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正午,太阳明晃晃的在头顶,偶尔凉风吹过,祼露的皮肤一阵热一阵凉的尽是鸡皮疙瘩。张若辰的唇经过的地方慢慢的滚烫起来,禁欲过久的身体完全不经挑逗,主导思维的部分开始向着下方移动。
呼吸无法控制的急促,张若辰的手放在我的裤腰上,抬头对我邪恶而满意的一笑。
然后--
"魏桥!"张若辰变了脸色,伸手推着我。
我抓住他的手,按在地上。e
首先,我是一个男人;其次,我是一个禁欲了很久的男人;再次,张若辰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说伤了腿起码也是摔了个七荤八素。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把他压倒了。
衣服,脱掉。裤子,扒掉。鞋子,踢掉。
光天化日之下,他的伤口重新向外渗着浓浓的血腥味,混合着泥土的味道,青草的味道,他在阳光下显得尤其白皙的胸膛起伏着舒展着,表情居然是我从没见过的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我从来没觉得这么兴奋过。
满脑子的想法只剩下--征服他!
"魏桥,我警告你......"
我舔着他的脖子和耳垂,坚定的向他表达出我的志愿,"我要你。"
"喂!"
抗议无效,他的血白白流掉实在浪费,所以我沾了一些在手指上,探向他的身后。
手指所触之处柔软而又柔韧,细细的褶皱在我的碰触之下轻轻的收缩着。
"你......"张若辰的脸第一次胀红成这样,那条没受伤的腿照着我脑袋就抡上来,半点没客气。
本来他这一下真抡中了我不说脑震荡也得迷糊一会儿,可我看见他那副红着脸的羞愤样儿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这一低头就逃过一劫。
唇舌纠缠,我一边将手指推进一边努力的安慰着我激动的弟弟,再忍一小会儿啊如果这样就一泄如注了不光以后你哥哥我没有面子最重要的是没准还会误了眼前的大事。
探进的手指东按按西碰碰,在触到某一点的时候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栗了一下,于是乐呵呵的再接再厉,被我堵住的嘴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听起来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松开了压着他的手抚慰着他的前面,我笑嘻嘻的蹭着他,"让我做好不好......"
张若辰狠瞪了我一眼,可惜他本来就细长的眼睛此时微眯着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我说不好你就不做了?"他气极反笑。
"当然是......"我抽出手指,"做。"
最后的动词与动作一致,我形容不出我现在的感觉因为我脑袋中已经是一片名为天堂的空白。
我盯着他的脸,他皱着眉看着天,眼睛里的雾气浓得要滴出来,我庆幸亏了我们这次不是在庄稼地里做因为附近张若辰能够到的草都被他揪的尸横遍野比割草机还干净。
激烈的运动中我找到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万一他在地上挖出一个洞来把手指磨坏了我会心疼......尽管他现在几乎要捏断我的手指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报复......
"辰......我爱你......"Zuo爱真是一件有魔力的事,平日说出来肉麻的话此时真情流露完全没有不自然,我喘息着深深刺入他的身体同时感觉到他的手指箍的更紧了。
"忍不住就叫出来啊......我想听......"
"唔......"难耐的呻吟从他的唇角泄出。
幻觉吧?居然这么听话?
"亲亲我......"故意压低了的嗓音还从没在男人身上用过。
湿润的唇爬过我的脖子,吮得我有点疼......
机会!想不到他也有意乱情迷的时候啊苍天有眼~~
我压下狂喜雀跃的心情,吻着他的眼睑,轻声慢语的诱惑着他,
"以后都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脖子上的有点疼一下子变成了很疼很疼,张若在欲望中强行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想,都,别,想!"
姜还是老的辣啊脖子没被他咬断真是万幸......我感慨之余化遗憾为动力全身全心全情全力投入到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中。
--所以,在下半场的体力兼耐力比拼中,在我拼了命赌上男人尊严的努力之下,我们两个的交谈只限于"啊喔呃咿唔吁"这样的单音节了......
"你居然就这么......"张若辰在用眼神杀死我。
"我没忍住......"我低头认错,不过谁让你最后夹我夹的那么紧啊不然我技术一向很好的--这句说出来恐怕会被他杀人灭口吧。
"有没有地方可以洗澡?没人的。"
唉,这么快就又恢复原本的冷静模样了,我迷恋的看着他红晕未退的脸回味着他刚才美味可口的诱人模样。
的确,我俩这一身又是泥又是草又是什么什么不明液体的不说,光是一身红的青的紫的痕迹就不是能随便给人看的,农村又只有大的公共浴池,只怕我俩今儿个进去了明天就得被拉去游街示众。
"水坝,"我叹了口气,张若辰他皮肤比我白比我细嫩分明就该在下面,"只能去水坝了。"
把还能穿的衣服套一套,回头看见张若辰还是以很微妙的表情坐在地上。
"我背你吧。"我走到他身旁蹲下来。
等待了几秒之后,两只手不太情愿的搂住了我的脖子。
文艺电影里或者是八点档的连续剧里常常有这样的情节:男主角背着女主角走在海边走在夕阳下走在树林里走在马路上走的好像很惬意的样子--前提是,是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女人。
虽然我的身体也很不错以前上学时候就数体育成绩最好,但是在极致的体力运动之后,背着一个体重与我相当的男人走了将近三里地的山路,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早已经徘徊在虚脱边缘了。
期间张大少爷把我的任劳任怨完全当做了自作自受,催促着"快点你想让人看见么"的把我当骡子使唤,全无浪漫可言。
想不到小时候用来钻进水坝的坏掉的铁丝网到现在还没人修,水坝旁边的草异常的茂盛,足足有半人高,我们两个无视"禁止游泳钓鱼违者罚款"的牌子--我们只是来洗澡的。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我像死鱼一样趴在堤坝上,体力完全透支了。
有水滴从后面滴到我的背上,然后是一只湿润冰凉的手,带着明显的Se情意味在我腰间和ρi股上划拉来划拉去。
我无力的苦笑,"我说大哥啊,就算是今天让我小占了一下便宜你把我当驴骑了我这么久也算扯平了,还非得扳回来不成?你可还是伤员哪。"
"小占了一下便宜是吗?"张若辰挑起眉毛左手挑逗着我的下面,"放心,等下我会送你回去的。"
"行。"就凭那条伤腿?小样的累不死他,我做任君品尝样,"你要有本事等会儿能把我搬回去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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