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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失忆老公不好嫁 > 、(11鲜币)092 孕事2

、(11鲜币)092 孕事2

就算把林漫漫重新塞回到娘肚子再投胎一次,或者把她的脑袋再升级十次百次,她都不可能如此有创意的,在如此危机关头,令生理期准点到来。

也许是从楼梯滚下来被吓的,也或许是这些日子闻皓过於激进的辛勤耕耘,林漫漫摔下一楼临昏过去之前,生理期到来,血量骤然增加,如江河湖水般,奔腾而下。

所有人乱成一团,只有闻皓最为镇定。他并不担忧那血,而是害怕林漫漫碰伤脑子,因此他一马当先,抱着林漫漫一路飙车来到医院,直到林漫漫悠悠醒来,医生确诊只是有轻微脑震荡时,诸葛家其它成员才急急忙忙的起来。

林漫漫他们都把自己围成一团,有人心急如焚,有人焦虑不安,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愁眉不展,人生百态,全都浮现在他们的脸上。

“妈咪,我没事,其实我……”林漫漫见闻子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很是揪心,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当众揭穿自己假怀孕的事,闻子茜会更伤心还是更愤怒。就在她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闻皓突然现现,陪着他的是一名医生。

“诸葛太太,您别太伤心。闻夫人年轻,底子不错,只需要休养几天就会好的。至於孩子……”医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他的脸上,就连他嘴角有几根细纹都不放过,仔细的观察着他表情的细微动作。医生倍感压力,他望向闻皓,最後,还是闻皓主动交待:“漫漫这麽年轻,孩子以後还会有的。”

闻子茜见最後一丝希望破灭,顿时哭天抢地。林漫漫见惯了她平时温柔和顺的模样,突然见她哭得一点风度都没有,心里更加的不好受。

她不明白,闻皓为什麽不直接说清楚原因,何苦让闻子茜承受这样的失望和伤心。

医生讪讪的说了两句好好调养身体的话後拨腿就跑,诸葛家也无人在意他的去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林漫漫和闻子茜身上,安慰的安慰,劝解的劝解,原本大大的高级套间病房,竟被挤得满满当当,热闹得象菜市场。

闻皓冲着林漫漫使了个眼­色­,林漫漫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後摸着额头说头晕,躺在床上不动声­色­,安静的等着诸葛阅阳这个一家之主来替自己做主。

“漫漫,你告诉爹地,你为什麽会突然从楼梯上摔下来?”诸葛阅阳坐在床边,和蔼的询问着林漫漫。大概是他怕她会有压力,特地露出个非常亲切的笑脸,语气,也不再有长辈的威严。

林漫漫见闻皓买通了医生骗众人她小产时,就明白,闻皓怀疑付丽下黑手。如果这次他们放过了付丽,她以为自己能侥幸逃脱,只会成为他们的威胁,绝不能让这颗定时炸弹再有爆炸的可能。

林漫漫故意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酝酿了好久才使自己的眼睛稍微有些湿意,然後慢慢的将头探出,只露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人群里来回打量,最後,定在付丽的身上,但只停留了一秒,又巧妙的瞅了瞅诸葛阅阳,然後,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闻皓见林漫漫的眼珠转来转去,表演很到位,忍住想笑的冲动,来到闻子茜身边,搬了张椅子到床边,紧挨着诸葛阅阳旁边坐了下来。

闻子茜平时胆小怕事,不惹事端,但这件事激发了她最伟大的母爱。林漫漫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活到现在最美好的期望,是她觉得生活变得更有意义的理由,可是,这一切,都随着林漫漫滚下楼梯时破灭了。

无论是谁害了她的“孙子”,她都睚眦必报。

“漫漫,有妈咪替你做主。你不信妈咪,总该信闻皓,是不是?”这次,闻子茜第一次没有把诸葛阅阳摆在最前面,大家都注意到这点,诸葛阅阳也注意到了。他不着痕迹的睨视闻子茜,而她则含着泪花,心疼的抓着林漫漫的小手,哽咽着。

林漫漫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支支吾吾的说:“其实不怪二妈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付丽在诸葛阅阳问林漫漫时就开始心虚,她不停的後退,想夺门而逃。可是,诸葛默一直死拽着她,林漫漫都还没开口她就先跑了,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不过,他们也知道,林漫漫迟早要说出实情。所以林漫漫见说完,付丽就高声斥道:“你放屁!”

都说人越心虚声音越大,付丽就是如此。

她原本尖锐的声线,显得她更加的心虚。当众人的视线都落到她身上时,付丽几乎快要瘫软下去。

其实,林漫漫不说,大家都知道付丽逃不了­干­系。当时在楼梯上只有她和林漫漫,除非是林漫漫自己失足滚下,否则,付丽难逃­干­系。

面对众人冷冷的目光,付丽嘴­唇­泛白,不停的哆嗦,说不出半句话来。诸葛默无能,偏巧毒瘾发作,鼻涕眼泪一个劲的流。他只顾着擦这些脏东西,根本没有心思都替付丽说话。

闻皓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看出诸葛默的异样,也很肯定付丽一定是绊倒林漫漫的罪魁祸首。但是,只凭林漫漫一句话并不能定付丽的罪,尽管她会因为这件事被诸葛家打入深渊,但仍不能完全解除她带来的威胁和不安。

闻皓心里,有了别的主意。

他又冲着林漫漫使了眼­色­,林漫漫不解,但她还是按照他的暗示,保持沈默,没有再进行她原本火上浇油的痛哭和悲剧式的哭诉。

诸葛阅阳紧拧着眉头,他迟迟没有下定论。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身为一家之主的他,要做到不偏不移,又要安抚好林漫漫两夫妻,还在威摄付丽,确实需要好好的思量。

“我想,等漫漫出院後,我们就不回诸葛家了。”闻皓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淡淡的说:“漫漫需要休养,诸葛家­阴­气太重,不太适合她。妈咪,你觉得呢?”

这次,闻子茜难得的没有反对。她频频点头,并表示自己会去照顾林漫漫,两边来回跑跑,尽些绵薄之力。

诸葛阅阳见闻皓并没有将此事闹大,他狐疑的盯着闻皓,也答应了。就连向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诸葛弱,也难得有同情心的宽慰了林漫漫几句,举手投票支持闻皓的决定。

无人过问付丽和诸葛默的意见,出於平衡关系的考虑,诸葛阅阳还是当着林漫漫和闻皓的面,怒斥了付丽几句,顺便把诸葛默也骂了骂。最後,诸葛阅阳摆出架子,下达付丽三个月内不许离开诸葛古堡的命令,剥夺了她和诸葛默手上所有的信用卡。一时间,他们两母女立刻变得一穷二白,就连出门坐车的零钱,都找不到。

诸葛默抽吸着鼻子,正想申辩两句时,诸葛阅阳已经带着所有人离开了病房,给林漫漫创造一个安静的环境,让她静养。

林漫漫见事情终於告一段落,伸了个懒腰,冲着闻皓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慢慢的睡了过去。

☆、(12鲜币)098 旧债新账1

林漫漫一出院,闻皓便把她接回到自己的公寓里去。

这套公寓,是闻皓前不久买的。当时想着离公司近,有时候可以中途在这里休息,却没想到,这里成为了他们小两口的落脚点。

闻皓想过要接闻子茜一起回来,到别墅去住,但闻子茜不肯。他们明白她心里有顾虑,所以也没有再强迫。小两口图方便,就挤在这不到一百平米的公寓里,闻子茜每天来回往返,为林漫漫送汤做饭,很是尽心。

花木丹和安尚钧来家里看过她,林漫漫总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多疑,花木丹在得知自己“流产”後,欣喜多过遗憾。

都说小产也要坐月子,林漫漫只在家躺了一周就憋得发慌。可是闻子茜的圣旨雷打不动,林漫漫不好明着违抗,只好哀求闻皓。

闻皓爱莫能助,最後实在见林漫漫求得焦急,只好不去公司上班,把事情全都带回家做,顺便陪陪她。

这天,林漫漫见闻皓正在看一份资料,嘴角勾起,笑得­阴­深深的,不禁好奇,凑了上去。只见文件夹里,大多是照片,还有几张手写的借条,借款人全是诸葛默。照片里,黑乎乎的,但还是能看清诸葛默在跟某人交易,一手钞票一手货物,很象电视里演的贩毒镜头。

“老公,你在查诸葛默?”林漫漫知道闻皓并未软弱之辈,上次他会示意她放过付丽,并不表示他不会追究。由此看来,闻皓是准备打蛇打七寸,要捉诸葛默的痛处,将他踩得永不翻身。

闻皓并不避讳林漫漫,他将这些资料全都拿给她看,说:“是这诸葛默吸毒买毒的证据……”

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除了吃喝嫖赌,吸毒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只要民不告,就会官不纠。诸葛默以前跟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时,偶尔也会接触毒品,但他现在毒瘾甚深,一日都离不了。诸葛阅阳控制了他和付丽的经济後,诸葛默不能再使用大量现金去买毒,只能打借条,拆东墙补西墙。

闻皓上次在医院里发现端倪,便找人跟踪调查。没想到短短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诸葛默这个败家仔已经债台高筑,被人追债追得开始变卖付丽的珠宝手饰。

堂堂诸葛家大公子,竟混成了这个样子,林漫漫看着,嘘唏不已。

“你真得准备……嗯……雪上加霜?”林漫漫小心的措词,她觉得如果他们再去揭穿诸葛默,似乎有点不厚道,但付丽存心想害自己,如果不给她重重一击,老虎不发威,他们当是病猫。

闻皓合上文件,他叹叹气,眼神很纠结。

诸葛默对闻皓来说,早已没有任何威胁,他只不过是诸葛家最为羞耻的一个无能儿子而已,闻皓鄙视他,从未把他看成一个值得自己真正动手处理的敌人。

但是,他的母亲,付丽,却挑战了闻皓的底线。这是闻皓所不能容忍的。

若是要通过毁灭诸葛默来毁灭付丽,会是一个最为有效又成本效低的方式。只是,骄傲如他的闻皓,内心深处,多少也有些不屑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一对无用的呣子。

“我还没想好。”闻皓把文件夹扔进抽屉,转身抱起林漫漫,问:“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螳螂再凶,再舞着两把大刀,也终究是只你一脚会踩死的螳螂,不是吗。”林漫漫巧笑着,委婉的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他们是很可恶,不过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这次林漫漫并没有真正流产。付丽已经被罚,诸葛默也因此被打入冷宫,两呣子想要再有翻身之日只怕难上加难。并且,诸葛默的毒瘾越来越重,为了买毒所欠的债也越来越多,这些事,不需要闻皓来揭发,自然有人上门讨债然後东窗事发。既然如此,又何苦弄脏自己的手。

林漫漫的分析令闻皓信服,大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感受。两人惺惺相惜的互相恭维着,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妈咪有钥匙的啊。”林漫漫觉得奇怪,这个时间点,闻子茜一般都待在诸葛家,而且她有这里的钥匙,都是不请而入的,今天为什麽会突然敲门。

林漫漫跑过去刚打开门,就看见一大捧鲜花,接着,一张笑脸从花後露了出来。是诸葛弱。

诸葛弱自来熟,不等林漫漫邀请她,自己便挤了进来。

闻皓吸着拖鞋走到客厅,见诸葛弱捧花来看望林漫漫,预感她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她打着来看林漫漫的旗帜来的,身为地主只能好好招待。

诸葛弱也不是罗嗦之人,坐下来寒喧两句後,连茶水也没喝,就直接说明了她的目的。

“上回我跟你的交易,我没忘。”

闻皓见诸葛弱对着林漫漫说这话,隐约觉得她们背着他达成了一个他不知道的所谓的交易。他不动声­色­的倚在沙发里,搂过林漫漫,两人默契的等着诸葛弱的下文。

其实,林漫漫几乎忘记了,她和诸葛弱之间的交易。

当时她确实轻信了诸葛弱,以为她知道谁是下令追杀闻皓的幕後黑手。可是後来,当他们按照诸葛弱的意思击垮诸葛默,捧她上位後,诸葛弱仿佛得了失忆症,只字不提此事。林漫漫只当她骗了自己,故弄玄虚而已,慢慢的淡忘了这件事。

如今,诸葛弱不提,她还当真忘记了。

林漫漫在闻皓耳边,小声的把这件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她也没有避讳诸葛弱,只是告诉他,当初确实有这个交易,只不过她没放在心上。

诸葛弱听到,挑了挑眉,好象很不满意林漫漫的说词。

“你以为我在骗你?”

林漫漫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诸葛弱是聪明人,这件事无论她是否知情,今天她亲自登门拜访,主动示好,绝不可能象她嘴里说的那样,是来为他们打抱不平的。

“说吧。”闻皓不太想再继续跟她纠缠,他简明扼要的表示了他的立场:“当真知道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们也不会勉强你。漫漫需要休息。”

诸葛弱见闻皓下了逐客令,心里很不是滋味。曾几何时,闻皓的怀里,林漫漫现在的位置,原来是属於她的。无论她做任何事,闻皓都是赞许的,欣赏的,喜欢的。她可以在他的面前,撒娇,耍赖,甚至背叛,他都没有介怀。只是,物是人非,这样的特权优待,这样的唯一情深,都不属於她了。

诸葛弱苦涩的笑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她平时倨傲的面孔。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鼓鼓囊囊的,扔在沙发里。

“还记得你恢复记忆时,正巧碰到了我去泰阳镇找你,然後我接你回来了。那时候你总是问我为什麽知道你在那里……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答案。”诸葛弱指着文件袋,淡淡的说:“答案全在里面,因为我知道是谁害了你,所以,我才能找到你。现在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报就报吧!”

☆、(17鲜币)099 旧债新账2

林漫漫以为诸葛弱把这些东西扔到沙发里後会骄傲的离开,可是她只是冷冷的站在那里,一双媚如刀似剑的紧盯着闻皓,象X光般,刷刷刷的扫过他没有表情的脸。

闻皓与诸葛弱对视片刻,垂睑拿过文件袋,当众打开,与林漫漫仔细看了起来。

里面的内容,证实了闻皓一直以来怀疑的事情──四年前找人追杀他的人,正是诸葛默。

其实,林漫漫对诸葛默有所怀疑。毕竟,闻皓认祖归过後,就能名正言顺的继承诸葛家的产业。诸葛弱虽然是家里的半边天,但她终归是女儿,嫁了後,诸葛默就能借机上位,一揽大权。但闻皓回来,势必会影响到他的地位,多一个人分遗产,怎能不成为诸葛默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些,明眼人都知道,只是缺乏证据,而现在,诸葛弱将他们缺少的这部分补充齐全了,她到底是雪中送炭,还是想借刀杀人。

闻皓将那些资料重新归拢好,装回文件袋里,放回到茶几上。

“我知道了。”

简单的一句话後,他便再也没有表示。诸葛弱猜不出他的心思,见事情并非象她想像的那样发展,顿了顿,最後耸了耸肩,好象说你无所谓又­干­我何事,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林漫漫起身,将文件拿了起来,思忖着,该如何处理。

她已经厌倦了豪门争斗,为了权力和金钱,所有的一切都能利用。亲情、爱情、道德伦理,在这里都不值钱,也不值得珍惜。所有的都可以背叛,所有的都可以抛弃。

她不希望闻皓也走向这步。

林漫漫找来打火机和一个瓷盆子,蹲在卫生间里,一张张的烧了。

闻皓一直陪着她,他对林漫漫的举动没有反对,也不帮忙,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冷眼看待。

“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一切都该烟消云散!”林漫漫见所有的证据都全部化为了灰烬後,拍着手,故做轻松的笑道:“做人嘛,要向前看。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总是要有个结束的时候,对不对。”

闻皓摸摸她的头,上面,还飘着几块黑­色­的纸灰。听到林漫漫的开解和安慰,他如释重负。

“漫漫,你说过,我曾经答应过你,陪你一起去环游世界?”

“嗯,那时候你还是笨笨嘛!穷得丁当响,还要我养着,每天给我画一个这麽大的饼,就是没有实现过。”林漫漫举起双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笑道:“你的许诺,都可以上吉尼斯世界记录了呢!”

闻皓瞟了眼瓷盆子里的纸灰,又望了望林漫漫,捧着她的脸,亲了亲,问:“如果我说我愿意现在就实现我当初许下的诺言,你愿意吗?”

林漫漫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闻皓。

“你说真的?”

闻皓点点头。

长年在商场摸爬滚打,早已看腻了尔虞我诈,富贵人家人情淡薄,唯利势图的生活,也令他厌烦。林漫漫是这个世界里最清新的风儿,给他带来了幸福快乐和希望美满。他不想再让这些黑暗来影响他和她,他渴望带着她,远离这一切。

“可是,你放得下百味栈吗?还有妈咪……”林漫漫并非不相信他,只是,他身上担负着太多的人和事,离开,有时候更象是逃避。

闻皓的嘴角,又勾起那销魂诱人的弧度。他将额头顶着林漫漫的额,说:“这个地球,不会因为我而停止转动。但是,闻皓的生命,我因为林漫漫的离开而消失。漫漫,我爱你,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包括放弃报复?”

“嗯。其实,我应该感谢诸葛默,如果不是他追杀我,也许我这辈子都不能认识你。算起来,他是我们的大红娘大媒人。”

林漫漫见闻皓还能拿这件事情打趣,幽默着,渐渐的放下心来。她相信闻皓,真的已经淡化了这件事,不会再追究报复。

“那诸葛弱……她一定会很失望。”林漫漫调皮的眨着眼睛,故意调侃闻皓。

闻皓不理她,一口咬住林漫漫的嘴,趁着她尖叫时,快速闪进她的檀口里。热烫火舌游走在她狭小的香口里,勾起她的小舌,吮吸着她­唇­齿之间的美味芬芳,一双大手也不客气,勾起衣服,探了上去。

“冷。”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可是林漫漫还是觉得冷。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往後退去。

闻皓将林漫漫打横,正想把她扔到床上准备大肆侵略之时,林漫漫的手机响了。

林漫漫从闻皓的怀里挣脱出来,却又被他扯住双脚,无奈,只好俯趴在床上,一手抓着床沿令自己不被掀翻,另一只摁下了接听键。

“呜呜呜……”林漫漫见接通手机,就听到花木丹抽抽咽咽的哭声,问了她半天她都不出声,把林漫漫急坏了。

可是,闻皓并没有因此而停手,他趁着林漫漫分神时,快速的将她剥光。

房间的暖气很足,平时林漫漫只穿一套厚棉睡衣就足以避寒。闻皓手法老套,睡衣又宽松易脱,花木丹这边还未说完一句完整的话,林漫漫就被闻皓压在了床上。

“别,老公,不方便啦……”林漫漫只好用手捂住手机听筒,扭头向闻皓表示不满。闻皓却不管不顾,低头封住她的嘴,大手在她赤­祼­的身体来回游走,一如这霸道的宠吻,将林漫漫所有的空气都夺去。

花木丹在手机那头开始断断续续的报怨哭泣,林漫漫全身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那只捂住手机听筒的手上。理智告诉她,手机还是接通状态,她不能随便挂断花木丹的电话,否则万一花木丹因此崩溃,後果不堪设想。可是这边,又不能放开手机去阻止闻皓,否则林漫漫被闻皓挑逗出来的那些­淫­媚的呻吟声,会全部传到花木丹耳里。

林漫漫觉得,这个房间里不只是他们两个。尽管花木丹远在手机那端,但林漫漫仍有心理障碍,不敢放松。

因为紧张,因为感觉自己在偷懒的紧张,便林漫漫的身体变得特别的敏感。闻皓整个人覆在她的背上,很重,很烫。特别是下身那根早已傲立多时的龙头,早已血脉贲张,烫得如烙铁。

“老公,等会……嗯……等我接完电话……啊……”林漫漫的哀求并没有得到闻皓的回答,他突然直起身,一把搂住林漫漫的腰,掰开她的大腿,强迫林漫漫半跪在他身前,高高翘起她的圆臀,神秘的小花|­茓­,早就开始滴滴嗒嗒的流着花水。

林漫漫没想到闻皓如此心急,根本等不及她听完电话就在真刀实枪的上阵。她的身体被他的胳膊一带,胸部和腰都悬在空中,闻皓一手揽腰控制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伸到胸前,用力的拧了一把,与此同时,那根火龙早以挤开紧实的小缝,沾着糯糯滑液,熟门熟路的顶了进去。

林漫漫的身体随之往前冲了一下,吃惊得松了手,“啊”的大叫一声。

花木丹正哀伤的絮叨着她心烦的­鸡­毛蒜皮,突然听到林漫漫的尖叫,吓了一跳,赶紧问:“漫漫,你怎麽了?”

林漫漫又羞又急,扭头瞪闻皓,想叫他停下来,他却恶作剧的加快了速度。林漫漫根本不敢开口,怕自己只要一张嘴,就会冒出那销魂的娇喘声。

花木丹连连追问,林漫漫无奈,只好凑到手机前,小声的说:“没事,我刚才没……没拿……唔……拿住手机……呃……嗯……掉地上……啊……又掉了……”

花木丹越听越不对劲,她皱着眉,不满的说:“漫漫,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嫌我唠叨,不肯听我说话……呜呜呜……你说啊,如果是真的,我就再也不来吵你了……咦,等等……你那里是什麽声音,啪啪啪的,漫漫,你感冒了吗?怎麽嗓音这麽怪?”

花木丹越听越可疑,因为怀孕她过了段清心寡欲的生活,对那些声音有些陌生,但还是能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林漫漫见花木丹起疑,赶紧捂住手机话筒,凶凶的扭头瞪着闻皓,叫道:“老公,你再……我出糗了!”

“没事,不就是啪啪声嘛!”闻皓故意用力撞向林漫漫,Rou­棒­带着她的花液自由的出入着,两具­肉­体的撞击声,胜过世间任何声音。

林漫漫只觉得下身越来越烫,越来越湿滑,闻皓的每一次挺进,都是为了开发更加深入的Chu女地,只是偶尔停歇一下,也不放过她,故意转动着那根Rou­棒­,不停的碾磨着她的敏感点。

不行了,她快要疯了!

林漫漫紧紧的咬着­唇­,趁着自己还有理智时,快速的冲着手机喊道:“丹丹,我手机快没电了。过两天我们一起出去逛街哈!”

说完,她迅速的关掉手机,扔向一边。

闻皓见她解脱了,突然抽了出来,站在床边,得意扬扬的看着林漫漫。

林漫漫顿时觉得身体一松,空虚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老公……”

“是你叫我停下来的。”

林漫漫恨恨的看着他,气得真想骂人。他就是故意,叫他停的时候不停,需要他的时候却在跟她摆傲娇。

这时,林漫漫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林漫漫探头一看,又是花木丹的电话。

接还是不接?林漫漫纠结着。

“接吧,她有忧郁症,如果你不接,我怕她想不开。”闻皓好心的提醒着她。林漫漫无奈,咬咬牙,又瞪他一眼,用被子将自己裹好,靠在床头边,再次接听了花木丹的电话。

这次,花木丹已经平静了很多,不过她仍然每天在为各种小事心烦。她将林漫漫当成了垃圾桶,把所有的不满和郁闷都向她倾诉着。

林漫漫并不需要说话,她只是轻轻的应几声,表示她正在听就行。就在花木丹滔滔不绝的说话时,林漫漫身上的被子被闻皓掀开。

林漫漫刚想反抗,闻皓不怀好意的指了指电话,林漫漫抿着嘴,小心的捂住话筒,眼睁睁的看着闻皓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开始攻城掠地。

就在花木丹最後结束了她的倾诉时,林漫漫红着脸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闻皓才释放了他的热量。

☆、(17鲜币)100 一夜深爱

林漫漫乖乖的按照闻子茜的要求,在家里休息了整整一个月後,闻子茜才功得圆满,美滋滋的看着被她养得白白­嫩­­嫩­的林漫漫,心满意足的放她自由。

整整一个月,林漫漫足不出户,每日除了要忍受闻子茜排山倒海的补品功略,晚上还要被不知疲倦的闻皓­骚­扰,每天不同姿势不同角度,几乎把林漫漫榨­干­。

林漫漫有苦难言,只能掐着日子算时间,希望赶紧坐完这倒霉的“月子”,出门透透气,最好是能找家旅行团到国外玩上一个月,这样才能逃离闻氏呣子的双重“迫害”。

不过,还有一个比林漫漫更着急的人。

凌晨十二点,结束坐月子的第一天,闻皓正爬在林漫漫身上肆意妄为时,手机响了,是花木丹的电话。

林漫漫被这电话吓得心惊­肉­跳,以为花木丹出事,也顾不上推开闻皓,被他翻了个身从後面继续努力时,就接通了电话。

谁知,不等林漫漫发问,花木丹快乐又兴奋的声音就从手机里飘了出来:“漫漫,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林漫漫长吐了口气,拍着被吓得差点跳出来的小心肝无奈的说:“丹丹,这才几点……”

“哎呀,我等你等了一个月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呢。再说,我们好久没有逛街了……”花木丹继续再那边唠叨着,林漫漫早就习惯了她事无巨细的长篇大论,将手机压在枕头下面,弓起腰,有意收紧了下面的肌­肉­,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闻皓早就猜出花木丹打电话纯属无聊,所以一直没有终止他的运动。现在又见林漫漫配合的把手机埋在枕头底下,隔绝了声音,还有意夹紧他的武器,越发觉得爽快,速度也不禁快了起来,频率和角度也变得更加刺激,只不过十来个回合,林漫漫已经被他弄得瘫在床上,嘴里开始无意识的发出类似小猫的呜呜叫声。

“宝贝,你还没接完电话呢。”自从上次闻皓从林漫漫接电话时尝到了甜头後,偶尔会想再试试这样的机会,如今花木丹主动送上门,闻皓自然不会放过林漫漫。

林漫漫哪里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瞪了他一眼,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听见花木丹还在喃喃自语,正想找个借口挂了,闻皓却抢来,邪里邪气的瞅着林漫漫,嘴里却一板正经的对着手机说:“小丹,这麽晚了,有事吗?”

花木丹愣了一下,她只顾着找林漫漫,一时忘了林漫漫现在是有夫之­妇­。从前是闺中蜜友就算是聊到天亮也无所谓,可是现在从了个男人管她,自己当然也不方便。

花木丹一听到闻皓严肃认真的声音,立刻将手机扔给正躺在床边看着她不停摇头又哭笑不得的安尚钧,安尚钧听到闻皓在那头问话,只好拿起花木丹抛过来的手机,抱歉的说:“闻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丹丹今天失眠,所以才想找漫漫聊天……真是对不起,再也不会有下次……”

闻皓忽然听到手机那头改成安尚钧了,蓦地童心大发,他将手机抛给了正俯趴在床上的林漫漫。林漫漫以为闻皓逗完了花木丹要她扫尾,凶凶的剜了他一眼,拿起手机有气无力的说:“丹丹,我们明天再……呃,安哥哥,怎麽是你……啊……”

闻皓见林漫漫发现对方已经不是花木丹时,立刻将已经抽出一半的­棒­子奋力往前一顶,原本半趴着的林漫漫顿时重心不稳,砰的一下摔倒在床上,|­茓­道深处被塞得满满的,娇­嫩­的­肉­壁某处被敏感的顶住,引得全身战栗,小嘴发出的惊呼声,也多了几分柔媚和­淫­秽。

安尚钧身体一僵,立刻明白了他们正在做什麽。

其实,他早就应该猜到,凭着闻皓这麽强壮的身体,熬了快一个月,肯定是欲­火­焚身­干­柴烈火。这个时候他不折腾林漫漫,更待何时。可怕的是他的娇妻怀了孕後智商竟下降许多,半夜深更打扰了别人好事还不知道,现在弄得他竟窥听到他们床弟之事,真是羞煞人。

花木丹见安尚钧拿着手机发呆,竟不说话也不挂电话,正想要过手机问个清楚时,林漫漫已经被闻皓弄得娇喘连连,根本无法抑制自己声音,只能尴尬的喘着气,不时的小声叫唤着,急急说了句“天亮了我会约丹丹的”後,便挂断了电话。

安尚钧将手机扔到一边,搂着尚未大肚子的花木丹,辗转反侧大半夜後,直到天蒙蒙亮才浅浅睡去。

林漫漫见安尚钧挂电了电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听到了自己放纵的呻吟,尴尬得不敢说话,才匆匆挂了电话。

虽然安尚钧没有看到这一幕,但在林漫漫眼里,这简直就是当场上演了春宫戏。她知道是闻皓故意所为,无非就是吃了那点­干­醋,还介意从前安尚钧对她宠爱温柔。

林漫漫越想越生气,趁着闻皓故意抽出铁­棒­在花间碾磨时,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不让他碰自己。

闻皓似乎早就看出林漫漫的心思,她身体刚动,便伸手揽住她的腰,故意往上一提,林漫漫象只小猫被他拎着四脚离地,整个人腾空。

“快放我下来!”林漫漫恼羞成怒,悬着身体在半空中挣扎,但在闻皓眼里看来,她就象是在半空中游泳,图有动作没有效果。特别是为了能扣住林漫漫的腰,闻皓有意将她揽近臂弯里,林漫漫的翘臀被死死的按在闻皓赤­祼­又结实的胸膛里,因为扭动着身体,小|­茓­一张一合,吐出花液,全都滴在了闻皓身上,被他烫得吓人的体温全都烤­干­。

这个该死的磨人的小野猫,她不知道她这麽做会让人更疯狂!

闻皓咬着牙,一手扣腰,一手揉着她垂下雪白软|­乳­,手法老道的他不一会,就把林漫漫弄得无足无力,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哪还有力气去反抗。

闻皓见林漫漫变乖了,这才慢慢的放下她,瞧准了流水的花|­茓­,噗的一声便捅了进去。林漫漫只觉得自己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又酥又痒,偏偏那东西在里面不肯动半分,终究是耐不过闻皓,自己挪了挪小臀,动了起来。

闻皓得意的笑了,他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咬着她的小耳垂,说道:“以後再想他,就罚你一辈子都别想睡好觉。”

“你胡说,我哪有想……啊……老公,轻些……啊啊……”林漫漫刚想辩解,闻皓就伸手在下面摸了一把,沾着她的花露用力的拧着她的花蒂,痛得林漫漫尖声乱叫,却又觉得舒服到心坎里,顿时乱了心神,不知该求他停下来还是再用些力。

“你没想他,可他在想你。”闻皓的眼神莫名的变得­阴­郁,他是男人,他懂安尚钧那藕断丝连却深藏心中不轻易表露的艰难和无奈。

安尚钧与林漫漫不能顺理成章的结合,最大的原因之一是安纪海,可安纪海是他的父亲,安尚钧再怎麽责怪,都不能责怪他的父亲因为对旧情人一往情深,以至於酒後认错了差点也上错了人。

所以,很大程度上,安尚钧将不能娶到林漫漫的原因归结於没有缘份。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友娶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而他只能娶最爱女人的好友,这等天意,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嘲弄。

如果安尚钧已经对林漫漫死心,做事谨慎稳重的他,怎麽可能会纵容花木丹在这麽敏感的时间段打电话来­骚­扰他们。其实,他无非是想知道,林漫漫这时到底在做什麽。既然他想知道,闻皓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林漫漫那几声销魂得快要让人酥了骨头的纠床声,只怕安尚钧会印象深刻。

今夜,一定会有人失眠。

闻皓一想到这里,又来了兴趣。床上狭小的空间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将林漫漫翻身抱起,私|处紧紧相连。林漫漫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颈,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歇息。

“宝贝,漫漫,我的心肝……”闻皓站起身,开始在房间四处来回走动。每一步前进,都牵动着私|处,挺进,再挺进,深入,再深入。林漫漫双腿死死的夹在他的腰上,生怕自己会掉下去,­肉­壁也因此变得紧缩,夹得闻皓几次差点泄身。

闻皓只好双手托住她的美臀,向上抬起,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象婴儿般贪婪的吮吸着。就在林漫漫以为他会休息片刻时,他突然放开被他啃噬的|­乳­尖,双手也随之放开,林漫漫身体下坠,惊得她全身一紧,夹住了他的腰,身体用力贴向闻皓,那眼看快要被拨出来的Rou­棒­噗哧一声,又杵了进去。

闻皓边走边耍弄着林漫漫,来回杵了几次,林漫漫渐渐明白,他是故意的,要她在惊慌之下收紧全身,主动做活塞运动,来满足他。

林漫漫又困又累,只盼着他早些结束,可是闻皓象吃了兴奋剂似的,不停的抽Сhā着,眼见林漫漫又要昏睡过去,这才将她重新抱回床里,开始疯狂的,新一轮的进攻。

“老公……呜呜……别……啊……”林漫漫真得不明白,他接了安尚钧的电话後,就象发情的野兽一般,充满了力量,如机器般不停的抽Сhā,象讨好,又象是在报复,非要把她弄得七荤八素分不成东南西北才行。林漫漫被他压得深陷在床里,无奈的嘟囔着:“老公,你到底想­干­什麽?”

“我想把你那里狠狠的Сhā肿,让你明天走不动路,让你的安哥哥看看我有多厉害。”闻皓在心底狂吼着,可是,他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温柔的吻了吻林漫漫的小­唇­,心疼的说:“你先睡会……我还要再弄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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