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震淡定的如同被请来喝茶,“倩这么兴师动众,为什么?”
“凭言叔的智谋,不如猜一猜!”司光倩说,目光清冽,却平如宁镜。
言震深叹,似感慨烦深,“我跟你父亲的恩恩怨怨毕竟是我们这一代的事言叔不想你们被牵扯进刺……”
好个一语重心长,好一个先人后己;好一个卑鄙无耻,好一个至贱无敌
司光倩无声而笑,“我不比言叔心宽,生儿子拿来顶罪,生女儿拉出去卖。”言震脸上的笑瞬间僵硬阴沉,被人家当着面的擢脊梁骨,是个人都装不下去。
“我更不能跟我爸比,不屑小鬼的龌龊伎俩。我向来有仇必报,别人扇我一巴掌,我就把扇我的那只手直接朵下来。我回来的第三天,有人派了杀手问候我,就在前天,有人绑架了我的小儿子。“
“你说谁?”言震惊呼,在确认司光请说的确是她的儿子时,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光倩。此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是不是晚点儿。司家人护犊,司严雄如此,司光请又能差到哪儿去。况且,那是楚家的孙子,楚家能善罢干休吗。糊涂,简直愚蠢至极,言震心里骂起言汐若,脸色也冷了下来。司光倩却像只是慵懒的猫,高贵的倚坐在特别为她准备的软椅上。
“开始吧!”清冽的嗓音,却让言震浑身莫明一滞,看着一个高大魁梧,眉上的疤痕像只丑陋又狰狞的蜈蚣的男人走了过来,单手拿着个银亮的盘子。
“既然是绑匪,哪能不给家属送到有意义的东西去!”司光倩笑的阴森恐怖。
言震的目光在司光请跟刀疤身上不停的移动,这样的镜头他见过,虽然是在电影里,“倩,你这是要做什么?”
慌了吗,不谈上辈的恩怨与下辈无关了?怕了吗,她要让他看看什么叫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不,不,你不能,倩你不能!”刀疤的手就像变戏法似的,寒光闪闪的小手术刀在指尖把玩着。
“请你不能,你这么做,你母亲泉下有知,不会原谅你的!”
“哈哈哈……撒出死人来救你?如果秋水若真的泉下有知,我到要问问她,看着她的情人被我一刀刀割下耳朵,一刀朵下手指,她心疼不?后悔不?”这个时候提秋水若,言震简直是火上烧油,找死!
被暗卫压着肩膀,言震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那把亮闪闪、冷嗖嗖的手术刀贴上他的脸,沿着脸部线条滑上耳朵,手术刀的锋利似乎沾上皮肉就能见血,偏偏刀疤不给他一个痛快,正如同光倩所说一点点划下去,皮肉、筋骨一点点断裂,那种痛,撕心裂肺,恐怖致极。刀疤却在笑,连同他眉上的蜈蚣疤痕都在笑。在别人眼里丑陋无比的疤痕,在小家伙们眼里,只有勇敢的了不起的人物才能有这样个性的疤,一般人想要都没机会,更别说即使有了,也是真正丑的。三年的守卫,那两个孩子在他跟原虎心里,是小主人,更像是自己的孩子,是他们愿意拿命守护的,他们怎么敢伤害那两今天使,他们怎么敢。
啊!惨绝的叫声回荡在小黑屋里,刺目的鲜红却让司光倩享受的舒了。气,她从不承认自己是善良的人,对待伤害她孩子的人,她就是地狱的恶魔,要将他们挫骨扬灰。
“省点力气,等会儿接着喊!”又是那淡漠清冷的声音,言震双眼充血般,透着再也遮掩不住的恨。
“水若怎么生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儿,你跟司严雄那个下三灿一样……”啪,刀疤挥来的这巴掌十足的力道,打的言震口鼻窜血。
被骂做蛇蝎心肠的女人优雅的站了起来,女王般看着蝼蚁似的言震,“谢谢夸奖,我以司严雄的女儿为荣!”
言震没等骂出口,凄惨的痛呼似要刺破人的耳膜,刀疤的第二刀快又狠、绝。银盘里又多了狠手指。言震痛的昏了过去,死不了,会有专人给他清理伤口,到底还要等着言汐若来解救呢,至于救出去后,言震还是不是当初那个言震,不得而知。
“耳朵给言家送去,手指送去京都!”司光倩说,刀疤点头。
女人间的战,可波澜壮阔,可阴谋阳谋,可大到从天南牵到海北,亦可小到发丝之间。根本却是为何而战。
司光倩从地下室出来时,窗外阳光明媚,屋里阵阵清凉,高贵的欧式沙发上两个出色的男人,各占一方。谁是王,谁又在受气,一目了然。
“老婆!”
“姐!”
她怎么没发现,这两人这么默契。
楚沐风笑颜如春,身姿欣长俊逸,气度卓然傲绝,温柔的拥着他的女人入怀。卡卡揪着眉头,漂亮的娃娃脸无比的怨念,“姐,这事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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