,号码开头的字数是7,这是S市附属市的电话。
“请问,你认识蔺碧瑶吗……”扑实的声音,却如天籁般。
一个小时候后,司光倩带着大队人马直奔陌生号码的来源地,楚沐风虽然不能一起去,却让司光倩带上了两个人,一个是先前那个速描高手,另一个拎着药箱,应该是个大夫。两个上车后,一声不吱,彼此都没有交流。
看到躺在窄小铁床上,发丝蓬乱,衣着已辨不出本来颜色的蔺碧瑶,司光倩刺痛了,眼睛瞬间红润。
“瑶瑶……”轻柔的呼唤,生怕吓到这枝惹人疼惜的兰花草。
“因为注射了抗蛇血清,已经睡下了!”大夫说道,随行的拎着药箱的男子二话不说,开始动手检查,大夫刚要制止,但是一看到那人打开那个药箱,又把嘴闭上了。
“赤尾青竹蛇,又叫白唇竹叶青,当地一种毒蛇,毒性不是很强,伤口我要重新处理一下!”只那么捏捏看看,就能分辨出是什么毒蛇,厉害啊厉害。
“身上还有别的伤痕吗?”司光倩问大夫。
“多是擦伤,不严重!”大夫说,司光倩的心只放下了一半,现在只能等瑶瑶醒来了。即便注射了抗蛇血青,蔺碧瑶睡的极不安稳,嘴里吐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只有三个字,“司南轩”!随着蔺碧瑶每一声梦呓,司光倩的心像会被重锤撞击一下。
“不要,不要,司南轩,救命……救命……”
“瑶瑶,瑶瑶……”
“啊,救命……”冲破梦魇,蔺碧瑶终于睁开了双眼,待混沌的眼神看清床边坐着的是谁,小丫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如同抱着初生的婴儿,将全身的温暖全部给予这不知受到何种惊吓的人儿,一下下轻柔的拍着哄着,没事了,没事了,姐姐在,姐姐在,瑶瑶不怕,姐姐在。
“姐姐快救南轩,快救南轩……”
“好,好,姐姐一定会救出南轩,南轩一定事,一定没事!”
没事吗?怎么可能没事,从川菜馆被人用枪威胁着离开,一路上,卡卡没有放过任何脱逃的机会。可是,每次机会一露头,只要对方把蔺碧瑶掐在手里,他就会放弃。直到被带出S市,直到来到这个废弃的粮仓,他终于行动了,只是他的决定变了,不是两个人一起逃走,而是保护蔺碧瑶,让她走。这是最大胜算,以他的身手绝对能为小丫头赢得时间,而她多留一秒,对于女孩子来说,危险就会更大。
那丫头到是一幅铁骨铮铮,同生死共命运的样子,被他痛骂了,才肯独自一人先逃,出去搬救兵,只是他没能将绑架他们的人全缠住,其中一个去追她了,这片陌生的区域,让她一个人,他又开始担心了。拼尽全力,如果能冲出去,他就能去找他了。只是,噗的一声,血花溅了出来,穿肉刺骨的痛,让他浑身抽搐,却倒不下,因为,吊装粮食的铁勾,穿透了他的肩骨,整个人被勾了起来。
“呸,有本事杀了爷爷,你太爷爷不缺儿子!”嘴角的血污,依旧遮不住这张漂亮的娃娃脸,反而透着妖邪的美。
啪,粗重大手狠扇了过去,片刻,卡卡的左脸显出了清晰的五指红印,这一巴掌非但没打出痛呼惨叫,反而激起阴冷的狂笑,“打,使劲打,爷爷说了,有本事杀了爷爷,否则,爷爷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我草,老子现在就整死你!”这张漂亮的娃娃脸,绑回来的第一天,就想干了。满脸胡查,满嘴恶臭,粗糙的大手狠狠捏上卡卡的ρi股,咧嘴啮牙,满脸的畏亵,“这地方一定紧的让老子爽死,小乖乖,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没等把说话,那双脏手已经急不可待的在卡卡上乱摸了起来。
越是反抗,越是咒骂,反而让他更兴奋,卡卡闭眼闭嘴,牙关却紧咬着,只要不把他搞死,只要他不死,他发誓,一定亲手撕了他。一定让他们不得好死。
吱咔,仓库的铁门不合时宜的被人拉开,“你在干什么?”嘶哑的嗓音,吓的那人赶紧收手,转身朝来人嘿笑起来。
“我看他挂着不舒服,所以就……”
“最好什么也不要做,否则,你知道后果!”
“是是,嘿嘿,您坐!”
来人坐了下来,举目看着卡卡,“细皮嫩肉的,没想到骨头到是挺硬。”
“用不用把爷爷的骨头剔出来看看。有种绑爷爷,没种报上名号!”
“哈哈哈,不愧是司严雄的侄子,可惜了,司家像你这样的不多。”
“噢,比如?”
“哈哈,有意思的孩子,这种时候还能想着从我嘴里套出什么,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一声,那个女孩在逃跑的途中已经摔死了!”
噗,一股心血从司南轩嘴中喷出,他没有乱动,他真的没有乱动,只是心里也像被铁勾穿一般,痛,好痛;悔,好悔。
“哈哈哈……哈哈哈……爷爷不信,爷爷死都不信!”为何眼已模糊,为何心痛仿佛下一秒就停止呼吸。
“小子,不是你道行轻,而是,你涉世太浅啦!节哀顺便吧!”
“我哀你妈,爷爷给你们全家默哀,爷爷会看着你们全家不得好死,噗,草……”咒骂声中,来人一棒子击在了卡卡腹部,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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