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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科技元素的密闭空间内部,一群明显是科学家的人正在紧张而有序地工作着,玉玲珑冷笑道:“效率这么低下,你们怎么还有脸活着?”
此时此刻,他的头发和以往又有些不同,变长了许多,玉玲珑漂浮在空中,刚好不让那绚烂的色彩拖到地上,和之前相比变色的速率也快了不少,见科学家都奋力输入着代码,他挥拳推开一人:“走开!”然后自己补上那人的位置,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操作面板瞬间被满屏的亮蓝色代码填满。
“Oh!My.god!”一名大胡子的西方科学家惊道:“难以置信!”
玉玲珑一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如法炮制,操作完毕后也不去理会那帮书呆子,径直走了出去。
“零。”他自言自语道:“你很强,但不得不说,你太自信了。”
他抬头,直视这浓黑的夜晚:“而这也将,要了你的命。”
。。。。。。
薄雾如淡淡的烟气,潮湿了一个人的心,寂静的坟地被笼罩,黑色的墓碑沉默着伫立。
地上开放白色小花,湿啊软的腐土中响起蚂蚁翻土行进的声音,乌鸦振翅,黑色羽毛,点缀这场葬礼。
远方传来一个人的喘息,与环境融为一体的零站在十号面前。(我勒个擦,连诗软都是违禁词!)
十号笑了,笑得凄惨又温馨。
“零。”她轻声唤着那人的名字,满脸的血迹也无法掩盖她的欣喜:“你来了,你来了。”
初次约会时的紧张表露无遗,她语无伦次,想用双手撑起身体,试了多次,都失败。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你,你一定是特地跑过来看我的,对吧?你,还有我,恩,你能来,就好了。”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零的金属嗓音泠漠无情,显然不想为十号改变自己的声线,恐怖的气势把女孩吓了一跳。
“你,你刚才好凶哦。”破碎的手抚着破碎的胸,十号大口大口喘着气:“我,我不就是想看看你嘛,不就是见了你之后高兴嘛。。。。。。”
零直接打断了她,依旧冰冷,依然绝情,天也渐渐地黑了。
“你的戏,还想演到什么时候?”
尾声 下 莎乐美的血色葬礼
??
孤单的人影,惨白的墙壁,她坐在病床前,无聊地看着那挂起的点滴。
世界没有让她成为一个健康的个体,她只有她,和她自己病态的身躯。
一滴,两滴,三滴。。。。。。
她坐在一个惨白的,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病房内的空气如此寂寞,让人窒息。
窗外,风像一个活泼又顽皮的孩子,偶尔拾起一根树枝,偶尔拉扯小树的头发,但是,风不会和她玩,不会来找她,密闭的空间隔绝风的脚步,她只能用自己的双眼见证,风,奔跑,或是停息。
有时,下雨了,水在墙壁渗透涂抹,像谁在哭泣,那泪痕前进着,却很少落地。
她凝视,她也只能凝视,凝视这给予我们一切不幸的世界,她安静的眼神如大海,她阴沉的憎恶似狂风,没有任何方式发泄,只能埋葬于心,折磨自己。
直到有一天。
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男人打开病房的门,看见里面一室的血腥,耸了耸肩,他抬脚优雅又有趣,跳过一片碎肉:“喂,美女,你未免也太粗俗了吧?”
一手握住对方打来的拳头,小丑男轻松地将一部小说放入女孩手里:“看童话剧吗?嗯?”
是《阿丽思小姐》啊。
又是一段回忆呢。
老师一脸嫌弃地翻着她的书包,动作大到让女孩有点烦躁:“别的同学一个个的都在认认真真学习,你看看你在干什么?成天看闲书,要我说这些东西都该全部烧掉!”
那个中年女人奇丑无比,女孩不知道应该想什么,突然就蹦出了这个想法,对方见她无动于衷,更怒,终于从书本夹层里翻出一部书,毕竟它实在太厚了,厚到很难不被发现:“物种起源?哎呦喂!完全看不懂哦,我还真想让我们的女哲学家教教我呢!”全班哄堂大笑,女孩不知道大家是在笑老师夸张了的恶心嘴脸,只是觉得烦,中年女人再次翻出一本书:“阿丽思小姐?啧啧,你看什么书不好,非得看黄书啊?”
“请您把嘴巴放干净一点,谢谢,这对您和我们大家都有好处nAd1(”女孩有些不高兴了,秋湖般的心上泛起波涛:“毕竟您的无知并不能成为您自取其辱攻击大文豪的理由。”
看着眼前恼羞成怒的女人撕碎了书本,她安安静静,一言不发,心中的厌恶催生出一个想法:如果,她的人生可以是一出剧本,这一定会是出丑剧。
她顺着这个思路大胆地想下去,那么,我的人生呢?它会是什么?
后来,一个叫江未眠的人告诉她,她的人生可以是一部罪与罚,因为她,有资格成为凌驾于众生之上,制裁万物,判定生死的。。。。。。
女人被她撕成碎片,她也和女人一样撕毁了一出剧本,女孩注视眼前的尸块,平静的神色令人不寒而栗,她轻声念着,像是怕玷污了那个非凡的字眼。
“神。”
刚好,就在此时此刻,小面具男推开了病房大门。
“看童话剧吗?嗯?”
她笑了,第一次。
从今天开始,她住进血腥议会的总部了。
那个男人渊博又幽默,世上几乎没有他未读过的书,女孩终于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为心中的神创造剧本是多么让人欣喜的工作啊!
为了不让零发现自己对他疯狂的崇拜,女孩故意显得很高冷,故意逗他跟自己说话,可每当神和女孩说话的时候,她的心一直狂跳着啊!那个晚上她也一定夜不能寐,兴奋得辗转反侧,白天精疲力尽,气喘吁吁,然后对着天花板傻笑nAd2(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最近他不理我了?为什么,他不再对我笑,不再调戏我?为什么戴上零号的面具,他整个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定是我杀的人还不够多吧?定是我写的剧本还不够好吧?定是我,还不够强大吧?
你不是最喜欢艺术了吗?我用我自己的生命为你谱写的剧本,你会喜欢吧?你会,摘下那个丑了吧唧的面具,变回过去的你吧?
好想听你说话,好喜欢,真的好喜欢你的声音啊!
零低头,看着爬到脚边的十号,此时的女人带给他略微的不适感,于是他转过身去,平静离开的背影,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和可能。
“为什么,连让你看我一眼,都是奢望?”十号望着他漆黑的背影,惨然一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都已经尽力了啊。。。。。。”
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她的脸紧贴大地,双眸缓缓合上,失去生机,而后瞳孔扩大,目光涣散:“这就要,结束了吗,我的旅程,我的,人生。。。。。。”
女孩合上双眼的刹那,零的心中警兆突生。
“不对,还没有结束,只是我剧本的第二幕,结束了。”零被人从身后抱住,那人的拥抱得如此用力,倒像是想把零揉进自己的身体。
“因为剧本,还有第三幕,这一幕里我不再演戏,将使用我最最真实的情感。”她在零的耳边吐气如兰:“为你献上,最高水平的舞台剧。”
我终于,终于碰到你了啊,真的,真的好满足,好开心。
但为什么,你的身体这样冰冷,冰冷到没有一丝暖意?啊,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零你一定很冷吧?别怕,别怕,有我抱着你nAd3(
我一直在演戏,还好,现在有勇气作回真正的自己,敢于触碰你,触碰我所希望的明天。
烟雾缭绕的黑白墓地下起了雨,一对恋人在雨中相拥。
零的身体忽然淡了些,然后又凝实,女孩的声音里带了几丝委屈:“你依然想要离开我!但是,对不起,我这次,不会放手的。”她的脸蹭着零的肩头:“这里的空间已经被我封锁了,所以,花点时间陪陪我,好吗?”
为什么你改变了你的嗓音,为什么你不让我听你讲话,为什么,你对我如此冷漠呢?
啊!定是我不好吧!定是我表达爱意的方式有问题!定是我杀的人都让你不满意!定是我的剧本,还不够疯狂,还不够怪异。
那么,为了表达我对你的爱,让我来,杀了你吧!杀了你吧!让我和你一同死去!啊!这该有多浪漫呢!这样的剧本你会喜欢吗?这样的我你会喜欢吗?
你会,夸奖我吗?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零。”女孩把身子整个贴了过去:“没有人可以在核武器爆炸中心存货下来的,就连你,也不例外。”
她笑了。
体内黑之本源的力量为维持空间封锁急速流失着,在天边那些小黑点越来越大的最后一刻,她放弃全部精神结构稳固封锁,屏蔽一切危机预判忘却不安,只是更紧地,更紧地拥抱怀中冰冷的人体。
零,你冷吗?
没事儿,不怕,有我在呢!
耳畔呼啸着暴雨的声音。
战车人物卡
真实姓名:未知
其他名称:十号
诗号:
一。
只是希望
我死后身躯化作如此丑陋的灰烬
可以在我死前的梦里
散落
成你一瞬的迷离
二。
未来的某一时刻,你雪白的足将踏上我记忆荒凉的沙滩,我会任你银铃一样的笑声回向在每一处山岚,那时,你还会想以前一样看着那碧海上燃烧的花吗?
我猜你一定会的。
我等待着,记忆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我就那样立在那儿,看海浪如何冲上沙滩,看阳光怎样溢满山谷,看云如何形成又消散。
你一定会来的,对吗?
不过你一直都没有来,所以我也一直没有离开。
三。
像一朵夜晚绽放的粉红色小花
在河水的倒影里盛开
又于纷纷赶来的时光中凋谢
风把花瓣带到大海
哦!辽阔无际海洋啊!
海洋反射着天空
所以
它成为了天上唯一一颗粉红色的,星星
能力:黑之衍生.发之心理暗示外化(表现为长发阿丽思)
黑之衍生.键型结构双层面亲和(表现为赤地之招)
黑之衍生.精神单位物质劣化(表现为沙溶神法)
黑之本源.克制(表现为空间封锁)
所有物:
羽扇:一把可以在天上自由飞来飞去,攻击敌人的漂亮扇子nAd1(
纸飞机:普通的纸飞机,上面好像写有几首诗。
盟友:玉玲珑
敌人:仲裁长(隐者的老人法身),副军长,零
发便当:副军长,仲裁长(隐者的老人法身),四号(原罪之血状态),零(?)
死于玉玲珑
疯子的塔罗牌游戏:战车
解释为:战争,善变与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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