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说和霄姐热吻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每当想起这个场景我就心生愧疚,作为一个男人,自认为还不是一个卑鄙无耻小人,可我居然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情,居然老板的老婆都想要,老板可是我的恩人啊!我这样做简直太忘恩负义了!
当时我有点懵,竟然下意识里也搂紧了她,也配合着她的热吻做着不该做的事情。
我居然还用双手使劲滑过她纤细的腰身,顺着她的衣裤慢慢落到了她的臀部,那种感觉,简直让我疯了一般。
当时,我的脑子里还无耻地把她与月儿进行了比较,月儿的身体是那种柔柔的、软软的,犹如手捧着白嫩的豆腐,生怕一不小心弄散了,流出了甜润的蜜汁,需要我千百倍的小心呵护才行。而霄姐则不同,她的肌肤十分的光滑,且极富有弹性,是有个性的,张扬的,同时又不乏成熟、野性与娇柔,只让人恨不得一把搂在怀里,用我的力,使劲,使劲,再使劲!把她的躯体融入我的怀中,化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们合而为一,我们……
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我赶紧挣脱她的拥抱,说:“霄姐,你喝多了,你洗洗早点睡吧。”
霄姐没想到我会突然挣脱,愣了一下,逐渐恢复了理智,方说:“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知道她现在心里不好受,既然事情都这样了,我不妨和她说明白了。于是,我轻轻扶着她的肩,与她目光平视,不敢带有任何冲动的眼光看着她,诚恳地,发自肺腑地跟她说:“霄姐,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女人,可是,我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做不但害了你的名声,也对不起郝总,我的良心也会不安的。——你能理解吗?”
“哇!”的一声,霄姐扑进我的怀里痛哭起来。我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在我怀里哭,也许,哭完了心里就舒坦了。
她哭得好伤心,我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一种原始冲动,蛊惑着,引诱着我将再次把她紧紧拥入怀中。可是我明白,冲动是魔鬼,冲动真的是魔鬼啊!我因冲动犯下了许多次错误,我才为冲动造成的恶果而四处逃亡,千万不可以再冲动,千万不能了!否则,一辈子我将背负一份沉重的感情孽债啊!
我索性不去想她,在心里默默地背诵张雨生《大海》的歌词:“从那遥远海边慢慢消失的你\/本来模糊的脸竟然渐渐清晰\/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把它放在心底\/茫然走在海边看那潮来潮去\/徒劳无功想把每朵浪花记清\/想要说声爱你却被吹散在风里\/猛然回头你在哪里\/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就让我用一生等待\/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就让它随风飘远\/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所有受过的伤\/所有流过的泪\/我的爱\/请全部带走。”
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间想起这首歌,平常我不看着屏幕是记不住全部歌词的,没想到今天我竟一字不差全记了下来,不管它是否符合我此时的心境,只要能抵消我内心的冲动就成。我在心里默默地念,一遍,两遍,然后是第三遍。当我最后一遍默默地念到“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所有受过的伤\/所有流过的泪\/我的爱\/请全部带走”,此刻,我的心已静如止水。
好了,是时候了,这么长时间的哭泣应该心里好受了些,再哭下去我不劝就显得我太没有人情味了。我拍拍她的后背,说:“霄姐,不哭了好吗?不早了,睡觉吧。”
霄姐满脸的泪水,我随手拿起墙上挂着的毛巾给她,她接了准备往脸上擦,忽然停手,说:“讨厌!这是擦脚的毛巾。”
我嘿嘿嘿傻笑,气氛明显好了一些,我就势离开,看着墙上挂着好几条毛巾说:“哪条是洗脸的?”感觉其中一条比较像,指着问:“是这条吗?”
“嗯。”
我把毛巾拿过来给她,她擦了擦脸,又走到洗脸池开了热水洗了洗,我站在一边看着,好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跟她说:“我爱你!我今生今世要定你了!”
我知道这不可能,我永远也不会这么做,我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刚才我就成功克制了冲动,我在心底为自己赞了声“耶!”我明白凡事都有个尺度,超越了这个尺度,大家今后都不会过得幸福。有些事只可以永远珍藏在心底,伴着自己慢慢变老,用自己的一生,望着天边的夕阳,望着夜晚的星空,在雨季,在寒冬,只要自己的记忆还活着,就可以慢慢地回忆,慢慢地咀嚼,那份厚重的情感,从心底走出来,有着一份苦涩,更多的是甜蜜。那时,才会真正地懂得——原来,我也曾那么刻骨铭心地爱过。
霄姐洗好了脸,渐渐恢复了平静,见我依旧很关心地站在她的身旁,小心陪护着她,就轻声说:“谢谢你,我没事了,你出去吧,早点休息,不要忙的太晚了。”
“那我走了。”
“嗯。”霄姐看了我一眼,眼里已没有了刚才的冲动,见我身上落了一根长发,随手捏去,丢进了垃圾篓,我没有再说什么,迈步走了出来。
我回到工作室,建钢一人在外间屋子吸烟,臭脚丫子又跷在了桌上,见我进来,蛮有深意地冲着我笑,我故意找茬给了他一巴掌,厉声说:“你小子就不能坐好?这是工作的地方知不知道!”
他急忙把脚放下,猛抽了几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了,跟着我进了里屋,看了看我的脸色,然后说:“森哥,要不要带几个兄弟去砸那老小子一下,他太猖狂了点。”
“怎么了?”
“我听朋友说,这老小子在四处打听哪里有在逃犯,他想雇凶报复你。”
我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想了一会儿对他说:“先别急着弄他,我再考虑考虑有没有更加妥善的办法,这事不会拖太久,就这两天会有办法解决。”
建钢急了,说:“森哥,还考虑什么呀?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沉住气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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