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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纨绔医仙 > ? 第五十三章三琴在手,天下我有

? 第五十三章三琴在手,天下我有

他说,只要她弹得好,就会把两把琴都给她。舒铫鴀殩

她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一见那琴宫主颜舞,亦或者说是那个画中的神仙姐姐。

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无论是怎样都不亏。

且不论路小贫弹得好听与否,单是弹奏一曲,就可以得到那把绕梁,弹得好还买一赠一。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她要是不接着,那岂不是很亏么?

“你说话算话!”路小贫接过绕梁,示意阿银不用多虑。

她不知道这人到底打了什么主意,但情况大抵如此,糟糕也不能太糟了,四大名琴迟早会有一天被东方白找到,与其那么费尽心机的寻找,倒不如这样赢得快捷。

里面的人,挥了挥手,便懒散的靠在那边不动弹了,隐约间路小贫看到他有些漫不经心的换了一条手臂枕在耳边。

药仙子解释道:“我家主人说故的话,从未不作数过,姑娘还请放心。”

路小贫很想问一句,你家主人到底叫什么,难不成是长得丑,所以遮着帘子不让外人看见么?

不过路小贫作为一个客人,倒也不能唐突了礼数,冲着药仙子点了点头,便低头开始看着那把刚刚被里面人把玩着的绕梁琴。

阿银的眉头轻皱,声音不缓不慢的传过来:“姑娘,这曲子,你一定要弹么?”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一句,但思来想去,倒也没觉得弹一首曲子有什么不好的,羽衣曲的传闻,应该是唐玄宗谱的曲子,据说是在梦里看到天空之上有仙女载歌载舞,认为十分之动听,梦醒以后,便谱写了一曲霓裳羽衣,命人演奏nAd1(

这本就是来自梦境的一首歌,到也不知为何,偏偏对方让路小贫弹奏着一曲。

最为让路小贫不知怎么回答的是,偏偏她就会这么一首曲子。她抬首望着他的眼睛,似是觉得,有些不言而喻的东西,是担心,也是一种焦灼。

很难从一向温柔的他眼睛里读出这种路数的情感,路小贫突然有一种放下琴的感觉。因为阿银的眼神,真的让她无法继续下去。

好像是只要一弹这曲子,就会命丧黄泉一般。

“阿银,你有什么想要说的么?”路小贫饶是再看不懂他的意思,也知道他几次欲言又止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有,姑娘若是想弹,便弹罢。”阿银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路小贫有点儿茫然,不知是动手,还是不动手。可总归的这四把琴都要找到手……

“姑娘弹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你的!”阿银只是若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便坐在她的旁边好整以暇。

“好的。”路小贫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抚上了那把红­色­的琴。

当乐曲声响起时,带动的是一连串行云流水的音符。东方白不曾想过,这个路小贫的琴技也如此高超,就算是一首简单的曲子,在这里也能够被弹奏出赏心悦目的感觉。仿佛在琴弦上,有一只­精­灵在翩然起舞一般。

霓裳羽衣曲本就是歌舞集大成之作,路小贫的弹奏,极尽­精­华只所在,竟是能够在拨弦的指法中看出舞蹈的影子。

诚然路小贫对于跳舞只是略知一二,倘若是让她真的来个载歌载舞,她非要趴在这阁楼里。

音域转折,在这个时候,路小贫直直感觉琴下生出一股子不一样的力量,在拉扯着自己的手指扣动琴弦nAd2(好像手指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被­操­控了一般。

越是弹奏,感觉越是恍惚。

竟是连抬头之际,没能看清阿银的容貌。

不知这后续的曲子是如何弹奏完成的,当她恢复了自己的感知时,听到的是东方白那不由自主的鼓掌声。

帷幔之后的琴主人也是轻声的拍动着自己的手掌,更像是在打着一种拍子。

他在轻纱之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路小贫,随后便挑了一件衣裳,从后方的偏门走了。中途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再给药仙子任何的指示。

她说:“我刚刚弹的是不是跑掉了?不知道怎么的,­精­神突然就恍惚了。”路小贫晃了晃头,阿银依旧是阿银,东方白依旧是东方白。

就连狗眼看人低的德业,也依旧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好像一切都一样,只不过弹琴之前,对方还在漫不经心的打算听着,弹完之后,却失了人影。

药仙子将之前东方白的那把琴都交给了路小贫,随后说:“姑娘的琴音当真是优美动听,除了主人,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将曲子弹奏的如同是跳舞一般美好。”

路小贫眨了眨眼睛,这成功来的太容易了,后半段其实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弹得,可能是昨日雨疏风骤,没能睡个好觉,以至于­精­神恍惚了片刻。

竟是没想到她乱弹还被人家称好了。

“那着两把琴……?”路小贫的意思很明显,别的没用,要琴才是至关重要的。

“这两把琴当属姑娘所有,尽管拿去。”药仙子取出另外一把琴,一并给了路小贫nAd3(

“谢谢仙子了,到时不知你家主人是何方人士,能不能告知姓名!”路小贫想了想,这样一个男人,上竿子倒贴自己两把琴,要是不问问对方是谁,还真就显得失礼了。

现在人家也不在现场,更方便询问一二。

“我家主人凉薄惯了,倒是也不曾说过自己的名字,姑娘又何必执着呢?”这么一说,很明显的就是不想告诉,路小贫也只好点点头。

“阿银,东方,我们走吧,现在有三把琴,还有大半月的时间,到也来得及找最后一把。”

告别了药仙子,与此同时,众人也纷纷垂头而回。

因为,这琴已经有了主人,不需要别人再来争取些什么。

但众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是在扇公子东方白进去之后,才停止的,所以一时间,所有传闻都开始围绕着东方白展开。

有人说,绕梁琴被扇公子带走了,有人说,东方白出门的时候,背着三个盒子,定当是有三把琴在手。更有人说,之前的琴并不是东方白弹奏的,而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管家老头。

反正……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东方白而起,反而是路小贫和阿银这两个正主,被当成了跑龙套的。因为江湖里,没人知道路小贫是谁,充其量阿银因为长得帅,让各路妹纸多看了两眼,便也是转眼就又把话题掉了回来。

走了半晌,路小贫突然间停下了脚步,然后拽着阿银,指了指旁边的那颗桃花树。

她恍然大悟般的道:“阿银,你说,你的六重领域和这里有几分相似?”

她记得,他曾经说过,这里面的风景很独特,尤其是他的六重领域中,更是有潋滟山庄一样的景­色­。现在的十里桃花,倒是像极了她满山种树的景象。

阿银桥她的手说:“很像!”

像到,他已经认为,这其实是属于自己的第六重幻境了!

路小贫裂了嘴儿,笑道:“其实看看我的也不错,大致有些雷同嘛,之前你不是说,每一层的风景都有个大概么?第八层是寒冰极地你是之前就知道的吧。”

阿银点了点头:“自然是知道的。”

“那这里应该是我的第七层幻境喽……倒是和你的六层差不多呢!”路小贫嘿嘿一笑,明显感觉阿银的判断失误了。

他挽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没有回答她,只是又一次将衣服罩在了她的身上。

“走吧,我们先回去。”

路小贫站在原地,任由他把自己裹成一个丝毫没有美感的粽子,然后轻巧的扛起来,两人双双投湖了……

原封不动的游过来,原封不动的游回去。

东方白也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对路小贫整个人的认知一下子发生了逆天的转变。以前他只是觉得阿银这个人或许在未来的路上,对他有所帮助,只是没想到,这个路小贫一上来,就叫琴主人弄来了两把琴!

刮目相看!

绝对叫人刮目相看。

反正这琴自己没腿,也跑不了,在出去的时候,她直接交给了东方白。也就出现了众人口中以讹传讹的那个小道消息。

东方白背了三个盒子,三把琴!

一路上,估计是德业那狗眼看人低的煞气实在是叫众人不敢恭维,一行四人,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安然的回到了客栈。

路小贫真的没有忍住继续问:“你说,放长线钓大鱼这件事情,放到这里,就显得十分不科学了,我们都有三把琴了,怎么还没有人抢?就算不感兴趣的话,那第四把琴的主人,也应该表示一下吧。”

路小贫的脑思维很简单,如果他是第四把琴的主人,如果知道对方有三把琴了,肯定会按捺不住,抢了再说。

阿银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吹了吹,递给她,然后优雅的笑道:“姑娘你还是无时不刻不惦记着这件事情啊,没人抢不是件好事么?”

对于路小贫这种心理,阿银有些费解。

东方白回答的却不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是转移到了第四把琴上。

只听得他颦了颦眉头,然后说道:“姑娘难道不知道,这第四把琴,就在琴宫之中!?”

路小贫惊讶的张大了嘴。

普天之下除了琴宫,只有三把琴而已!

绿绮,正是琴宫一直珍藏的一把名琴,据说当年颜舞一曲倾尽天下的时候,所使用的就是绿绮琴。

就在那一日,天崩地裂,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琴音损毁了一般。没有人愿意回忆起,当日在九重山巅之上,颜舞抚琴,狂傲的身影迎着风,一首琴曲,杀了多少人!

千军万马算什么?在她面前就跟得了失心疯一般。颜舞的琴魔之号,也是被那一战,所奠定。

从那以后,琴宫被称为天下第一宫,而琴宫宫主,被称为冠世无双。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听闻这些消息之后,路小贫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然后缓缓的放了下来,补了一句:“那琴宫宫主,是个男人?”

怎么都感觉,身影狂傲,霸绝天下,应该是像唐墨这种,放荡不羁的男人才拥有的。

可想了半天,琴宫琴宫……玩儿琴的,大多数都是娇媚女子,弱柳扶风的,要是真是一个大老爷们,路小贫该说些什么好呢?

娘炮?

她只能有这么个形容词来诠释此时的心理动态。

当然,如果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一下路小贫的话,她也会欣然接受的△为一个女壮士,还真就是没什么好所谓的。

好像对于这个问题,对方很难以回答一样。

最后,还是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男人!”

听起来,就好像颜舞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路小贫纳闷了,难不成,画中的那个神仙姐姐不是颜舞么?

“东方,你的那副画里的美人不是颜舞么?就是那个弹琴的……”路小贫还刻意的加了一句弹琴的。

因为这个幻境是和琴有关的,路小贫很难不会联想到颜舞和神仙姐姐的关系。

反正对方也知道自己偷窥的事情了,此所谓,君子坦蛋蛋,小人藏**,婆婆妈妈不是路小贫的­性­格,对于之前那偷窥的事情,也是很无所谓。

“你觉得会是么?”东方白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反问起路小贫。

路小贫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又不认识,他是男是女关我何事啊。”

“姑娘说的极是!所以……”东方白就不再继续提点了。

路小贫感觉他有些莫名其妙,吃了一通晚饭,就拽着阿银回去睡觉了。

说来也是奇怪,到底这神仙姐姐是男是女,路小贫还真是没有分辨出来。首先她在摊开那卷画的时候,里面的人只着衣衫绫罗白衣,凉亭下抚琴时,也是半垂着头,脸自然也是看不大清。

反正现在回想了一下,到是少了那么一份真切,好像脑子里模糊了许多,细细的品味了一下,哀嚎了一声:“奇怪了,我的记­性­真的是差了许多,竟是不记得当天我看到那幅画上神仙姐姐的摸样了。”

路小贫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腿,含糊的说道。

“姑娘应该是吃多了,人一吃饱就会反映迟钝,等饿的时候再想想。”阿银给了她一个听起来很不错的建议。

饿了?

饿了谁还想这破事?

“阿银,你说,我们难道真的要去琴宫偷琴么?”对方可是说好了要四把名琴才能够换取的天魔琴谱,想必此时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等对方来上门呢。

阿银莞尔,给她削了个苹果道:“姑娘再吃一个,清清肠胃。”

对于问题这么多的女人,最好的答案就是,用食物来填住对方的嘴!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路小贫看着伸过来的一个完整而又雪白的苹果,吞了口口水。

“吃完再说,来得及!”他轻柔的说道。

“那好吧!”路小贫接过了苹果,将烧­鸡­扔在一旁,过了没一会,就全然忘了刚刚两个人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当外面的暖风吹拂而入的时候,路小贫这才觉得有什么东西没有弄好,转而问他:“我刚刚想对你说些什么来着?”

记­性­又不好了,进入幻境之后,路小贫感觉每天都很累,然后所有的事情,基本都放在了吃和睡上。

阿银也纵容他,一会给他喂苹果,一会给他削鸭梨的。貌似两个人破解幻境才是重点,现在已经跑题了好多次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去琴宫偷琴。”阿银重复了一下她的问题,继续削着手中的梨子。

“啊,对!你还没回答。”

路小贫的目光正放在阿银手中的那个从始至终没有被削断的梨皮上。

阿银未待回答,外面便想起了一阵短促的敲门声。

说话的正是东方白的管家德业,他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两位可是已经睡下了?我家……少爷有事相邀。”

德业思忖的是,到底要称呼东方白为少爷,还是王爷。

毕竟两个称呼听起来,少爷比较纨绔,还是王爷大牌。可终究是考虑到了多方因素,没能把那句王爷叫出口。

普天之下,四国争霸,能称得上一声王爷的,也只是寥寥几人。哪个拎出来不是响彻一方,多一跺脚,大地抖三抖的人物?若是住在客栈里,到显得些许寒酸了。

“没睡呢,你等会儿!”路小贫在房间里应了一声之后,将那半个苹果放在了桌子上。

阿银这个时候接过了他之前没说完的话:“你看,吃了个苹果,就知道答案了吧!东方白叫我们,肯定是要商议这最后一把琴的去留问题。”

路小贫恍然,觉得阿银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是能够先她一步想到这么多的事情,感觉他的身影在自己的心目中登时间变的伟岸了许多。

阿银贴心的给她披了一件衣服,然后拉开了门。

其实在邯国,尤其是雨季,并不能够称之得上是温暖。因为这个地方,总是潮湿,所以带来的是长时间的晦暗和死循环。

白天太阳一晒,水就蒸发。晚上一冷,就各种下雨。

有了之前的偷窥经验,路小贫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东方白的房间,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看到他在一盏灯下,烧着什么东西。

看着手中那燃气的灰烬,路小贫的眼睛瞬间捕捉到了两个字。

长生!

七月七日长生殿的长生。

他说:“两位来了,日前没有跟两位商量这第四把琴的问题,是因为白天人多嘴杂,怕走漏了些风声,所以现在劳烦两位过来一叙。”

东方白说的礼数和教养都让路小贫感觉到满意≡己当年可是被子墨用帝师的规格一路辅导到现在的,跟路小贫玩什么排场之类的,那绝对是小巫见大巫。

关键时刻,路小贫还是不会掉链子的。

拿出了曾经和子墨讨论午饭吃什么的谈判­精­神,路小贫义正言辞的说道:“东方兄有什么好计策?”

东方白也是一愣,他以为路小贫准备了什么长篇大论的词汇来跟她进行理论呢,谁知道……憋了半天,就是想问问他有什么计策……

“我想……我们已经有三把琴,直接去琴宫便可。”出了一个完全不能称之为计策的计策。

直接去?

人家能给你才见了鬼了。

发下来的告示上说的很清楚,四大名琴齐聚,才能换取这天魔琴谱。琴宫岂会帮着外人,夺自己手里的东西。

真是不知道,颜舞是怎么想的,整了这么个局,最后还要别人来偷自己。

“噗……”路小贫一口口水没咽下去,卡在了气管里,瞬间脸就因为憋气,红了。

咳咳咳……

路小贫弯腰咳嗽了许久,阿银则是给她拍着背。差点把她刚刚吃下去的半个苹果和一整只烧­鸡­都给吐出来。

“难道路姑娘有什么高见么?”东方白看她这个样子,终还是问了出来。

路小贫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是被那难耐的感觉逼的咳嗽了一会。

待她忍住之后,喝了一口茶顺顺气,才说了自己的想法。

“要我说,就直接进去偷了,我敢说,你要是直接去问人家要,会被乱棍打出琴宫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东方白的眼神就跟看一个白痴一样。

路小贫寻思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然后给阿银一个求助的眼神。

东方白顿了顿,说道:“琴宫在立壁千仞的九重山之巅,没有琴宫之人引路,你难道要飞上去偷么?”

跟她比玩毒

? 九重山!

听起来就很高,因为有九重两个字。就像小五一样,第五重听起来,总会显得有些半吊子,可也没办法,睡觉人家就姓第五呢!?

路小贫给了阿银一个眼神,然后疑惑的看向了东方白。

“你说九重山,那是什么地方?”阿银很给面子的,主动提问了这个问题。

毕竟两个人都不是这个世界的,想要具体知道这世界有什么山,有什么水,还真是比较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在别人说起什么秘辛啊,传闻之类,如果表示自己不知道的话,会显得十分的土鳖。

然后……路小贫就把这个比较显得土鳖的问题,交给了阿银去问。

因为阿银看来比自己文艺多了,而且貌似阿银在和东方白交流的时候,对方明显很有心情回答。反倒是路小贫总是被晾在一边……几度让路小贫认为,其实东方白是个断袖,对女人不感冒了。

要不然怎么会跟人家若水妹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那么和谐?

“九重山,是一处险地,也是一处奇地,传说中琴宫就坐落在九重山巅,没人知道该怎么上去,也没人知道从九重山巅上,怎么下来人。”东方白给两人解释道。

他真的很怀疑,这两个人连琴宫和九重山都没听过,到底是哪个地方来的,居然消息这么闭塞。

不过,赢得了绕梁和号钟,这是东方白不曾想过的。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个琴主人,能够同时拥有两把琴,而且就这么简单的说给就给了。

“好吧,算我孤陋寡闻了,那你说,我们都找不到地方,该怎么去呢?”路小贫发问。

反正九重山就在哪,也不能长条腿跑了,东方白的意思很简单,只要去了九重山,自然会有人带领他们nAd1(

“我刚刚收到一封密信,只要我们到九华城外的一处百花阁,就会找到琴宫的人。”东方白很简单的说道。

刚刚那封信,路小贫也只是看到了一句,并不能完全知晓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那我们要是去了,人家不给琴怎么办?”路小贫一摊手,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只要到了九重山顶,姑娘想偷,想抢,便随意了。”阿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笑道。

他看清了东方白的眼神,作为一个王爷,怎么会不明白对方的心思呢,琴宫若是不给,东方白也不会善罢甘休。“额,听起来好像很给力的样子啊。”对于这种光明正大到人家地盘偷东西的行为,路小贫平生还是第一次­干­。突然有一种淡淡的激动和紧张感。

六月的雨着实有些下得让人感觉捉急,淅淅沥沥的,让整个邯国弥漫在潮气之中难以自拔,路小贫每晚上睡觉之前,都要洗一个冷水澡。天气热不说,潮的更是睡不好觉。

几乎是连夜赶马车,某人神智继续昏迷,脑袋靠在阿银的肩膀上,一会点一下,一会点一下。

一下雨就容易思维缓慢并且开始犯困,路小贫这一路上,基本上就处于睡觉和吃饭两点一线的过程中。

期间阿银都是好脾气的给她剥各种吃的,然后企图暂停路小贫那一醒来就话多的嘴。

马车一路前行了大约有三天,直到第四天的时候,路小贫一行人终于感到了一抹不寻常的味道。

晌午,路小贫被阿银唤醒了准备吃东西。

可是路小贫刚醒,正接过阿银手中的那枚苹果的时候,突然嗅到了一抹淡淡的香味nAd2(

她说:“阿银,你闻到了什么香味么?”

一边的东方白,正在看自己的手札,有些出神,阿银则是停下了正在削另外一个苹果的刀。

“桃花香。”他说。

路小贫摸了摸鼻子,这里是一路桃花,开的不知道是早了还是晚了,反正不是时候。

“你绝不觉得,这香味有些不太对?”路小贫这个时候已经在摸身上的银针,找来找去,只在胸前找到了一个小布包。

剩下的应该是遗失在了什么地方,她也不记得了。

在马车里,路小贫咬着苹果,将银针扎在了自己的百会­茓­上。

瞬间,感觉自己的脑子清醒了很多,想了想,又在涌泉­茓­上扎了两针。这两个­茓­位,基本上扎重了,都是会死人的,而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开始对自己下狠手,不禁让一边的东方白感觉有些诧异。

自虐么?

“姑娘发现了什么?”这个时候的阿银,手中不再是拎着水果刀,而是腰间的那把流银匕首。

“发现我们中毒了,你别动,让我给你扎两针提提神!”路小贫扳着阿银的脑袋,开始给他扎针。

东方白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一路上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到他们一个人都没有碰到过。

事出反常必有妖。

路小贫在给阿银扎完针之后,并没有打算凑到东方白面前,只是吩咐了一句。

“你不要动!”

路小贫说的郑重其事,端的,东方白真的就没有动nAd3(

只见三根银针飞出,路小贫的左手还在拿着苹果开始啃,右手已经闪电般的将银针打了出去。

迎着东方白的面门和胸口,就是一戳。

他只感觉到了蚊子蛰了一下般,身上已经多出了几根针,而且脑子清醒了不少。

“这是……路姑娘你难道是一名医师么?”这隔空飞针的手法,就连普通的医师都做不出来。因为……普通的医师不需要这么高难度,只有杀人的刺客,才会使用这种飞针。

可看这­茓­位扎的,不偏不稳,就连死­茓­都只是错开毫厘,这种技术,绝对超过了任何一个医师。

“我的确是个医师,只不过……是个杀人的医师而已。”路小贫说的很是淡然,杀人医师?

她已经不记得用银针杀了多少人了,在潋滟山庄,任何想要窥探她的人,几乎都死在了她的针下。

杀一人,救一人,不有损天道,也不负了自己的造化。

她救人,不图金钱,不图名利,动机单纯,她想救,便救了。她杀人,也不需要理由,想杀,便是杀了。

“看不出来,我东方还无意中碰到了两个高手保护!”东方白就算是知道了路小贫的伸手,也没有太多的惊讶,更多的是属于一个上位者的从容。

当了这么多年的王爷,什么场面没见过,何况路小贫是友非敌,对他没有什么不利的事情,反而路小贫越强大,他就越高兴。

马车也停了下来,却不见德业撩开帘子汇报。

不出意外,这个在外面驾车的管家,十有**是已经遇敌了。路小贫的银针虽然有能力透过帘子对德业进行救治。但路小贫没有这么做,作为一条狗,路小贫很看不上这样的一个狗仗人势的家伙。

东方白自然是没有说什么,救不救是路小贫自己的事情,他无权­干­涉,能够在第一时间救东方白就已经不错了。

“好了,银针可以拔下来了,但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呼吸太多空气,这种气体能够麻痹神经,我虽然打通了你的经络,让血液加速流动,但却只是控制和压抑住了毒素的爆发,不然积蓄久了,很难办。”

路小贫示意两人稍安勿躁,她的空间戒指打不开,自然也不能够临时配备一些药材补救。现在估计已经是被人在暗中包围了,就等他们一露头,就是雷霆万钧的攻击。

阿银问:“这里距离你说的地方,还有多远?”

路小贫轻轻的拉动了一下旁边的帘子,露出了一个细长的缝隙,路小贫扫了一眼外面的情况。

依旧是空无一人,也许是外面的人也在等着里面的动静,情况有些僵持。毕竟堂堂一个王爷,出门就带一个随从什么的,也太说不过去了。

只可惜,千猜万猜,对方抓耳挠腮也没猜出来,东方白就带了一个人,而且这哥们儿还十分不给力的中道崩殂了!

东方白也看了一眼四周的地形,想了片刻说道:“不出十里!”

“这就够了!大家都说,扇公子东方白是四大公子之中最强的,不知道身手怎么样……”阿银的眼神有些沉,摸了摸路小贫的头,让她安心。

其实路小贫压根就没担心过什么,好像跟在阿银身边,就有一种别样的安全感一样。

“打这么多人,还是有问题的!不出意外,这群人之中,至少有三个跟我差不多的人,其中一个……应该还是我有些交情的人,邯国剑公子,独孤赋。”东方白面不改­色­的说着现在的情况。

反正路小贫也是睁眼瞎,跟她说谁都不管用,一个都不认识。

那个独孤赋,应该是四大公子之一,在客栈下面吃饭的时候,貌似听说过。

路小贫白了一眼,说道:“谁说让你跟人家硬拼了?他的意思是说,要是让你跑,你能不能跑过这群人!?”

他们三个打一群,肯定是被围殴的命,尤其是东方白手里有三把琴,保护琴不说,还要保命。

“跑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东方白想了想,点点头。

“那好,我们十里外的百花阁碰面,你的焦尾琴你自己拿着,这两把我们拿着!”路小贫可没想着把剩下两把都给东方白。

万一对方被抓到了,那可就是三把琴都丢了,虽然称不上是千方百计找到的琴,可总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就拱手让人了吧。

“好!”

路小贫将一把琴系在了自己的身上,阿银也背了一把。

“三个方向,你走那边,我走这边!”路小贫打了个手势,开始续集力量,打算冲出去。三个方向势必会让对方分出两拨人来追。

这样的话,就增加了逃脱的机会。

阿银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他说:“姑娘,这一次我不会和你分开!”

阿银已经体会过一次是去路小贫的痛彻心扉,也只有失去才会让他知道,路小贫对他来说的重要­性­。他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再度发生。

她望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眼神里的坚定。

她说:“阿银,你喜不喜欢我?”

他没有回答她,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箭雨声。

“走!”

在东方白的一声下,阿银已经拽着他向着另外一个方向飞掠而去。

路小贫没有听到阿银的回答,只是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温度一阵阵的传来,面对如雨而下的一根根箭矢,阿银带着她开始有规律的闪避着。

很难想象,没有元素力的阿银,就连**力量依旧是强横的让人望尘莫及。

这个时候,迎面飞来两根箭矢,一根正好命中了路小贫,一根正好会戳中阿银的手臂。

“阿银,小心!”路小贫手中的软剑已经抽了出来,双手刺在一开始被她当了,只剩下一把软剑缠在腰间,路小贫将软剑直接投掷了出去,用的是唐门的绝技,但在种种条件下,路小贫的力度还是欠缺了一些,只是打偏了那根箭矢,可后面还有无数的箭冲着两人­射­来。

“乖,不怕!”阿银拧了一下眉头,向左侧一倾,被竖起来的头发哗啦一下散落下来,瞬间,来自于脑后的一根箭矢,堪堪擦着阿银的发带,钻了过去。

只要他躲得不及时,绝对就是一击致命。

三千引发猛地飘散开来,阿银似乎被这种无赖的打发给弄得有些不太高兴了,那散乱的长发之下,他的眼神有些冷酷。

紧接着,他终于拎着匕首的右手挽了一个刀花§角多了一些嗜血的笑容,这是长年累月在血泊里摸爬滚打才拥有的笑,路小贫不曾见过阿银还有这样的面。肃杀……冰冷!

“阿银,你要­干­什么?”看着他停下了脚步,路小贫还在奔跑的脚步也被拉车的停了下来。

又是一阵阵疯狂的箭雨下落开来。

他将匕首在腰间摸了摸,冲她笑道:“五息时间,你向前跑,我马上追上你,在这之前,我把这些杂碎清理一下,太烦人了!”

阿银发飙了,路小贫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反应。

一向好脾气的阿银……怒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阿银推了一把路小贫,将她甩在了另外一边,单手扣地,身影划过一道银光,竟是一个翻腾,凭空挪出来七八米。

路小贫瞪大了眼睛,其实她很想停在这里,看看阿银的伸手到底如何。

可是天空之上疯狂下落的家伙们不给路小贫任何想要目睹阿银风采的机会,怪叫一声,路小贫开始盯着箭雨抱头鼠窜。

五息!

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对于路小贫来说,这五息时间,简直要使出她吃­奶­的劲儿了。

只见阿银那修长的双腿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屈膝一蹬地,便弹­射­而出,压低了身子,整个人跟一头潜伏着的豹子一样,眼神­阴­冷的瞄着桃花丛林后面的一群群弓箭手。

面对前方高速­射­来的箭雨,阿银只是眯着眼睛,没有路小贫在身旁,他的动作更加快了,快到就连桃花丛中的弓箭手们,都看不清阿银到底是怎么平移出去,然后消失在眼前。

但在空地中的他,动作其实很简单,不断的使用高级刺客才拥有的急闪术!

这种招数,本就是凌驾于**之上的,就算是没有元素力支持,阿银也将它如同教科书一样,演绎到了极致。

阿银在这个时刻展现了一个刺客联盟之中,信条刺客都望尘莫及的速度和实力。

在他的无数道残影之中,夹杂着一阵阵惨叫声。

阿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敌人的身后,而他们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对。

刺客!在任何时候,都能将不利的地形,变成他最有利的潜伏资本!

他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错就错在,不该在一个刺客面前,挑选如此复杂的地形!”

这里的桃树很多,给阿银的机会就更多,每一颗桃树都能够成为他的掩体,几个挪腾间,阿银规避着箭矢,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突破了重重阻碍。

啊啊啊啊啊!

无数人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阿银这一次杀人因为图快,并不是一击致命,每一个人,他只是切断了他们的颈动脉。

而一个人的颈动脉如果被割断,是在一时三刻死不掉的……他们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液,喷­射­而出,然后感觉死亡的降临。这是任何一个人都害怕的事情……看着自己慢慢的死亡,感受着无边的痛苦。

所有人都只有一个伤口,而他们的死法,统统是因为流血过多致死!

收割着一条条人命,路小贫也逐渐觉得,前方的压力越来越少。

她知道,这一定是阿银开始动手了,惨叫声也告诉了她一个真理,关键时刻,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路小贫跑了两步,决定掉头回去。

把阿银丢在身后虽然放心,可心里总觉得会少些什么。

十指舒展了一下,路小贫停下了脚步,原地开始规避四面八方的箭雨。

“攒了这么多年的人命,这时候杀一杀也够本啊。”路小贫搓了搓手,看着远处不断闪烁的人影,朝着一个方向,也冲了过去。

她的纵使没有元素力支持,但如果小瞧了她这个医师的话,下场也是很惨的。

因为一个医师……拥有的,不仅仅是救人的医术,还有杀人的银针和……毒!

忽略了她的毒,那么恭喜你,你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早在一进入这个幻境的时候,路小贫用双手刺当的钱,买了不少的药材,配毒什么的比较费体力,这也是她最近睡得久,吃得多的主要原因。

迎着风,路小贫一瞬间便判断出来了整个战场上,最有利于施毒的地方。

也许阿银一个人能放倒这里所有人,但她要告诉众人一件事情!

她路小贫,也不是软柿子!

跟她一个玩毒的祖宗比谁的毒厉害?

真不巧,她路小贫最大的志向就是毒步天下!

只见一阵阵银光闪烁,路小贫的飞针已经脱手而出,这些针并不是之前路小贫给他们几个人扎的那一种。

因为这些针的顶端,都淬有一股绿莹莹的光芒。

化骨毒!

只要碰上一点,就会将筋骨百骸完全化为一滩血水!

------题外话------

今天坐车回家,本来挺好的,在车上码一会字,回家就可以发上来了……

结果,码着码着,就晕车了。

然后硬着头皮继续码,结果悲剧了……这一路吐得哥稀里哗啦的、意力高度集中的悲剧就是,大脑平衡杆失衡了……然后就一路码字,一路狂吐回家。

回到家吐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终于码完,求给力支持……哥借着神志不清的睡觉去。

爱你们!

扎的就是你

? 咻咻咻!

几声短促的声音响起,路小贫虽然没有元素力,可手腕上的劲道绝对不是盖的,尤其是现在,准备施毒的她,眼神也逐渐的趋于冰冷。

两个人,一个悄无声息的掠夺着暗中弓箭手的生命,一个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放暗器!

路小贫的暗器,暗就暗在小巧!轻便!

就算是在敌人面前,显露出来自己的暗器,也会让对方防不胜防!因为如果不全身注意力绷紧,一个疏忽,就会被这无孔不入的银针刺穿。

她说:“好久没杀人了,今天就多杀一点,省着救人太多,天道不平衡!”

悠悠然的舒了一口气,撩起裙子,风一样的冲向高地。

她的语气大义凛然,仿佛这一群人的生死已经被她完全的判定了一样。

食指和拇指一捻,手腕翻起,又是三根银针飞出。朝着不同的方向掠去……

阿银的手下血流成河,而路小贫这边,却连个尸体都没有。

化骨毒的厉害,就是在于,只要你碰了一点,都会化成一滩血水。

箭雨的压力越来越小,死去的人越来越多,路小贫就站在桃花林的中央,不断的向周围甩着暗器。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将暗器打成这么明目张胆的架势。但路小贫依仗的就是自己的速度!无与伦比的手腕爆发力!

当她叉着腰站在风口的时候,阿银亦是出现在了她背后。

他说,五息之间,我赶上你!

他没有问路小贫这五息之后,她会跑到哪里,但他就是赶上她了nAd1(永远都在她的旁边,就像一个守护神一样。

她摸了摸自己手中的布包,说道:“要是这场梦境能够平安出去,我肯定会烦你一辈子。”

阿银费解的看着他,偶尔还会将手中的匕首晃了晃,感觉充满了胁迫。

他说:“姑娘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要到刺客联盟,雇佣你当我保镖!要多少钱我都给!”路小贫嘿嘿一笑,并没有说出自己喜欢他的那句话。

她记得,她无数次的欲言又止,就是不知道,阿银到底对她是怎样的感觉。

刚刚的那一句,你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到,按照他那么好的耳力,定当是听清楚了。

但他为什么没有回答自己?

“姑娘出钱,我肯定鞠躬尽瘁啊!”阿银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如同抚摸着一只猫咪一样,给她顺着毛儿。

“那真是太好了!”路小贫这个时候,将手中的化骨绵散的布包打了开来,无数无­色­无味的粉末开始迎着席卷而来的东风,向着下方人群吹拂而去。

这一吹,就是三里地!

“你不害怕么?”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而他们的脚下,则是成片的尸体,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屠杀,单方面的屠杀!

而换取的代价,只是有些轻微的困倦和疲惫。

“这个问题,在六年前的地道里,你就问过我,其实,我想说我挺害怕的……但估计你也不信。”怕这个字,其实在之前,她担忧的是自己的生命。可现在这个怕字,却是怕自己一日突然醒来,发现他不在nAd2(

他想了想说:“我一直都相信。”

“我骗你的!”路小贫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了个呵欠。

“我困了,你背我去百花阁吧。”说罢,便无赖的跳上了阿银宽阔的背,胳膊一勾,死死的箍在了他的身上。

阿银只能轻轻的笑着,将她的腿抱起来,欠着身子以风一样的速度向着那边冲去。

几里的路程,对于阿银来说,并不能造成什么负荷,就算是背着一个路小贫和两把琴,依旧速度快的超过常人。

待两人到达百花阁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第一层阁楼里,看到东方白在那里喝茶,旁边还多出一个人。

那男子光是看样子,气宇非凡,一头­干­练的短发飘逸而又自然,腰间别着一把无鞘的长剑,正坐在东方白的旁边和他一同喝茶。

路小贫的脑袋还耷拉在阿银的肩膀上,他没叫醒自己,她也乐得不起来。

东方白看着两个人,有些惊讶的说道:“路姑娘是受伤了么?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路小贫就跟个死人一样,趴在阿银的背上,眯着眼睛,听到这句话,整个人抖动了一下。

阿银则是瞬间就感觉到她醒了,便将她的手从脖颈间拿下来。奈何路小贫扣得紧,死活也不撒手,就是明摆着要装睡。

他摸着眉心,施施然的叹了一口气:“她最近赶路,太累了,刚刚打架消耗了不少体力。”

大战过后,路小贫还能睡着,不知道是神经粗到了什么程度。

阿银从来不去揭穿她些什么,包容她的小脾气,习惯她的小聪明nAd3(

“呵呵,你对路姑娘还真是……”东方白看了一眼路小贫,然后有些羡慕的说了一句。

路小贫听到这里,立马睁开了眼睛,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头来:“还真是啥?接着说!”

东方白没想到路小贫一下子就醒了,其实他也没想到下面说些什么,这本来就是一个令人遐想的省略句,以下省略一千二百字的言语感叹形容。却被路小贫强行的想要给他一个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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