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了一会儿,霄姐掀开我的衣领看了看伤处,问我:“疼吗?”
“你说呢?”
“我们之间扯平了。”霄姐抿嘴笑了笑说。
我也笑了笑没有问她是什么意思。
霄姐接着说:“回去吗?”
我停止了晃悠,和她一起走出来,她的酒已经醒了,不再牵着我的手一起走,我去吧台买单,她站在门口等我,我从里面往外走时,瞧见她站在灯光下,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引来无数过往行人的目光。
在路上,霄姐让我把车里的灯打开,她拿出化妆品出来重新补了补妆,我笑她说:“都要回去睡觉了,你还臭美什么?”
“你烦人你,我愿意!”
“其实,你不化妆一样的美丽。”
她向我撇了撇嘴似有话说,但始终没有说出来,依旧细心地打扮,快到了地方她才收拾妥当,把东西塞进包里让我停在大门口她下去。看着她迈着悠闲的猫步走进了大厅,我发动了车子开进了后院。
我把车停好没有下来,坐在车里准备给雪梅先回一个电话,半个小时前手机就停止了振动,想必雪梅已生气了许久。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手机上显示了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基本上都是雪梅打来的,我连忙按拨出键打过去,雪梅已经关机了。
手机上留下十来条短信,我就一个个调出来看:
第一条:猪!
晕死!这小丫头不知何时开始这样称呼我,只要我稍微得罪了她,她就跟我来这手,只有她敢如此放肆地叫我,不过,看到小丫头这样来称呼,我一点也没有敢生气的意思。——唉,我这是怎么了我?——我说不上来。
第二条:猪,在干嘛?
第三条:再不回话我不理你了!
呵呵,没接小丫头的电话,有点急了哈!我很带劲地接着朝下翻:
第四条:你怎么啦?你没事吧?我好怕!
一股暖流涌遍了全身,还是小丫头知道关心我,今后我一生的命运将要和她联系在一起,我害怕她受到他人的伤害,她也同样担心着我的安全。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有了女朋友,有了家庭以后,浪子才可以回头,一切鲁莽和冲动才可以收敛吧?有一个心爱的女孩,默默的与自己一起承受着一切,这多了一份幸福,同时也就有了一份牵挂。
第五条:你这个猪!是不是和哪个骚女人在一起不方便接电话?
第六条:好!你厉害!从此绝交!
哈哈,急了,真急了!无论我做什么事情,稍微怠慢了她一点,她就怀疑我是和另一个她想象之中的骚女人在一起的原因。她的怀疑还算比较准,只不过今天我和霄姐单独在一起,却不完全是她想象中的那么一回事,但这件事又不好说出口,千万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了。今天霄姐后来的表现,估计霄姐也明白了我和她说的那番话,她会重新调整自己的。
我继续翻看着信息:
第七条:森哥,我是婷婷,刚才我打你电话怎么没接?雪梅生气了,她打我电话骂你呢。呵呵,你赶紧给她回电吧。
怎么婷婷也出现了?嘿嘿嘿,雪梅找不到我急了,打电话给朋友诉苦去了哈。
第八条:你这个死人,真不说话啊?
第九条:呜呜……n次平方的呜呜呜……
第十条:你肯定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第十一条:猪!大色猪!大尾巴猪!猪蹄子猪嘴猪尾巴!
第十二条:好吧,从此再也不打扰你了,我把你的号码删除了!
第十三条:森哥,你怎么还没有给雪梅打电话?你不会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吧?
我把全部信息看完,得到一个唯一的而且是非常非常正确的结论:我的麻烦大了!
我看了看未接来电上有三个不熟悉的号码,与婷婷短信上的号码一样,估计是婷婷打来的,就重拨了回去先问一下婷婷怎么回事。
等了一会儿电话接通了,婷婷睡得迷迷糊糊地问我:“森哥,你怎么现在才给我回电话呀?”
“我晚上有事手机忘带在了身边,你打我电话什么事?”
婷婷打了个哈欠说:“你给雪梅打电话了吗?她找不到你都快急疯了。”
“她手机关机了。你知道她有什么急事找我吗?”
“关机了啊?森哥,那你麻烦可大了!雪梅的脾气上来也很可怕的哦!”
我只好先跟婷婷解释,她会第一时间把我的话传给雪梅的。我说:“晚上有人来我们这里闹事,我下去处理突发事件去了,手机放在工作间的桌子上忘了拿,等我回来的时候才看到你和雪梅打来那么多的电话和短信,呵呵,没有及时给你们回,抱歉啊婷婷。”
“我的电话你回不回无所谓啦,关键是雪梅,你惹她生气那可麻烦大了,她打你电话不接,给你信息你也不回,她就给我来电话诉苦,把你臭骂一顿,说你一定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鬼混呢,嘿嘿嘿,森哥,是不是真的啊?”
“瞧你说的,要真是那样,我做贼心虚早也想办法给她回电了。即使不能打电话,我躲在洗手间也能编一个理由给她发一条短信骗她啊,你说是不是婷婷?”
“你说的是啊,那你干吗不给她发个短信骗她呢?”
“晕死!关键是我没有和哪个女的在一起,我是去处理突发事情,手机忘带了啊!”
婷婷又打了个哈欠,恍然大悟地说:“噢,对了!呵呵呵,我正睡着觉脑子还在晕,忘了你刚才说过了。”
“那你睡觉吧婷婷,明天我再给雪梅打电话解释一下。对了,明天晚上你们有时间吗?要是有空一起出来我请你们吃饭好吗?”
“真的?有空,有空!呵呵呵!”
听这声音我就知道婷婷已经清醒了不少,我就说:“那先这么定,你们想好了地方,明天打电话给我。”
“好!森哥你放心,雪梅没什么的,我明早上班的时候劝劝她就没事了。”
这丫头,用点好吃的贿赂她,看来还真管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说:“谢谢你婷婷,不早了,你睡吧。”
我挂了电话走下车,进入楼内顺着楼梯按照惯例每一层都巡查了一遍,一切正常。回到工作间,几个不当班的兄弟没有回去在打三张(每人三张纸牌赌博,类似于牌九,在我们当地很流行),冬子也参与其中,他面前赢了不少的钱,正晃动着肥大的ρi股挨家发牌,咧着大嘴嘎嘎嘎地乐,见我走进来绷着脸看他,赶紧把手里的牌放下,站起来满脸愧疚笑着解释说:“我刚下去巡查上来。”
我没有理他直接进了里屋,其他几个也在大声吵嚷着的兄弟发现气氛不对,连忙收了纸牌,把桌子上冬子赢的钱胡乱叠在一起塞给冬子,冬子小声说:“你们拿去吧,我不要了。”说完,紧走几步跟着我后面进了里屋。
我坐下来,听见外屋兄弟们都出去了,方对站在面前嬉皮笑脸的冬子说:“你就这么大的出息?”
“嘿嘿嘿,刚才上来的时候看见兄弟们玩得开心,手痒痒了摸了几把。”
我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让他坐下,说:“赢兄弟们几个钱很开心是吧?你怎么还是没长脑子?”我用手点了点他,继续说:“上班时间瞎胡闹,这样带兄弟,他们怎么能打心眼里敬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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