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呵欠,
白天被碧尘折磨了许久,有些疲乏,掀开被褥正欲躺下,可往里头摸了一把,生生敛眉。
撩开一看。
一个粉嫩嫩的小ρi股翘在被褥里。
我当下想的就是,哪个同门幽会私情生下这么个小私生儿塞我床上,妄想栽赃嫁祸于我。
一时好奇,执着灯,掰着他的小脑瓜看。
眉眼挺秀丽,尖眉微蹙,圆润的脸蛋,乌黑的头发散了一枕头,肉呼呼的小手捧着一块饼,捧在嘴巴旁,就这么闷头睡死了。
压碎的饼渣子还粘了左脸颊。右耳处一缕红金发微翘起,遮住上吊的媚眼。
……有些熟悉。
可不就是那玉慕卿么。
这娃儿穿着青水色的小袍子,只是睡相不大好,衣衫被腿蹬得撩至腰际以上,亵裤也没穿一个。
ρi股圆滚滚的,身娇肉贵。
我替他把被褥盖上,想到南纳人皆为雌雄同体这一说法,我一时忍不住,抽了手,朝被褥里斜一眼,再次认定是我多虑了。玉慕卿是只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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